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芝笑道:“狐狸精,今天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救不了你!”说着话,湘芝拿着剑一步一步逼近。天娇心里是真怕了,但又碍于面子,不想开口求饶。她趁着湘芝分心时,暗中用剑挑起一点尘土,正好打在湘芝脸上,湘芝啊的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道:“不要脸的小淫妇!我劈了你!”转身挥剑而来,天娇此时双手掐诀,一掌打了出去。湘芝见了,一个漂亮转身便躲了去。
湘芝哈哈笑道:“小娼妇,黔驴技穷了吧!该姑奶奶出掌了!”说罢,运功掐诀,天娇见了,也急忙掐了个掌诀,啊的一声,两人不约而同的纵身飞起,啪的一起声,四掌相对,两中人运起法力相抗衡,天娇用足了气力,而湘芝先只用了三四分力,便与用了全力的天娇旗鼓相当。湘芝心里寻思道:“想不到这小娼妇的法力也这么烂啊!”想到这儿,她嘴角一笑,又多用了两分力,天娇顿时就招架不住了,但为了不在湘芝面前出丑,她便使用法力硬撑硬扛。但她这点法力在湘芝面前,属实是小巫见大巫了,硬撑了没多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就冒了出来。
湘芝笑道:“小娼妇!你撑不住了吧!”话音未落,她不再留情,双掌猛的运足气力,往前一推,但听见天娇啊的一声惨叫,随即便被这强大的法力推得向后疾速飞去,只一瞬间工夫,她身后五六棵碗口粗细的树被她撞得尽数折断。天娇只觉浑身疼痛,啊的一声哀嚎,从半空栽在地面上,在地上连着打了几滚,待再爬起来时,全身上下已被尘土沾满,原本盘的十分漂亮的一头乌黑秀发此时也披散了下来,头发上、衣服上、脸上全是土,可谓是狼狈至极。天娇挣扎着站起来,却吐出了一口鲜血,显然是受了内伤。
火气上头的湘芝远远的就看见了狼狈的天娇,这可让她出了口恶气。本着祸害不能留的原则,湘芝提着红光剑便向天娇追去,口中叫道:“小淫妇!你今天休想活命!”眼看湘芝就要追上来,天娇自知不是对手,连忙逃跑。湘芝怒气冲冲的提剑追赶。
正在湘芝追天娇之际,钟谦这才火急火燎的赶来,连声喊道:“姐姐住手!”原来,这湘芝昨天就想杀了丈夫的情人天娇了,所以她才在今日早上天未亮时,给钟谦煮了一碗安神汤。一碗汤下肚,只要没人刻意去吵醒他,他就能多睡三个时辰。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他去救天娇。而这三个时辰过去后,正好就快到中午了,而有了这三个时辰的时间,就足够湘芝去杀天娇了。
原本湘芝的计划很好,但却天不遂人愿。这天娇尚且命不该绝。正是湘芝刚从钟府出来的那个时候,,钟钟仪便在想:“这大上午的,钟谦这家伙还在床上睡觉,他也不嫌羞得慌啊!”想到这里,他推开钟谦的房门,看见钟谦盖着被子睡的正香,钟仪再也忍不了了,上去就给他脸上扇了个耳光,钟谦当时就醒了,看见是弟弟钟仪扇的自己耳光。钟谦有些生气,说:“你干什么?”钟仪道:“我还想问问你干什么呢?这都快晌午了,你还在这儿睡呢!你是猪吗?”
“晌午了?”钟谦听到这儿,立马惊坐起来,“你是说我睡到了晌午?”钟仪道:“不然呢!”钟谦道:“那你来找我,是不是要我去送信啊?”钟仪道:“我说,你脑子是不是睡糊涂了,不是你跟嫂子说,你要多睡一会儿,让她帮你送信的吗?”
“什么?”钟谦听到这儿,人都懵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让她去送信的?”钟仪道:“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知道?反正你也不用管了,嫂子已经去了!”
“已经去了?”钟谦又懵了,“她知道在哪儿吗?我也没告诉她啊,她……”说到这儿,钟谦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喊一声:“哎呀!遭了!”说着话,他一把掀开被子,衣服也顾不上穿,就着急忙慌的向外跑去。钟仪见了这一幕也是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叫道:“你还没穿衣服呢!”可钟谦已经一溜烟的跑出了府,府上的仆人们看见钟谦光着个身子向外跑去,一个个只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快至正午时分,街上人来人往的很多。钟谦因为着急,完全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就这样跑到了街上。好家伙,直接把街上来往的人看傻了,众人纷纷嘲笑道:“这是个疯子吧!大白天的光着身子出来跑!”钟谦听了这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大群人围着他,像看疯子一样议论个没完。钟谦顿觉脸面全失,丢人丢到家了。吓得他连头也不敢抬,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府。身后看热闹的男男女女追着不放,直追到了门口。
钟仪见了,也是气得不行。他走到门口,对着人群扫视一圈,厉声喝道:“疯子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滚开!”那群看热闹的人看见钟仪那杀气腾腾的眼神,登时被震慑得连连后退。钟仪一把将门关上。
钟谦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要不要脸了,连忙向屋内跑去,却正好与一个婢女撞了个满怀。婢女看见赤身裸体的钟谦,顿时啊的一声尖叫,捂住了眼睛。她这一叫不要紧,只把府内的人都惊住了,纷纷跑过来要看看发生了什么。正好看见钟谦赤身裸体的样子。钟谦本来悬着的心在此刻终于死了。眼见丢人已经丢到家了,他也顾不了什么了,一溜烟的冲到屋内,迅速的穿好衣服。随后便又向门外跑去。
钟谦因为跑得着急,又因不敢抬头见人,跑着跑着就又跟一人撞了个满怀,两人双双向后栽倒。钟谦抬头一看,那被撞倒的人正是他弟弟钟仪。钟谦刚想说句抱歉,钟仪已经忍不了了,喝道:“你到底要干什么?”钟谦道:“我有急事得赶紧出去!”话还没说完,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钟仪看着远去的钟谦,人都要气死了。
钟谦一口气飞奔到了他与天娇私会的地方,正好就看见了湘芝拿剑追赶天娇。钟谦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这才叫住了湘芝。湘芝抬头见是丈夫来了,不禁有些疑惑:“他怎么提前醒过来了?”便开口问道:“谦郎,你来干什么?”钟谦道:“姐姐,先不要动手!”说着话,钟谦连忙跑向妻子,谁知那是个下坡路,钟谦着急跑得快,脚绊在石头上,啊的一声叫,摔得滚了下去。
湘芝见了,连忙上去将丈夫拦下来,钟谦此时已连滚了三四圈,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湘芝扶起狼狈的丈夫,此时天娇老远也看见钟谦从山坡上滚了下来,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也顾不上湘芝要杀她,一溜烟的跑了过来。湘芝帮丈夫拍了拍身上的土,说:“谦郎,你没事吧!”
钟谦呸呸呸的吐了吐嘴里的泥土,用袖子拂了拂沾满土的脸,心中不由得寻思:“今日这是该着我倒霉了还是怎么得?这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这时天娇也已跑来,扶住钟谦,关切的说道:“钟郎,摔疼了没有啊?”湘芝本就恨极了天娇,如今听见她敢叫自己丈夫钟郎,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厉声道:“小淫妇,你还敢过来!钟郎是你叫的吗?”说罢,挥起红光剑向天娇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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