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抱着钟谦问:“钟郎,咱们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姐姐啊?”钟谦道:“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呢,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最多一个月的工夫了!”天娇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临走之际,她对着钟谦的脸亲了一口,恋恋不舍的告辞而去。
尽兴后的天娇拿着书信回了王府,交到天贞手上。天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钟郎说了些什么,拆开一看,看见那五六页撕下来的书页和那一张字条,顿时就羞得低下了头,心想:“这上面画的图跟师姐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啊!原来孩子真是这样生出来的!不过这也太恶心了吧!”天娇见师妹如此害羞,便问她:“怎么?钟仪说了些什么?至于这么羞吗?”说着,她一把抢过那几张纸,一见纸上画着春宫图,顿时也是羞的不行,说:“哎呀!他怎么回事儿啊?怎么送这种东西来呢!”天贞道:“是我让他送来的!”
天娇道:“妹妹你疯了,你要这种东西干什么?”天贞道:“你昨天告诉我生孩子的事,我半信半疑,就写了封信问钟郎,钟郎就回了这个东西来!”天娇道:“那你现在明白了吧?男女之间就那点子事!不然你以为那孩子是凭空蹦出来的啊!”天贞道:“那也太恶心了,他们在这种坏事的时候就不尴尬吗?就不害羞吗?”天娇笑道:“当然害羞了,所以两口子睡觉的时候才要关灯呢!关了灯以后,黑漆漆的一片,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就不会觉得尴尬了,更不会觉得害羞了!脱了衣服往被子里一钻,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天贞笑道:“哦,我明白了!原来入洞房就是为了干坏事!之所以要关灯,就是怕别人看到他们干坏事!”天娇道:“什么干坏事啊?你说的也太难听了!人家那是在繁衍生息、生儿育女!你以后嫁了人也要这样的!”天贞听到这里,不由得浮想联翩起来,拿着那几张图纸一张张的看了起来,看完便用烛火烧掉了。
到下午,天贞又写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仪郎,东西我看了,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你呢,可问了师姐后,我才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到底是我孤陋寡闻了,当初还天真的以为睡觉就能生下孩子!”
当日,天贞又让天娇去将信送了,钟仪收到信后,也如往常一样写封回信让哥哥送去。钟谦与天娇就借着这送信的由头,日日滚在那没人的树林里巫山云雨,好不快活。有时钟仪与天贞都不想写信了,而他二人又想出去亲热时,便会心照不宣的劝这两个恋人给对方写信。有那么一段时间,钟谦天天劝钟仪多写信,钟仪还以为他是送信送上瘾了,丝毫没想到他背地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似这般日子过了约二十来日,钟谦白天要应付天娇,晚上又要应付湘芝,时日短了尚好,这时间一长,纵使他是个铁打的汉子,那也是吃不消的。湘芝一来几日,发觉丈夫没有以往那般精力旺盛了,心中十分纳闷,又加之她这两天总是看到丈夫与来送信的天娇姑娘眉来眼去,便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但当她问钟谦时,钟谦却也只是含糊其辞,不说实话。
湘芝见状便知事情不简单,不过她也料定丈夫不会说实话,也就没再追问于他。到了次日,钟谦依旧积极的去帮钟仪送信。湘芝找到弟弟薛吉,说道:“你姐夫这些日子天天给那个天娇姑娘送信去,都送上瘾了,每每送完信回来都是很晚了,而且他每次回来都是笑容满面,似有什么开心之事!”薛吉道:“姐姐,你想说什么?”湘芝道:“那个天娇姑娘每次来送信的时候,都要跟你姐夫明里暗里的眉来眼去一番,你姐夫又送信送的这么积极,这其中有蹊跷啊!”遂问薛吉:“弟弟,有两回你跟你姐夫去送信,你可知道姐夫跟那个天娇姑娘都干了些什么吗?”
薛吉听到姐姐问他,也没多想,就把那天天娇对钟谦表明爱意被钟谦拒绝,然后自己苦口婆心劝钟谦接受天娇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湘芝不听还好,一听就气得火冒三丈,手里的拳头已经捏紧。薛吉还没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性,还在讲着自己如何劝姐夫纳天娇为妾、如何劝姐夫重振雄风。湘芝气得后槽牙也咬碎了,他摸着弟弟的头,说道:“我明白了!原来谦郎没想过要背叛我!就是因为听了你的挑唆才会去与那狐狸精私会的!是不是?”
薛吉还不知道姐姐已经生气了,见她发问,不假思索的回道:“是啊!就是这样的!是我把姐夫劝住的!姐夫听了我的忠告之后恍然大悟!于是……”
薛吉话还没说完,就被怒火上头的湘芝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薛吉还觉得委屈,叫道:“你打我干什么?”湘芝怒道:“你这个不干人事浑账东西!好端端的你乱点什么鸳鸯谱!你竟敢蛊惑你姐夫去跟那狐狸精乱搞!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你这个浑账王八蛋!我怎么就不打死你啊!”说罢,捉起薛吉,连打带踢的拖进了柴房。
薛吉惊道:“你要干什么?”湘芝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们夫妻俩好端端的过日子,你却蛊惑我丈夫去跟那狐狸精乱搞,你真是个乌龟王八蛋!我***的,我打死你个王八蛋!”将弟弟撂倒在地,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光。这个平日里温顺矜持且不说脏话的姑娘在此刻变得异常火暴,她已怒火冲天,再也顾不上什么温顺矜持了,平时从不说脏话的她此刻也气得骂开了脏话,而且特别难听。
薛吉本来不想跟她一般见识,但被打得太狠,他也受不了了,遂奋起反击。湘芝见弟弟还敢还手,更气得要死,破口大骂道:“我***的!你这个混蛋!”薛吉怒怼道:“我妈就是你妈!有本事你就去啊!你这个泼妇!你敢吗你!”湘芝怒道:“你还敢顶嘴!还敢骂我是泼妇!我打死你!”薛吉道:“你以为我怕你啊!我是怕打坏了你,不好跟姐夫交代,不然,我会让着你吗?”湘芝听到这话,真是气得浑身发抖,叫道:“你还敢提你姐夫,你姐夫好端端的一个人,就是被你带坏的!要是没有你这个混蛋的挑嗦,他会去找那狐狸精吗?”
两人你骂一句,我骂一句,当时就扭打了起来,起初薛吉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对付姐姐这种女流之辈简直太轻松了。可当真正动起手来,他才知道自己这点武功在姐姐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没打上几个照面,就被姐姐完全压制,想反抗却根本反抗不了,被湘芝东一拳头西一脚,胳膊、腿、前胸、后背,凡是能打的地方,湘芝一处也没放过,边打边骂,刚开始骂的时候,还会避讳一下爹娘的字眼,毕竟薛吉和她是一个爹妈生的,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也就顾不得这些了,张口闭口的骂起了操爹日娘的脏话来!
薛吉被打得鼻青脸肿、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浑身疼痛不已。湘芝本来还想再打,可想到他毕竟是自己亲弟弟,若是打出个好歹来,自己定是要后悔的,而且在父母面前也不好交代。想到这里,湘芝便收了手,指着弟弟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挑嗦你姐夫,就是今日这个下场!知道吗?”收拾了弟弟,接下来就该收拾那个勾引自己丈夫的狐狸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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