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智障,何方妖孽,坏我道心!
吴邪愣是在这种情境下倒退几步,然后抽出自己的武器。
“你怎么可能是我。”吴邪还是不相信,他不认为自己会变成这个疯子模样,但是他突然间想到之前脑海一闪而过的声音。
原来……从那个时候他就中套了?!
那些声音跟立体循环一样播放在他耳朵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关根无视吴邪的抗拒,点了一支烟手一挥一把木椅子出现在他俩身后,自顾自的翘起腿坐下,呼出满腔的辛辣烟草味。
吴邪鬼使神差的开口:“我不抽这种烟。”所以你到底是谁。
关根看着烟支的火苗不断靠近手指:“年轻人,凡事不要说的那么绝对。”
吴邪听他对自己的称呼有些别扭,其实这个自称是他自己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只是气质过于特殊让人忽略他的模样。
“人对某些事情就是认识的太过片面和绝对,这会让你看到某个不敢相信的事情后,处于崩溃的临界点,比如曾经的我,或是以后的你。”关根说的轻巧。
每一点都重重的砸在吴邪的心底,过去的他以后的他,难不成这人是穿梭了时间来的。
关根看现在的自己如此警惕,突然轻笑一声:“我以前要是跟你现在这样,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那样。”
他到底在说什么。
关根像个方外人士。
他和他不一样,吴邪感觉到,哪怕他存在于这片空间,也依旧要脱离一样,仿佛下一秒便碎成一片一片。
“我叫关根。”他自我介绍道。
“也叫吴邪,家住河坊街西泠印社边的吴山居。”后来的这一句被他写在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上,跟着他下葬,被一盆黄土掩埋。
那个时候他的身边只有自己,还有一条垂垂老矣的狗。
“你知道这个世界外还存在多少生命体吗。”吴邪也没看出来这个自称为关根的男人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地球仪。
手指在上面,一圈一圈的转,上面的绿色和蓝色逐渐成为模糊的影子。
“人在渺小不过,可我们试图掌控世界。”他低语。
他的结局并不好。
许是应了那句话,盗墓这一行没有善终的,他爷爷为了防止自己的尸体发生尸变被焚烧,他身边的人也没有好下场。
损了阴德,注定落个凄惨。
最先走的是小哥,那是他和胖子怎么也想不到的,他们忘记了一个人,从他们记忆中从此消失的人。
他们在某一日突然前往墨脱。
天气晴朗大片的蓝色和白色云朵,可莫名的自己和胖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哥已经很久不巡山了。
要不是对小哥太过熟悉,他们也不会发现他可以隐瞒的异样,先是嗜睡然后就是一个人看着远方的太阳落下,他们陪在他身边,总能看出惊心动魄的凄惨。
他说,吴邪胖子,我要走了。
他问他要去哪,他和胖子去收拾行李,然后去订车票,再去镇上买些东西。
小哥先是沉默,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心里的慌乱,再也忍不住按住张起灵的肩膀,让我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死亡先他一步将临在这个强大如神佛,却前半生未被优待的男人身上。
关于死亡这个问题,他曾经想过很多很多,他坐在雪山的喇叭庙看日升日落,替那一位从孩子变成老人的喇嘛念着一遍一遍的佛经,他并不了解,却能听出几分特殊的韵味,他也在漫天神佛下去祈求,不知道祈求什么,他过往的罪孽太多,再也无法洗干净。
胖子推门进来,就站在那儿不说话,然后嘴角带着僵硬的笑,他说小哥,你在胡说什么呢?走哪里去?你要去旅游,我去收拾东西。
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根静静的说,眼神已然放远。
他觉得自己需要吃一颗糖,不然嘴里怎么会那么苦,喉咙又为何哽咽,连鼻腔和眼眶都发酸。
“我又一次踏入了那座雪山,德仁那位熟悉的老人已经圆寂。”声音沙哑,让吴邪第一次直观熟悉的人死去,人可以无助成那个样子。
“那座雪山叫什么。”
“墨脱那里有关张起灵的很多故事。”
在张起灵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在世界各个角落的张家人似乎都有所感,不约而同地奔赴而来。那一天,雪山上人第一次那么多,却又死寂无声。
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看着那个男人的生命一点点离去,他拉着他的手,胖子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吴邪已经预料到这是个悲剧。
“先是小哥,然后是瞎子,他的眼睛坏了,我和小花最后得到他的消息,是她发的一条短信,他说‘大徒弟解老板我走了,别来找我。’”
“我开始动笔写下我们的故事,然后是胖子,他的年纪本来就不小,再加上吃食上不怎么注意得了三高,可到最后想想他也是我们中走的最安稳的……”
关根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把他的故事一件一件的说出来,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已经不再年轻,他以为自己死后会被打入18层地狱。
吴邪:“年叔呢。”
至始至终,他没有提起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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