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对钟仪说:“那咱们比吧!如果我输了,我们姊妹俩就都是你的人了!来吧!”正要动手时,钟仪却笑道:“这话得提前说明白了!我可养不起你们两个人呢!我要你有什么用?我只要你师妹一个人就够了!我不要你!你不用这样自作多情了!你输了,把你师妹给我就行了,我不要你!”
钟仪这句话当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天娇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钟仪会来上这么一句,她长得好歹也算是倾国倾城了,如今钟仪来上这么一句,这不就是在变相的说她丑吗。得亏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不然天娇这脸可就真丢大发了。她有些不解地质问钟仪:“为什么你不要我?我和我师妹究竟差在那里?”钟仪道:“因为你师妹长得比你好看啊!而且我对你没兴趣啊!你只对你师妹有兴趣!”
如果说刚才那句话是杀人,那这句话无疑是诛心。钟仪的话,把天贞说开心了,却把天娇说恼火了。天娇哪里受得了这种变相的欺负,虽然钟仪说得都是大实话,但是谁又能接受自己比别人差的事实呢,天娇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尴尬万分,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天贞看见姐姐这副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调侃说道:“姐姐,你可真逗,上赶着给人家当小妾,人家都不稀罕你啊!你真是自作多情啊!哈哈哈哈哈哈……”
天贞笑罢,又一脸笑的对钟仪阴阳怪气的埋怨道:“你看看你啊!怎么尽说些大实话?你可让我姐姐怎么活啊!你看看,你都把人家说得无地自容了!”
天贞这话看似是在埋怨钟仪,实则却是在指桑骂槐。她的话真可谓是在天娇伤口上撒盐,天娇气得柳眉倒竖,盯着他们,委屈地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钟仪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于是问了句:“你们怎么了?我们说得不对吗?”
天娇听到钟仪这句话,感觉这人都丢到姥姥家了,又见师妹在旁边落井下石地笑她,她再也受不了了,把剑一甩,说:“姑奶奶不比了!你们太欺负人了!”天贞笑道:“你爱比不比,咱们又没逼你!再说了,那话是你自己说的,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人家只是说了几句大实话,你可怨不得人家!”
“你……”天娇看到师妹见师妹还在笑她,顿时急得哭了起来。钟仪发觉是自己说错了话,而致她如此,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正想安慰她一下时。天贞却说:“唉呀,你不要管她,她就这样,咱们走吧!让她一个人在这儿发疯吧,过一会儿发完了,也就没事了!她经常这样的!咱们不用管她!”
天贞说完这些没心没肺的话,便拉着钟仪走到一边,开始找话题、套近乎的撩拨钟仪,正好钟仪也想撩拨她,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就这样混到了一起,两人都看上了对方,都在想着该用什么言语挑逗对方,才能让对方高兴。钟仪正想先开口时,天贞却抢了先,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钟仪道:“我叫钟仪,字玄威!”
“钟仪?”天贞听着这名字很熟悉,她想了半天,突然说道:“啊!你是钟教主的儿子吧?”钟仪疑惑道:“你认识我爸爸吗?”天贞道:“不认识!”钟仪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钟教主的儿子的?”天贞笑道:“钟教主的威名很响亮嘛,我听说过他,也是很正常的!”钟仪笑道:“哦!这样啊!我爸爸的名声原来这样响亮,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啊!诶!对了,你叫什么?”
天贞道:“我姓赵名莹,小名叫天贞!”钟仪道:“那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姑娘啊!我听说大宋朝的那些个皇帝们也姓赵,那你是不是跟这大宋朝赵家有什么关系啊?”天贞一脸得意地说:“那大宋朝当今的皇帝赵桢是我哥哥,真宗皇帝是我父皇!”钟仪笑道:“哦!这么说你还是大宋朝的公主呢!”天贞一听这话就恼了,说:“什么狗屁公主,啥也不是!你见过哪家的公主会被自己的父亲送到这昆仑山上来!我哪里算得上是个公主?只不过跟他大宋朝皇帝有点血缘关系罢了!我几曾过过一天公主的日子?”
钟仪不解道:“那你父亲为什么要把你送到这里来呢!”天贞也不隐瞒,说道:“我一出生,我妈就死了,那宫里的人说我是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父皇信了,于是把我过继给他的堂哥赵德芳为女儿,把我养到五六岁的时候,送到了昆仑山上,到现在为止,已经整整十年了!你说说看,有像我这样倒霉的公主吗?”钟仪道:“这真巧了,我也是五六岁上来的昆仑山上,到如今也是整十年了!”天贞笑道:“那就说明咱们有缘份啊!你想啊,你是堂堂天罡教二公子,我是堂堂大宋朝公主,咱们都是爹不疼、妈不爱的人,都是五六岁被送到这杳无人烟的昆仑山上,你说说看,这世上还有比咱们更悲催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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