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袅受伤了之后,歇了两三天终于从昏昏沉沉的从昏迷的状态之下清醒了过来,宫远徵也终于放心的不在一直死守着虞兮袅,只不过只要是喝药的时候,宫远徵一定会过来盯着虞兮袅。
虞兮袅就算再嫌弃药苦,被宫远徵盯着,也没办法躲掉了,只能一日三顿的都乖乖的服下,虞兮袅很听话,因为虞兮袅知道自己的体质,配各种药本就是各种禁忌,弄出这样的药,只怕是宫远徵试了许多次。
虞兮袅正在院子中晒太阳,躺椅摇摇坠坠的,摇晃着虞兮袅有些悠哉的想要昏睡,可是虞兮袅的心思并不是这样,她心中乱的很,这两天她昏迷过去了,宫门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
听说雾姬夫人被无锋刺伤,而被怀疑的对象是上官浅,上官浅现如今已经被关入地牢,进行审问。
说实话,虞兮袅心中乱的很,虞兮袅不相信上官浅会是加害雾姬夫人的人,因为在虞兮袅心中,她见到的浅浅姐姐,是一个对她很好很好的人,她没办法因为他人眼中的说辞,而否定在自己心中的上官浅,虞兮袅只相信她眼中看到的。
正当虞兮袅一个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时候,宫远徵走了回来,虞兮袅虽然闭着眼睛,但却已经感受到了宫远徵的气息。
虞兮袅睁开眼,看着站在眼前的宫远徵,看着人的心情不是很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羽宫那边的事。
虞兮袅:远徵哥哥……
宫远徵:身体好些了吗?
虞兮袅:好多了,远徵哥哥,我想要去看看浅浅姐姐。
宫远徵:去看她干嘛,她有什么好看的。
虞兮袅:可是浅浅姐姐受刑罚,你当时都是受尽了苦头,她一个女子,地牢里头阴暗潮湿,只怕是很难熬,我想去看看她。
宫远徵:你也知道地牢里头阴暗潮湿的,你这伤口要是进去一趟,只怕是好不了了。
宫远徵看着虞兮袅执拗的样子,自己也气不打一出来,这个小鸟雀成天挂念的都是别人的事,从来都不会想一想自己该怎么办。
虞兮袅:我伤口已经好些了,我还是有些担心浅浅姐姐。
宫远徵:她不用你担心,他又不是无锋之人,我哥已经把她从地牢里头带出来了,你一会儿去角宫看她就行。
虞兮袅:浅浅姐姐摆脱嫌疑了吗?为什么?
宫远徵:听哥哥说,她是什么孤山派的遗孤,进宫门是为了寻求庇佑,无意间听见我和哥哥的话,以为雾姬夫人是无锋,便准备前去试探,这才受了伤。
虞兮袅: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浅浅姐姐人那么温柔,对我那么好,我也不希望她会是无锋。
虞兮袅: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看看她。
说着,虞兮袅就准备带着一点人参直奔角宫去,宫远徵看着人毛毛躁躁的样子,就跟那鸟雀在枝头乱蹦哒一样,根本不放心,只能自己牵着人带着人去找上官浅。
虞兮袅本想着也去看看雾姬夫人的,可雾姬夫人说要静养,便回绝了虞兮袅的探望下,只收下了虞兮袅送来的补品,这下子虞兮袅至少可以去看看浅浅姐姐,这样至少能放心些。
虞兮袅和宫远徵刚进入上官浅住的偏室内,就闻到了浓郁了药苦味儿,简直和虞兮袅前几日一样,过的苦哈哈的日子。
虞兮袅隔着烟白色的屏风都能看出上官浅的虚弱,无骨瘦弱般的依靠在床头上,脸色苍白无力,受过夹棍刑罚的手,连药碗都端不起来,疼得直抽冷气,甚至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发软。
虞兮袅看着上官浅这个样子,心疼不已,直接走上前将药碗拿起来,用药勺舀着喂给上官浅小口喝 。
虞兮袅:浅浅姐姐,我喂你,慢点喝,不着急的。
上官浅:谢谢……袅袅妹妹……
上官浅:袅袅妹妹,你身上的伤口好些了吗?
虞兮袅:浅浅姐姐放宽心吧,我已经还些了,伤口恢复的也好。
上官浅:那就好
宫远徵看着床上的人故意夸大装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要博得他们的同情吗,刚才她还以为是哥哥来了,看到小鸟雀,又跟小鸟雀装可怜,让人觉得茶得很,看见人这个样子,自然是忍不住挖苦几句。
宫远徵:不是我哥很失望吧,不必要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虞兮袅:远徵哥哥!
虞兮袅听到宫远徵这话,直接厉声呵斥了一句,让人别这样说,本来受伤的人身上就难受的不行,还非得挖苦一句。
上官浅: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的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宫远徵:你是不是想被我哥看到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啊。
上官浅: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这么久,角公子都没有来看过我一眼,哪像徵公子一直都陪着受伤的袅袅妹妹。
宫远徵:我喜欢小鸟雀,把她当做我的妻子,我唯一爱的人,我哥把你当什么,你也好意思说。
上官浅:若是有一天,角公子待我,像徵公子待袅袅妹妹的千分之一好,我也就满足了。
宫远徵:我看你并不像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
宫远徵看着珠帘后面躺着的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怜模样,就觉得烦得很,自家小鸟雀就不会想她这个样子,装模作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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