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田树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一旁,马奕函的眼珠子犹如狐狸的狡黠的转动着,小脑瓜里念头飞转。
自从上次她觉得自己针灸水平有进步之后,她就一直渴望着再来一次。不过之前田树新一直躲着她,让她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现在,田树新满脸红光,悠闲自在的躺在沙发上,而且毫不避讳自己,让她意识到,经过一番休养生息,田树新已经恢复过来,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再来一次针灸?
马奕函慢慢靠近田树新,坐在他旁边,俏脸上露出笑容,道:“小甜甜,我像和你商量一点事情。”
田树新被她捏着嗓子叫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神色戒备的看着她,道:“你想干什么?”
“上次我给你针灸好像效果不错,要不我再给你针灸一次?”马奕函一脸羞涩道。
田树新心里乐开了花,鱼饵终于上钩了。不过,他不想这么轻松答应马奕函,不然这个丫头成天那他当试验品,就算他是铁打的,也得折在她手中。
“你可别!上次你给我针灸,我现在想起来都疼,小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田树新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的看着马奕函。
见他这幅样子,马奕函的小暴脾气爆发了,刷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叉腰道:“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本小姐针灸不行,还是看不起针灸?”
“好你个田树新,就你这幅样子居然看不起针灸,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针灸,这可是国粹,非物质文化遗产,现在国家都重点扶持……”
“大姐,我什么时候说看不起针灸了?”
“没有看不起针灸,你是看不起我了?”
田树新:“……”
知道这个小妞伶牙俐齿,田树新决定不和她争辩,毕竟和一个女人争辩,那是傻子才会做的。
“我知道你想拿我做针灸实验,我牺牲这么大,甚至可以说冒着生命危险,你说我能得到什么好处?”田树新直接摊牌道。
马奕函上下打量了田树新一眼,斜着眼睛看着他,道:“你要什么好处?”
“这就看你的觉得中医有多重要了,如果你觉得它不重要,随便给点好处就行,如果你觉得它重要,自然要多给我一点好处,所以你看着办吧。”
马奕函迟疑起来,打发田树新确实不难,可如果这次不能让田树新尝到甜头,下次想找他做实验就难了。
可正如田树新所说,到底要怎么样的诚意才能打动他呢?
要不本小姐牺牲一下,色·诱他一次?
尝到甜头,他下次就巴不得让我做实验!
对,就这么干!
“田树新如果你肯让我针灸,我可以答应做你一个星期的女朋友,本小姐如此大的牺牲你满意了吧?”马奕函挺了挺她胸.前两个巨大的炸弹,晃得田树新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做自己一个星期女朋友?
田树新也忍不住多看了马奕函一眼,这个女人居然愿意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那个……你做我女朋友,咱们是不是可以……”田树新没有说完,只是那无比炙热的目光,还有眼中的欲念暴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做梦!田树新你这个龌龊的家伙,你脑子里敢胡思乱想,我就敲碎你的脑袋。”
想到田树新当着自己还满脑子龌龊,马奕函气得走到田树新面前,揪起他的耳朵道:“还乱想不?”
“我……我没乱想,我只是想和你约个会,看个电影什么的……”
“还敢狡辩,你当本小姐是傻子吗?”
说着,马奕函手上加重了力道。那怕田树新皮糙肉厚,也经不起马奕函的摧残,道:“马奕函你给我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哟呵,还敢威胁我,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现在本小姐让你知道什么是不客气!”
马奕函再次发力,田树新的耳朵已经被揪了一圈半,整个耳朵都变得红彤彤的。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田树新一把抱起马奕函,将她举了起来。
马奕函没想到田树新居然真的反击了,空中的她被吓得大声尖叫。原本揪着田树新耳朵的手,也下意识松开。
田树新将她往沙发上一抛,然后直接骑到她的背上,道:“小妞,还敢揪我耳朵,你再揪一个试试?”
“你……你混蛋!田树新你这个混蛋快下来,否则本小姐要你好看。”
“哟呵,还敢威胁我,小妞你这是欠调.教,今天我就好好调.教调.教你。”
“你敢!”
啪!
田树新没有说话,而是自己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或许是因为手感,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田树新又拍了一巴掌。
马奕函被拍得全身发软,她心里觉得无比的羞耻,可是身体却又有点愉悦。她是别墅中三女年纪最大的,身体也是最成熟的。
可是,到目前为止马奕函从没有正正经经谈一次恋爱。
长时间缺乏爱情的滋养,让她的身体无比的空虚,虽然平时的时候,马奕函都控制得非常好。然而,就是因为她压制得太狠,所以当爆发的时候,也无比强烈。
平时的时候可能没有什么,当像今天这般受到刺激,她的身体就会变得极度敏.感。所以,她的身体不但不排斥田树新的施虐,反而还有点兴奋。
特别是田树新第二次拍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流过,全身酥酥麻麻的,一张脸迅速变得酡红。
“错了没?”
“田树新我和你势不两立!”马奕函咬牙切齿道,她恨不得一口咬死田树新,可是却被田树新死死压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哟,还不知悔改,该打!”
说着,田树新又是一巴掌拍下去,这一次田树新居然忘记把手拿起来,戏虐道:“怎么样,现在认输不认输?”
“田树新你这个混蛋,居然敢猥·亵我,我要告诉方晴和兮兮,让她们将你赶出别墅。”
“我说,大美女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过是教训你一番,怎么就成了猥·亵了,不带这么玩的。”
“玩?你的爪子现在放在哪里?”
田树新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他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自己的手怎么就放在马奕函的屁屁上了,我不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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