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继续了。
有个声音在普华生的脑子里疯狂叫嚣。仿佛是他最后一丝理智在拉扯着他,叫嚣着让他快停下。
虽然脑子被一根弦拉着试图拉回理智,停止一切的动作,可是手上已经解开了以偿的衣服扣子。
空气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丝丝凉意。鱼有一些滚热的皮肤相撞
让以偿的脑子也短暂的清醒了一下,不过她已经想好了要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他就跑不了了。
至于回去要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到时候再说。现在想那么多没用。
现在该想的是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
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珠。打在玻璃处。仿佛给这篇暧昧的乐章点上了一笔。
床停止了摇晃。
”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虽然现在不流血了。但是得好好处理一下。”
以偿起身将真丝睡衣套在了身上。
系好带子,下床找药箱。
将药箱打开,拿出消毒棉专门消毒的药水。先在他伤口上擦了一遍,然后将瓷片给拿了出来。
”还疼吗?
“还好。”
铺华生看着以偿的动作。眼眸微暗
尤其是她胸前若隐若现的痕迹。睡衣遮不住的痕迹。那都是她刚刚弄上去的。
”我有没有说过离我远一点?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我要是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别拿长辈那套来压我,咱俩没有血缘关系再说。经历过,刚刚你觉得咱俩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反正就是喜欢你。
“这些年不是没人追我。也不是没人想跟我发生点儿什么。
“你当谁都可以让我心甘情愿的把身子交出去吗?
华生听了她这话心下一震。
心下酸胀就跟有人拿着酸水往心上泼似的,随后又拿着这个小针往心上扎。那种感觉很陌生。
“我……
“行了,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先把药涂上吧。”
两人无言。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好了可以伸腿活动一下了。”
以尝将药箱收拾好。
起身去厨房拿了面包出来。
”凑合着吃点儿吧。”
“还疼吗?”
铺华生扭捏了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话问出口,他的耳朵尖儿都红了。
”疼,当然疼了。”
“因为咱俩好像都没什么经验多练练就好了。”
“你现在彻底不装了,是吧?
”嗯,不装了,摊牌了。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反正咱俩现在生米也煮成熟饭了。
”套路我呢。”
”哎,我这不叫套路,我这叫捡漏。
说起来还真得谢谢艾米尔斯。要不是他们兄妹两个估计要不是他们兄妹两个估计咱们俩发展还没有这么快呢。
”难不成你怕了?
“我怕什么呀大不了回去让他们轮番打一顿,反正咱俩生米煮成熟饭,这个是事实,难不成?你想抵赖?
“不是吧?不是吧?这话应该是说反了吧?这话应该是我说吧?
”咱俩彼此彼此。”
安以偿不如就在脑子里想象一下回去要面对的大场面。
关键是说不准那时候肚子里已经揣人命了那样的话,家里人都得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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