黑瞎子半空绘画的路线在吴邪的眼睛这变成一条明朗的线。
虚虚实实落在眼里,一圈又一圈的线之间连接无数人名,还有地点时间,但是在吴邪的视线中,那个最中心的点是小哥,然后是张念年。
在他“看到的”中,一切的阴谋都围绕小哥开始,而年叔更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未知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吴邪惊骇。
不应该的,他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吴邪心里否定自己。
但是他有证据的……心里惶恐,不想相信,但是确实真真切切的存在的证据。
那次幻境如果推演的是后来发生真正的事情,那么年叔确实不存在,一个被世界抹掉痕迹的人,突然回到这个世界中所有的轨道打乱,所以才会出现他们的异样记忆,时间出现差错,跳出棋局的棋子已经无法被人掌控。
他是为了他们。
吴邪低声把自己所有的推测缓缓道出,黑瞎子罕见的没有反对,反而深深的看着吴邪,在这一刻,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张念年对这个傻子另眼相待。
他的思维和他们不一样。
吴邪捏着手里的图纸,烟吸的很急很快,两根手指捏着烟灰掉在图纸上揉出一个洞,是橘红色的火焰向外扩延变成灰色痕迹,掉在地上被他捻掉。
“走吧,裘德考的人该来了,狗急跳墙。既然我三叔又算计了我一次,那么裘德考肯定也在其中,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被我三叔勾搭过来,他俩也是……有缘分。”最后几次从吴邪的口中吐出,带着南边特殊的韵味,意味深长道。
黑瞎子眼睛一亮:“要说厉害还得是三爷,人都说薅羊毛不能抓着一只薅,我看裘德考被你们扒拉的,身上没剩几根了”。
吴邪上下扫视黑瞎子。
“你不也一样,不如黑爷跟我说说刚才的信息是谁发的?”
黑瞎子舔了下后槽牙:“一边子去,小屁孩。”
耽误黑爷做生意!
……
张念年把车停在里边,一手拨开薄荷糖糖纸,另一只手拿着水壶,壶口微微倾斜,水流细细的往下流动。
小花的手指再水流下细细交叉揉搓,水流的颜色从红变粉,一直到透明,带着腥气的水陷入干涸的泥土中消失。
张念年极目远眺:“第几波了?”
“加上刚刚死的那一波,已经有四波人。”小花拿着手帕擦拭,低垂的眼眸冷漠至极。
黑色的越野车野兽一样匍匐,旁边的人影就是最好的猎物。
小花说的没错,第四波了。
从小花坐上他的车,往疗养院赶的路上,他们经历了四次伏击,这四次的人出现的方式也是令人错愕,车祸,碰瓷,休息的时候扮成乞丐,又或者是劫匪。
一次比一次离谱,他们都不考虑自己的哪个的地盘吗?
还乞丐,总不是丐帮看多了 吧。
解雨臣听到张念年的话不在意的甩了下棍子,龙纹棍银光闪烁,在日光下也带着刺人的寒光。
离他们不远处是半残不残的尸体,解雨臣遗憾地方不对,你要是再偏点就好了,随便的一个理由,省不少的事,但这边不行,万一有什么自驾游的探险队的碰上了就不好了。
凤眼上挑:“便宜他们了。”解雨臣不满。
张念年倒是笑出声:“你不觉得后面的人已经狗急跳墙了,居然让自己的手下那么离谱的出场,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同伙是这么个出场方式,会不会觉得丢人?”
张念年绕过地下昏死的“尸体”,想了想拿着链子把人锁成一连串,漫不经心的几个扫视有了大概的想法。
这四个人里估摸着是两方的人,两方的人各不相识但是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人,因为他们的目标非常一致。
“但凡多了解些国内的情况,你们都不会,至于那么离谱的出现在我面前,只可惜我没带摄影机,否则这么有意思的事肯定要拿回去分享分享的。”张念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遗憾的摆手。
他说的是真的,拿出去当个反面教材,跟族里的小孩说说,别搞那么尴尬的出场,挺丢人的,要是实在想玩这么老土的套路,他倒是可以去投资影视产业。
二三十个人跟老母鸡似的,蹲在一起嗯啊啊的发不出声音,相同的是,两个眼珠子瞪得脱狂,恨不得一口吃了他俩。
解雨臣也不知道是从哪拿的酒精四处喷了喷,恰巧的风一吹往他们的眼里跑,辣的他们两眼通红直掉眼泪。
“老天开眼。”解雨臣道。
“来了。”张念年转身看向南边一个废弃的佛头处,那里是一间废弃的寺庙,不大,里面破破烂烂也没有香火供奉,生长在寺庙前的古树枝丫盘旋。
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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