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袅最后看了一眼这群人,趁其不备一把扯开自己的药草香囊,里面有特质的药粉,可以跟着自己留存,哪怕是尸体被人运走,远徵也可以跟随梦芸花粉找到自己,这是自己和远徵承诺。
随后,虞兮袅迅速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再一次抵在自己脖子上,狠命的插了进去,一旁的无锋之人迅速发觉,立刻阻拦,必须要抓到虞兮袅的活口,否则云竹大人定然会将他们处死。
……雁过留声,夕阳近乎落下,微亮的橙色光辉汇聚在远处的天边,仿佛在诉说着离别的感伤,此时此刻的宫远徵骑着快马,近乎以飞速疾驰在虞兮袅所说的官道上,胸口的鸳鸯匕刃是唯一的慰藉,它告诉自己他的袅袅还在等他,马上只要再等等!
宫远徵几乎是在心里面紧紧的哀求着,这一切都还来得及,可等着宫远徵按照虞兮袅路线图赶到虞兮袅遇害的位置时,只能够看到枯叶落满的地上一片鲜红的血迹,周围都是打斗的痕迹,那一抹鲜红的颜色就这样在宫远徵眼前炸开,宫远徵只觉得头疼欲裂,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放虞兮袅一个人回那个蛇鼠窝,又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宫远徵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发抖,眼神猩红一片,手里头紧紧窝着的剑刃都在发出萧瑟的剑鸣,宫远徵挣扎着起身,骑上马匹,沿着虞兮袅被送亲的路线一直往回走,就看到了那里正在收拾残局的齐家下人。
看到那一行人,再看间马车的车辙痕,宫远徵就知道虞兮袅的遇害离不开这群人,停下脚步,提着剑上前就勒住了一个下人的脖子,将人狠狠地抓起离地,周围的人都吓得不敢动弹,就听到宫远徵吼声一般的质问。
宫远徵:人呢!我们你们人呢!
仆人:大人!大人扰民啊,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仆人:那姑娘杀了我们家少爷之后,就纵马离开了!
这些个下人们哪敢说实话,只能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求饶,要是让眼前人知道他们少爷意图谋害那个虞家小姐,他那里还能放过他们这些个做下人的。
宫远徵:不说实话是吧!那就去死!
话语间,宫远徵手上一用力,那被钳制的下人就断了脖子,顺势就毫无生气了,一旁的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宫远徵脚步放缓,一步步的靠近,抓住了那个吓得要逃窜的下人,这些个下人仗着齐家的势力,平日里头耀武扬威的,今日碰到了一个不好说话的,都比那些个鹌鹑还要怂,这不有人死在了自己面前就立马全都秃噜了出来。
下人:是无锋!都是虞家与无锋的计谋!大爷,我们就是中间帮忙的,与我们无关啊!大爷放小的们一条生路吧!
宫远徵听到那个与自己有血海深仇几乎要刻入骨髓的名字,头疼欲裂,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家人,所爱的人都要受到无锋的残害!宫远徵几乎要撑不住身子的头疼起来,眼眶泛红出卖了他的脆弱与无助,宫远徵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对劲,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虞兮袅还在等着自己,要是自己都只顾沉溺在痛苦之中,那么虞兮袅该怎么办。
宫远徵逼自己打起精神来,狠狠地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下人,这些个下人,能帮着齐家那个狗东西助纣为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自己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也答应过虞兮袅不会滥杀无辜,便使劲踹了一脚就骑马离开了,想必他们也没什么好下场了,自己跟着的主子被一个女人给杀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夜幕已然来临,宫远徵早已看不清地上洒落的痕迹,树林中萧萧瑟瑟,只有昏黄的乌鸦在刺耳的叫着,不时还能看到树上挂着的猫头鹰睁开了瘆人的眼眸,准备展开夜晚的觅食狩猎,宫远徵的马蹄声在这样昏黑的寂静中显得更加的诡异与孤寂,无限放大了宫远徵的无助与彷徨,只不过宫远徵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虞家,宫远徵抱着一线希望,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等到宫远徵赶到虞家的时候,虞家门口红艳艳的大灯笼还没有放下来,黑木制作的大门也就贴着张扬喜庆的喜字,宫远徵站立于徽派医毒世家虞家的门前,手里握着的那把剑在夜晚中更显锋利,宫远徵被眼前的红事染红了眸子,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进去将人全部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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