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钟谦拔剑就要砍了这几个婢女仆人,正是这时候,湘芝与薛璋同时赶到。湘芝让钟谦暂且住手,钟谦见了湘芝,怒气顿时一扫而光,心中说不出的高兴,立时收起了剑,湘芝看到被人整得狼狈不堪的钟谦心疼不已,她也不顾父亲在旁边,抱住钟谦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谦郎,都是我害你成这样的!我对不起你!”钟谦也抱住湘芝说:“湘芝,这不能够怪你!你千万不要自责。”
湘芝摸着钟谦的脸,那张帅气的脸被人扇的红肿起来,满脸都是被扇了耳光后留下的红印,一身的华丽衣服被人泼满了洗脚水和泥土,湘芝掀成他的衣服,看见那一条条粗壮的大棒印,湘芝又心疼的痛哭流涕。哭毕,她将眼泪一抹,语气低沉且哽咽的说:“是哪个天杀的断子绝孙的王八蛋把你打成这样的!”钟谦唉了一声,说:“还能有什么人,都是这些婚闹的人干的呗!”湘芝听到这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他:“你……你为什么不还手啊?为什么要让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你武功高强,他们谁能是你对手,为什么要白白挨打呢?”
钟谦道:“我原本是想这大喜的日子里动武不好,于是便不想与他们一般见识,希望他们适可而止,谁料他们竟这样过份,我不想与他们动手,一是不想大喜之日伤了和气,二是为顾全老丈人的颜面,故而一忍再忍,可到了如今我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说罢一脚踹翻一个跪在地上的仆人。
湘芝听到这话,也是哭笑不得,转而指责父亲道:“你看看,谦郎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因为你才变成这副鬼样子的!”薛璋听到这话,登时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边磕边说:“公子受此凌辱,臣之死罪也!”
钟谦见丈人给自己磕头请罪,登时受宠若惊,连忙扶起薛璋,说:“丈人,这事又不是你的错,我又没有怪你,你这又是何必呢!等过了今天,我就是你女婿了,你行此大礼,我如何受得起啊!”薛璋道:“此事皆怪臣护驾不周,才致公子如此啊!”钟谦道:“这是那些闹婚人的错!是教主的错!与老丈人您无关,您切莫自责了,快快请起!”
且不说钟谦安慰了薛璋,只说那湘芝看见情郎一身是伤,又看见跪倒在地的那些罪魁祸首,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狗杂碎!为什么捉弄钟郎?我砍了你们!”抽出佩剑,一剑挥下,红光一闪,一个婢女的人头滚落下来。随之,她又连续挥砍,又砍倒了五六人,如此仍是不解气,索性揪来一个婢女,厉声质问道:“你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些什么?”
那婢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不停地说:“小姐饶命啊!咱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湘芝听到这话更气得要死,“下次?你还想有下次,你等下辈子再认错吧!”说罢,一剑又一剑发了疯的砍在她身上,却偏偏每一剑都不砍在要害之处,故意让她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只把那婢女砍的血肉模糊、惨叫不绝。薛璋在旁边看着发疯砍人的女儿,竟然不敢上前劝阻。直等湘芝砍了七八十剑方才解气,而那个婢女早已被砍成了一滩肉酱。其他人见了,都被吓得魂飞魄散,磕头求饶。
钟谦对薛璋说:“本来我是想顾全丈人您的脸面,故而不曾与这些人计较,但是他们实在欺人太甚!今日这婚事,誓必是不能善始善终了,还望丈人恕小婿无礼了!这些搞婚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什么人,我要全部带走!不知丈人意下如何?”薛璋道:“当然可以了!他们冒犯公子,罪在不赦,理当千刀万剐,以儆效尤!”钟谦道:“那好!”喝令:“天罡军何在?”话音刚落,一大群天罡军披坚执锐的冲了进来。
钟谦喝道:“告诉你们,刚才搞婚闹捉弄我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我不管他是薛将军的爷爷,还是钟教主的奶奶,也不管他是男女老幼,更不管他是怎么折腾的,总之,反正捉弄过我的人,不论是谁、是什么人,统统捉起来!要是胆敢走掉一个人,我就把你们满门抄斩!听明白没有?”天罡军皆道:“听明白了!”说罢,率先上去将那伙跪着的婢女仆人拿下。随后又去到天罡山四处,将方才凡是捉弄过钟谦的人一个不剩,全部拿获,共计三五百号人,押来见钟谦,这些人不是薛璋的远房亲戚,就是薛璋家的仆人婢女。
那些仆人婢女被捉后纷纷吓得哭天抢地,因为他们太清楚钟教主的手段了,他们今天把钟谦折腾了个半死不活,钟教主是绝然不会放过他们了。而薛璋的那些亲戚朋友们被捉后不仅不怕,反而一脸有理的说:“这大公子也太不识耍了,这婚闹是自古传下来的习俗,不就闹了一下嘛,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吗?这不欺负我们乡下人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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