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预警:
是关于苏/解后意识体天堂生活的即兴脑洞,随时有弃坑或烂尾的可能。
作者是上课等于补觉的历史渣,人物有严重ooc。
含有架空,NPC,无历史/时政,娱乐化。
含个人理解及主观情绪,有对比拉踩描写,如有事件错误请指出。
女体苏,有all苏倾向,请自行避雷。
文笔及逻辑均为发泄情绪产物,大概率有雷注意。
感谢您的理解及观看,祝您拥有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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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出现为过审人物名对应:
塔莉娅(苏,联)
玛德琳(巴,黎,公,社)
迈克尔(美,国)
路易斯(纳,粹,德,国)
鲍里斯(俄,罗,斯,帝,国)
维克多(俄,国,临,时,政,府或俄,罗,斯,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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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娅曾看着贫穷的人民将钱财接连献予被称作“教堂”的地方,他们向高大的圣像诉说疾苦,可她从没见过哪位可怜人因此多拥有了一块面包。
她问过把她从雪地里带回来的洛拉夫人,他们是为了什么把钱送给那些尖顶的建筑。
洛拉夫人的嗓子哑了,声音像窗外嘶吼的寒风:“为了让主保佑我们,亲爱的。”
塔莉娅不明白:“主保佑了我们什么?”
“主让我们能够安稳地生活。”
“可我们并不安稳,伊戈尔他昨天也被人带走了,而且他同样不想去。”
“亲爱的,不要再说了,风在吼呢,趁火还在烧,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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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娅认为没有上帝。
她不相信鬼魂与天使,她告诉那些小小的孩子:主只是贵族与资/本/家们的谎言。
在她逝去前,她一直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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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没设想过死亡,成为这片土地的政/治意识体时她身体单薄得要命,内部的贫穷和外界的攻击让她随时有夭折的可能,导/师和同/志为此整天都焦头烂额。
塔莉娅仍记得在她作为政/治体的时间超过那短命的前辈玛德琳—仅存在七十二天的Z/治意识体时,导师甚至兴奋得开了庆祝会。塔莉娅也被他预告过,作为第一个以s/会/主/义存在的Z治体,她是试验品般的探路者,短命是她大概率的结局。但导师仍希望她能尽力地活下去。
可她最后没能从错的路上走回来。她的导师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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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娅走得并不光彩。
她是以“分裂”的姿态死去,身体在红旗降下的时候开裂,无数道微小的裂痕从皮到骨,钻心的疼痛伴随着饥饿孩子凄凉的呜咽声直到身躯彻底消散。
她的死亡没能让这片土地迎来新的希望。
她崩溃的经济与不平衡的工业几乎封死了这片土地的活路。
饥饿,严寒席卷了平民,似乎上个世纪来一切都没有变。悲哀的土地上游荡着呴喘延息、衣衫褴褛的穷人,少数掌握经济的上层对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一如既往,上帝没有看见受罪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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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洲的金发少年看来仍意气风发,此刻他正为他家的盛大节日作准备。教堂的钟声在平安夜回响,那里的孩子正对着火鸡垂涎,姜饼在温暖的烤箱中被烘焙出来,巧克力与糖果的香味飘满街市,嘹亮的歌声飘荡在灯火通明的夜晚。
迈克尔的心情很好,神经紧绷的九年让他有些疲惫,他轻晃着高脚杯中暗红色的酒浆,这让他想起雪国灰色天空下那面缓缓降落的红旗。
最后胜利的是灯塔啊。
上帝保佑着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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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主的无神论者在耶稣的诞辰前去世了。
钟声在回响,欢庆着圣子的诞生,也欢庆着暴君的死亡。
海峡西边的孩子在歌唱,海峡东边的孩子在哭泣。
胜者为王。而败者无权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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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娅在看着孩子因饥饿和严寒而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
她能听到孩子的哭泣,她能看到他们皮包骨的身躯。
她好像还活着,可却什么也做不了了。
塔莉娅不想感知到那些了,她不想再看到自己是搞砸了什么。
她现在动不了,身体显然是碎掉了,声带无法振动。她能感到寒风打在残破衣衫下有伤口的皮肤上,可她现在倒希望风打得更剧烈些。
哪怕身体多一点反应,她决不会还跟死/尸一样瘫在这—仅管她现在就是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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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哪,她不清楚了。微弱的意识能感受到周围是纯白的空间,可眼前若有若无的凄惨景象又绝不是虚假。
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了绝望。
被外界封锁的时候,被路易斯疯狂侵略的时候,被“黑雪”笼罩的时候,甚至是在将逝之前被不同的党派游行攻击时,她会觉得厌烦,会愤怒,会疲倦,但从来不是束手无策地承受,那时她永远会猛烈地反击一切。
她接受不了被别人压制的屈辱,接受不了那些贵族轻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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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娅在1898年作为“s/会/zh/义/m/主/党”的主义意识体诞生。当时这片土地的政治体以帝/国/zh/义专Z,但国家明显一团糟。战争与经济危机激发着土地上的各种矛盾。她看着无数人民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被强制推入战场,包括洛拉夫人的四个男孩,不过败仗一直接踵而至。
洛拉夫人经常擦拭着木桌上那小小的圣像,她对这个屋子里最干净的小东西十分看重。塔莉娅经常看见她对着圣像祈求孩子的平安,可直到她因重病与世长辞,那四个孩子都没再回来。
她曾经会跟着洛拉夫人去教堂,看穷苦的人民安静地聆听神父的朗诵,看面饼和酒被献给基督圣人,看他们跪在高大的圣像下双手合十地祈祷。
神父常带领着信徒向主祈祷战争的胜利,可她没见过,也不认为圣像会回应他们。
她没再相信主的存在,她开始抗拒将金钱和时间花费在虚伪的信仰上。
可她无法改变,她知道在这可悲的环境下,人们只能依靠编织的希望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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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娅那时经常听导师讲现政治体—鲍里斯.瓦西里耶维奇.罗曼诺夫的政/治/思/想弊端,她的这位前辈并没有那么在乎人民。他会注重外国贵族眼里的本国形象,但也只限于上层阶级;他会追求不冻港与优良的土地,但不在乎被征兵的百姓是如何活着。沙皇宏伟的宫殿色彩缤纷,而穷人祈祷着他们的小屋顶住风雪的摧残;沙皇的小孩会漫不经心地用昂贵的宝石敲着桌面,而平民家幼子的手已经被农具磨出了茧。
鲍里斯会血腥镇压反抗他的人民,十二月党人的领袖被他绞刑示众,一百多民起义者被流放到了西伯利亚。皇室的主战压下了人民反战的声音,无数的年轻人倒在了枪口下,鲜血将冰冷的雪原染成火一般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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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莉娅和她主义相对的兄弟维克多在1917年的3月推翻了鲍里斯的统治,随后她在同年的11月里推翻了维克多的临时政府。
1918年7月17日,塔莉娅秘密枪决了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全家,连同卫兵、仆人与医生在内的十一人也在她的枪口下丧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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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将枪口对准鲍里斯的脑袋时,执政时间长达几百年的前政治体并没有露出尼古拉二世一样的惊慌,反而用长者对叛逆孩子般的语气和塔莉娅对话,
“你有后悔过吗?”
“你认为我有什么值得后悔呢?”
“你那样对你的人民,现在你的脑/袋要爆了。”
“可我认为他们不是我的人民,或者说,农奴算人吗?”
“啧。”塔莉娅举枪的手绷出了青筋。
“你真沉不住气,狂妄的丫头。”鲍里斯蓝色的眼睛像贝加尔湖的湖水,却泛不起涟漪,“你真的认为会比我走得更远?”
“那是必然,我有最好的人民。”
前政治体冰冷的面孔扯出了轻笑“那么祝你死亡之时听不见人民的哀嚎。”
“嘭—”
谈话以枪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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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si啊。
我确实是迫害了我的人民。
现在也确实是在人民的哀嚎中死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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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离开了,塔莉娅.弗拉基米罗夫娜。”生着翅膀的球形不明生物不知从何而来,修女诵经般发出声音。可怜的孩童们瞬间消失在了塔莉娅眼前,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似乎是在医院的病房里,球形生物巨大的天蓝色眼珠在打量她,被人紧盯的感觉使塔莉娅生理性地犯恶心,下意识想向它投掷什么东西,可过于虚弱的身体和简洁的环境制止了她的想法。
“请别对我抱有敌意”球形生物依旧是诵经般的语气,“我是监督者,安,欢迎来到赎罪地,愿你能获得新生。”
-----待续
注:
*关于我流ch设定简介:分为政设与民设。意识体不用以进食和就寝来延续生命,但会根据国内外状况感到不同程度上的疲惫,与普通人一样拥有五感,外貌均以各国占比最大的人种形象为原型。政设以各/国/政/府为原型,民设以各/国/人/民大众意识为原型。政设称为政/治/体,除被另外的主/义意识体或另一国政/治/体推翻外,皇室内斗,改名,前后身关系均为同一意识体,如后/金和清,明和南/明,北/宋和南/宋,唐和武帝时期的周,莫/斯/科/大/公/国、沙/皇/俄/国和俄/罗/斯/帝/国均是同一意识体的不同时期;政设代表一个国/家在外的政/治,军/事及外/交等形象,左眼的瞳孔为代表国的国/旗,普通人不易见到政设。身高以统/治期间最大领土面积为原型,体重取统/治期间有资料可考的人口密度为原型,性别则是因我个人的癖好而定。民设称为民众体,在政/权建立后才会组成,如所属政/权消亡便会散于民众之间,待新的政设出现后重新组成新的形态;民设代表一个国/家在外的社/会/风/气与文化等形象,意识一直在被延续,一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平时在人数占比最大的阶层中生活,难以被常人意识到特殊身份。身高、体重均以所属政/权期间人平均可考资料为原型,与所属政/设同性别。
由于文笔及编剧水平不够,本文中关于民设的描写几乎为零。设定上民、政设之间会出现分歧,民设的意识跟随大众,在人民大规模爆发起义时民设往往会在其中。
本文设定已逝的政设会来到赎罪地,左眼瞳孔中的国/旗会有呈钗状的裂痕。
感谢你能看到这里,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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