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袅说着这番话,眼神却看向了雾姬夫人和上官浅,如果这两人有意替她隐瞒,那便说明两人也有嫌疑,遇到这种事情,她们能做的只有明哲保身。
虞兮袅:衫衫姐姐,既然话说到如此了,还是请你脱下衣服来,查看一番。
虞兮袅点明了自己的想法,上官浅和雾姬夫人两人也面面相觑的看向了对方,生怕云为衫一时气急败坏,拉着她们同归于尽。
上官浅:是啊,衫衫姐姐,既然如此,还是给我们查看一番,如若姐姐真是无锋之人,我等还可以给姐姐说说情。
听着众人近乎一致的言辞,云为衫明白自己已然无法逃避,如同放弃了一切般轻声道:
云为衫:不用了,我身上确实有伤口,也确实被伤。
虞兮袅:好,那我便依命出去禀告长老,还望衫衫姐姐多有保证。
虞兮袅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了出来,她勉强支撑着虚弱的呼吸,环顾了站在执刃厅的众人,然后缓缓走向几位长老,向他们阐述了所发生的事情。
虞兮袅:回长老,刚才检查衫衫姐姐的后肩,徵公子确实说对了,云为衫的后肩肩有明显的暗箭伤口,由我查看,也确实是徵公子专属的暗器所伤,请长老们定夺。
花长老:来人,将云为衫关入地牢,交由角公子审问!
长老一声令下,黄玉侍卫立刻将云为衫拿下,并且送入地牢,而此时虞兮袅看向云为衫虽然惊愕但接受的神情,不再忍心看去,她知道她们站在正反两派的对立面上,没有谁对谁错,这是恩怨情仇,这是无法解开的。
虞兮袅转身不再看去,只觉得自己全身累乏,气血涌上心头,虞兮袅下意识的看向了宫远徵的那个方向,仿佛天旋地转的模糊着方向,虞兮袅早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罩着一层蒙蒙的雾气。
正当虞兮袅想要稳一稳心神的时候,却直接涌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血腥气弥散了整个口腔,虞兮袅没有知觉,双眼一闭就晕倒了过去,而在晕倒的那一刻,宫远徵早已察觉到了虞兮袅的不对劲,直接冲上前将虞兮袅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着人微弱的呼吸。
等到虞兮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虞兮袅迷迷瞪瞪醒来的时候,只能看到眼前昏黄的烛火在燃烧着,火舌舔舐着红彤彤的蜡烛,仿佛在诉说着呢喃细语。
宫远徵看着虞兮袅醒来那一刻,心头一惊,急忙拉住了虞兮袅的手给人把脉,宫远徵看着虞兮袅这副脆弱的模样,恨不得将偷袭虞兮袅的人千刀万剐,下如此重手,而那迷药虽说与普通人无碍,但是却与虞兮袅这个药人体内的剧毒相冲,宫远徵好不容易调制着药方将虞兮袅体内的几种毒调和起来,处于一种阴阳调和的状态,这下子直接被这迷药给打乱了,差点要了虞兮袅的命。
幸得自己这些日子一直给她的小鸟雀养着,虞兮袅还是撑了这么久,这才病发,但就是这样,虞兮袅也差点没命,还是让宫远徵知道是给,只怕是要让他尝尽这世间百般毒药才算好。
宫远徵:好些了吗?
虞兮袅:没事,只是药房那边……
宫远徵:你都这样了,还想这些做什么,药房自然是有下人去料理。
宫远徵: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事是何人来偷盗。
虞兮袅:我知道是谁
宫远徵:是谁?无论是谁,我都不可能放过他。
虞兮袅:远徵哥哥,你得放过她,是紫商姐姐。而且这事你知我知便可以了。
宫远徵:宫紫商?怎么会是她。
在宫远徵因为袭击之人居然是宫紫商而产生陷入疑惑之际,金复轻敲房门,于门外禀报,并且告知他,宫二先生有要事相商,需得请宫远徵前往地牢。
虞兮袅听到是宫二先生要找他,自然是让人赶紧过去,还叮嘱宫远徵穿着那身靛青墨色竹绣的大氅,地牢里头阴暗潮湿的,多穿一点总归没错。
宫远徵听着自家小鸟雀叮嘱自己的话语,自然是心头一暖,连声应好的,又扶着人躺好,给人掖好被角,看着人闭上眼睛,慢慢入睡后,这才悄声离开,往地牢的方向快步赶去。
而此时此刻的宫尚角早已经等候在地牢之中,因为只有那里是空无一人,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无人监视窥探,如此一来宫尚角便可以将计划全盘托出,告知宫远徵,此时等待着宫远徵的,关乎着宫门的未来。
云之羽:囚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