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芝闻言笑道:“记得自打咱们结婚以来,这还是你头回这样子叫我呢!”钟谦道:“是吗?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我都不记得了!那你就看在我今天叫你姐姐的份上,就不要生我的气了!”湘芝笑道:“本来我就比你大,你叫我姐姐也是应当的!你可知道我为何生气吗?”钟谦笑道:“你得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啊!姐姐,咱们虽然是夫妻关系,可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成亲姐姐的啊,就算是弟弟有个什么错处,想来姐姐也会宽宏大量、不予计较的!”湘芝笑道:“你休要用这花言巧语、油腔滑调来搪塞我,我又不是傻子!我来问你,方才你跟那个天娇姑娘眉来眼去的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欢她?”
钟谦道:“冤枉啊,姐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湘芝笑道:“你少给我来这套,你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用不着给我装腔作势、赌咒发誓!你分明是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才与她眉来眼去的!本来我是想追究一下你这罪过的,不过,今日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了!下次,可不许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了!”钟谦笑道:“姐姐说的极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钟谦方才安抚好了妻子,便来书房找弟弟钟仪,钟仪见哥哥过来,心下大喜,说道:“钟谦,你来的正好!我刚刚写好一封回信,烦你去给天娇姑娘送去!”钟谦此番并不再像前次那样拒绝了,拿过弟弟给的信,迈着四方步便出门了。
到了与天娇相见之处,钟谦把信交给了天娇。天娇收过信封,笑盈盈的看了钟谦一眼,试探的问道:“钟郎,妾身昨日与钟郎所说之事,不知钟郎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钟谦抬头看了天娇一眼,支支吾吾说不出个话来,天娇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说,也就没再问了,冲他嫣然一笑,说道:“今日闲暇无事,我已提前在酒楼预订了一些酒菜,你中午就不要回去了,与我在这里吃饭吧!”钟谦略作推辞道:“这就不用了吧!”天娇笑道:“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跟我还客气个啥啊!”推着钟谦往酒楼去,钟谦半推半就的跟她进去了。
天娇照旧是找了个单间,领着钟谦进去了。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肴,天娇将门关上,拉钟谦到座位坐下。一脸挑逗的说:“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好意思说,如今这里没有外人,你总能告诉我了吧!”钟谦明知故问道:“姑娘,你想知道些什么?”天娇道:“你明知故问!我想知道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吗?”
“可是我……”钟谦正想说些什么,天娇却一把捂住他的嘴,柔声细语的说道:“钟郎,你不用给我解释,我知道的!你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我已经知道你心里的答案了!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自欺欺人,昧着良心对我说假话呢?我不介意给你做妾,你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为什么你要骗你自己呢!”
钟谦本来就对天娇有爱慕之意,昨日又被薛吉蛊惑了一番,如今再面对天娇这样柔声细语的主动劝导追求,原本还想再装装正人君子的钟谦终于装不下去了,一把握住了天娇的玉手,天娇见此,便知这好事成了,心中大喜,说道:“钟郎,你是答应了对吗?”钟谦正想说些什么时,天娇竟一把抱住了他,那软玉温香的感觉使得钟谦再也不想多说什么废话了,也不想再装什么矜持的正人君子了,那所谓的礼教规矩在此刻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将酒楼的门锁严实后,钟谦抱着天娇就亲吻了起来。两人宽衣解带后便相拥上了床塌,颠鸾倒凤,极尽欢娱。尽兴之后,天娇意犹未尽的抱住钟谦,口里亲热的叫道:“钟郎,妾身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咱们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啊?”钟谦道:“既然咱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自是不会辜负你的,待过几日我与湘芝说明了,便可带你回家了!只是却要委屈你当个妾室!”天娇道:“钟郎,只要咱们能厮守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什么妻啊妾啊的,我不在乎,让湘芝姐姐当正妻,我给你做个小妾就够了!”钟谦道:“贤妻真是通情达理啊!”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方才穿上了各自的衣服,天娇将弄乱的床塌仔细的收拾了一番,方才从酒楼出去。天娇对钟谦说:“明天我还在这里等着你!你可一定要来!”钟谦道:“贤妻放心。”
是日,天娇回了王府,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脑海里还在回味着与钟谦共赴巫山时的亲热感觉。一时开心的有些得意忘形了,天贞看见师姐在满脸通红的发呆发笑,便说:“你在想什么啊?”天娇见是师妹,便说:“没想什么!”天贞道:“没想什么你脸红什么?你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脸红的?快告诉我听听!”天娇羞道:“这有什么好听的!你不要问了!”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天娇越不想说,天贞便越想知道是什么事,追着天娇一个劲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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