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抽出刀,刀背对准镜子哐当一下。
他的力道不轻,手腕抖了一下,一条缝隙随着刀背的位置开裂,然后遍布整个镜子。
张念年:哪有那么多鬼神,全是装神弄鬼。
镜子的媒介坏了,那么就不复存在。
碉堡土楼他们走了一段时间,张念年根据脑海中的记忆路线和吴邪核对,勾出一个不太对称的青鸟图。
他们刚刚走过的位置在鸟的喉咙,现在前进的则是鸟首的方向,左右两眼为对称墓室,进去一看是两口井。
“为什么要在这里挖两口井?”吴邪不太理解这种做法。
黑瞎子:“你听过以前人死后没有地方埋,就往井里扔的故事吗?”他声音阴恻恻的,不像好人。
黑瞎子故意压低嗓子,搞的吴邪头毛炸起来,几个人围着井口一看,黑瞎子落在后面,突然就对上了几双意味不明的眼睛。
那眼里的意思分明在说,你怎么知道?。
黑瞎子害怕无辜!
他就是随口一说,但这种事情确实存在,以前那个年代什么离谱的事没有井里面抛尸给寻常不过。
张念年捂住鼻子,解雨臣不肯过去。
里面的味道确实冲鼻子。
也不知道里面的尸体到底堆积了多久,按照这里的气候,还有地势来说,尸体更多的可能性应该是干尸风吹日晒的邦硬笔直易于保存,这里面的反其道而行。
黑瞎子墨镜下的眼睛微闪:
“这是霉尸,一般只有河边沼泽伊利的潮湿温润的地带,才会形成这种特殊的尸体。”
吴邪:“你为什么知道?”
黑瞎子勾唇笑了下:“少爷,难道你二叔没和你说瞎子是什么人吗?”
吴邪挠了下头发:“这和现在的情况有关系吗?”
“有啊,瞎子学历最高,乖一边玩去。”哄孩子一样,黑瞎子探身往里面勾,张念年把系好的绳子递给他,黑瞎子手臂微动,绳子牢稳的套在下面尸体的腰腹部,那是一个八字结,扣住了尸体的脖子,还有臀骨。
黑瞎子的动作不断的放慢,这种尸体不好运送,因为长时间在温润潮湿的环境导致尸体的表面生出霉菌,灰绿色的霉菌上附着着某些毒素,再加上下面的环境阴冷,尸体外面溢出了湿疣,一动绳子就不断的往下滑。
张念年把小花和吴邪推到一边,又让张起灵把口罩戴上这才让瞎子放好。
黑瞎子从包里翻出来手套,手术刀以及白大褂,修长的手漫不经心的系好带子,和张念年对视一眼,开始动作。
“搞什么鬼。”吴邪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趋向会那么离谱,在墓里解剖尸体是不是太夸张了?
“阿年在拖延时间。”解雨臣轻笑一声“皇上不急太监急,我们是被邀请的一员,只要我们不按照它的思路走,那么它的布局就会被打乱。”
吴邪似懂非懂,哦了一声,又屁颠屁颠的凑上去看,脸被熏的发青:“这衣服是不是太现代化了。”
黑瞎子把脸凑过去,张念年解下他的口罩,这才回答吴邪的问题。
“你还记得阿宁队伍里人穿的是什么衣服吗?”
吴邪:“迷彩服,背心,工装裤好像也没什么了。”
张念年抬起下巴,示意吴邪仔细去看那尸体的样子,甩甩手把包里的水拿出来冲洗手上气味。
这一看,吴邪口中发出唏嘘的声音。
“我就知道啊,阿宁这人不简单,要说我的命格有点特殊,她也不差哪里去,每一次跟她做任务的有几个好下场。”
吴邪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我们这么多人,分开的时间是风暴的时候,往前推四五个小时,再加上在楼里摸了那么久,也不过半天,但是这尸体腐败的程度是不是太快了?”
这霉都长出来了。
张念年把东西照片拍下来,他有理由坑裘德考一笔了。
他不就喜欢研究和时间长生有关系的东西吗,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临死前再奉献一笔吧。
张起灵擦拭完古刀:“风水局,换取生机。”
他以前放野的时候遇到过。
张念年站在唯一的进口,那里就是这次意外行程的重点,棺材。
碉堡上面的画也好,他们进入到下面看到的笼子,镜子,这里的井也罢,都是迷障。
那是一口巨大棺材。
房间比他们在这里进入的任何一个房间都大,房间的整体呈一个不太规整的八角形状,八个角上悬挂着小人似的灯奴,双手捧着油灯,后面是一幅巨大的画,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棺材和画交相辉映,猛地一看,居然跟一个异形的宝座一样。
棺材前放了一个凳子,凳子背对着他们,似乎是客人的位置,桌子上还放了杯子。
这是在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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