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兴致,还养点宠物哈。”黑瞎子抬了下因为奔跑下滑的墨镜,磕了下鞋底上粘住的不明物体。
吴邪正勾着头往里面瞅。
干净啊,真干净。
他娘的跟他吴山居外面摆的东西一样,没一个真的。
“这里有脚印。”解雨臣突然说道,几人围过去看见入口的位置一个十分明显的脚印,张念年比划一下。
是女人的脚。
“阿宁?”吴邪道,摸不着头脑。
他们这次的队伍里只有阿宁一个女的。
突然目光就顿住,他把一个重要的女性忘记了。
陈文锦。
“陈文锦”解雨臣念了声名字“我总觉得这个陈文锦怪怪的。”
“鬼鬼祟祟不说,还跟定主卓玛有些说不出来的缘故,我想如果陈文锦把录像带交托给定主卓玛保管,那么应该是非常信任她,作为一个储藏者且相识一二十年的人,定主卓玛为什么在防备陈文静锦。”
解雨臣作为一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定主卓玛的防备和警惕,吴邪认同小花的话。
因为他在那天晚上就察觉到了。
陈文锦出现在帐篷外,偷听他们说话。
趁着谈话的功夫,张念年已经跃身翻上一个架子,房间不大,可摆在这里就格外的突兀。
果不其然,手指插入顶部的隔层,细微的触感从手指尖传入,厚厚的一层灰,还有石板下的震动,这是有机关。
张念年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吴邪先一步的退后:“你们请,其他的别说了,我靠后。”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小三爷了。
自己的体质特殊非同凡响。
张起灵瞎子几人靠近柜子,然后再张念年掀开板子的时候护住他,一片安静。
吴邪露出头:“没事?”
张念年手指下压下表示自己探路,无视张起灵不赞同的眼神和黑瞎子要拉住他袖子的手,从上面看。
一个黑洞,他们要爬上去。
这是个耗费体力的运动。
张念年把棍子抽出来横在上面,里面的洞壁意外的光滑,人通过很宽敞,但是蛇通过刚刚好,他只能走一步把两边凿出来一个凹坑。
解雨臣的功夫让他的行动轻巧,轻身翻上去,上面的空间宽敞看样子比之前的偏室大了两倍不止。
吴邪甩甩头,胳膊酸胀抖了半天被瞎子和小哥拉上去,瘫在地上大喘气:“我要之前有这身手,我三叔都别想跑,老狐狸耍手段不顾我的死活。”悲愤欲绝的吴小狗准备回去吿他一状。
远在杭州的吴三省急得不行,她这次时真没想到老二会拦着他不让他走,贰京挂着公式化的笑,一口一个三爷请。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家伙就是记挂之前的恩怨。
“小邪很危险。”终于忍不住吴三省喊了一声,吴二白从房间走出来,冷看吴三省一眼。
不紧不慢的开口:“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吴三省见瞒不住他只能全盘托出。
“是陈文锦她有问题。”
吴二白把玩戒指的手没有听,抿了一口清茶,他知道这个人,而且很熟悉,陈家四阿公的养女,巾帼不让须眉,可惜失踪很多年。
原来藏的那么深。
“她跟小邪在一起,她已经不是陈文锦了。”吴三省有些着急,毕竟她是真的疼吴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跟一群黑的冒水的人在一起。
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怎么就变成这样。
吴三省把手机递给吴二白看,那是一张照片,不怎么模糊,看角度是偷拍的,吴邪正在和定主卓玛说话,光线昏暗,定住卓玛的表情格外阴森,所有的人都抱有不好的念头。
吴三省知道这不是陈文锦会干的事情,她从来坦荡。
既然坦荡,为什么要把这张照片发给他?这是在催促他,也是在警告他。
她在告诉自己,不要试图逃离,没有人可以幸免。
黑瞎子看清楚上面的布局还有东西,晃悠到一个镜子前,掀开遮挡的锦布,镜子一个人高,他的身影投射在里面,不怎么清楚他神奇的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冲着他笑。
小花扫了一眼:“你还真是童心十足。”说不出是感慨还是随口一说。
黑瞎子无所谓的转下手枪,瞄准镜子,口中发出砰的声音:“花儿爷玩过哈哈镜没有,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什么东西都没有,偏偏放一个镜子,正对着床,这人是打算每天一睁眼就欣赏自己的美貌吗?”
“这上面的花纹可不吉利。”瞎子指着镜子后面,那是一个个五厘米大小的人头布满的雕花,看起来诡异阴森又震撼。
“我看到过这把梳子。”吴邪突然看见床边的木头梳子“录像带里,霍玲就是用这把梳子梳的头。”他记得很清楚,不会出错。
张念年有点介意,把镜子翻过去:“这些花纹是干什么的?”他问瞎子。
黑瞎子陷入回忆。
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是一种逆天损命数的手段。
当然这种手段只针对活人。
住在这里的人已经不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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