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献献的生命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苦厄,生前饱受凌辱,如同风雨中的飘摇之叶,死后,她的灵魂似乎并未得到解脱,反而成为他人操控的傀儡,永无宁息之地。
她渴望挣脱这束缚的枷锁,厌倦了被他人摆布的命运罗盘,内心燃烧着对自由的炽烈向往,于是,那个坚毅的她在暗夜中悄然觉醒,开始了一场挣权自立的无声抗争。
同时,她要让曾经欺负过她的人偿命。
原本,程司瓷并没有干涉这件事,然而他的妹妹却不小心牵扯了进去。
苏献献没有了人心,只要是想对付她的,她都要杀死对方,不会放过一个人。
程司瓷有个妹妹,诗语馨,那年她还很小,同样也是道士爷爷领养的。
据说诗语馨刚出生时,母亲就因大出血死掉了,她爸在赶来的路上不幸出车祸离世,爷爷瞧她可怜,便收养了她。
后来爷爷又收养了程司瓷,他成了诗雨馨心中的榜样。
日子没有这样平淡的过下去,因为她闯了个大祸。
那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
苏爸:闺女,你爷爷在不在啊
来人叫苏杰,听说不久前他家女儿被人杀死了,鬼魂迟迟不肯离开。
他来的那天爷爷和程司瓷都不在
诗语馨:爷爷不在,可能后天回来吧
诗语馨请他进来,接待了他。
苏爸:后,后天啊,我可能等不了
诗语馨:这有什么等不了的
苏爸:闺女,我这事儿等不得,能行个方便吗?
苏爸状态很不对劲,说什么都不肯走,诗语馨不耐烦的看着他
诗语馨:如果你实在很着急可以去街头卖鱿鱼的那家看看
苏爸:找别人我心里没底儿
诗语馨:那没办法了,你后天再过来吧
苏爸焦急万分,突然,他盯着诗语馨,犹犹豫豫道
苏爸:闺女,你跟你爷爷学了好多年,应该……
诗语馨:打住,我不会,我爷爷不让我碰这些
苏爸:就定定尸而已,很简单的,你帮帮叔叔吧
还没等诗语馨开口,苏爸又说
苏爸:你爷爷回不来没关系,如果你可以帮我找到靠谱的人,我给你两万
诗语馨:多少?
苏爸:你觉得少,价格我可以加到四万
诗语馨:成交
定尸当然挺简单,上哪儿找这个价啊,她干脆的接下
诗语馨:我认识一位哥哥,他道行也不错,现在给你叫过来
苏爸:谢谢啊
诗语馨笑了笑,心道:不用谢,应该谢谢你的钱,我见钱眼开。
当天,她就带着钱去找到了自己的朋友马霖凯
马霖凯悠闲的喝着茶
马霖凯:定尸?
诗语馨:嗯呢,我看他很着急的样子
马霖凯:你爷和你哥呢?不在啊
诗语馨:不在,他们都有事
马霖凯:价钱……
诗语馨:两万五
马霖凯:他给了多少钱?
诗语馨:这个数,我拿一万五,不过分吧
他爽快答应了
马霖凯:行啊
当日,天穹低垂,阴郁的帷幕仿佛永无破晓之期,刺骨的寒风犹如冻僵的诗笔。
他们裹紧衣襟,抵挡着那钻心透髓的北风踏入了苏家的大门
苏宅内外,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神秘迷雾,很沉重,悄然压在心头,令人呼吸间不自觉地感受那份沉甸甸的压抑。
苏爸:里面请
柳木馆内,桃花香气轻轻萦绕,与沉郁的黑色寿服形成鲜明对比,鸡血的赤红点缀其间,宛如生命最后的挣扎,那一碗熟米饭,静静地摆放。
马霖凯:把你女儿的生辰八字拿过来
苏爸:给
诗语馨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在一旁安静的看着,马霖凯接过生辰八字,闭上眼睛,有模有样的掐手一算。
刚开始还好好的,算着算着整个人愣住了。
马霖凯:这不对
苏爸:怎么了
马霖凯:你女儿的死有问题,这根本不是无意的,而是有意的他杀案件
苏父的目光悄然避让,面色微露波澜,唇瓣微微颤动,说道。
苏爸:怎,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她就是被人害死的
这样的状况下是没办法定尸,她的魂魄因不甘而徘徊作祟,苏家恐怕难逃阴霾笼罩,生死将如阴影般缠绕不散。
怪不得呢,怪不得他们家那么心急。
马霖凯:你老实说,她怎么死的
苏父的目光在诗语馨与马霖凯之间游移,他颓然瘫坐在地,沉重的手掌无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原来苏家女儿苏献献是被亲友杀死的,苏爸解释说是意外。
苏爸:我也想追究责任,但是我姐的孩子患有精神病,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人满口谎话!
马霖凯:如果我不知道她真正的死因是无法给她定尸
苏爸闻声,身躯宛如秋风中的枯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犹如墨色的潮水,瞬间席卷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马霖凯:你女儿有怨气,她死不瞑目,这是一场人为案件
苏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起身,步履轻缓地向马霖凯靠近,他的嘴唇微动。
背着她说什么呢?诗语馨不禁好奇,也想靠近听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听到半个字,马霖凯立刻推开他,不想让她听到什么。
诗语馨:你过分了,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马霖凯:在那里好好呆着
随后,他们来到了尸体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白布,眼前出现了苏献献,那死状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苏献献的脸庞如遭烈火肆虐,轮廓在痛苦的烟雾中依稀可辨,曾经的秀发如夜空星辰,如今却几乎片甲不留,身躯上,伤痕累累,青紫交错,有些肌肤不堪折磨,已然剥落,留下的是触目惊心的空白。
但是苏献献的眼睛和嘴巴张开着
马霖凯:语馨,你出去
马霖凯轻轻握住那串项链,他俯首,手指轻颤地替她戴上。
诗语馨:哦好的
夜晚,微风轻轻吹过,偶然还能听到一两声狗叫声,冷落的街道寂静无声的
苏家突然停电了,诗语馨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惊醒了,有些害怕,一股悚然的感觉让她一阵颤抖。
马霖凯:语馨
马霖凯打着手电筒走出来
马霖凯:回家了
诗语馨:搞定了吗?
马霖凯:嗯呢
诗语馨:好耶,回家回家
钱已经到口袋了,果然死人这个钱最好赚了
他们刚出苏家门,苏献献唇齿间的三柱桃木香竟如被无形之手猛然拽住,疾速没入唇舌之间……
马霖凯:语馨,回到家记得在门口点上两柱香
诗语馨:嗯,我知道,项链还你
马霖凯:你带着吧,送给你了
诗语馨:我记得这是你护身符
马霖凯:你留着吧,这个是你的了
诗语馨:你人这么好?
此刻,俩人浑然未觉,灾难正无声无息地来临
七日后意外来了,当时诗语馨在楼上睡着觉,半梦半醒间,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如丝线般穿破了她的宁静。
她被吵醒了,带着情绪慵懒地挪向门口,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哥哥的身影,他的面色犹如乌云笼罩,令人不寒而栗。
诗语馨:哥哥?
程司瓷:马霖凯死了
诗语馨:什么
诗语馨愣住了,心跳如擂鼓般震颤,她不敢置信地揉着耳朵。
程司瓷:你觉得我跟你开玩笑?
诗语馨:马霖凯死了?这怎么可能
程司瓷:他是在昨天死的,昨天他们家来找爷爷了
诗语馨怔了怔,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她轻轻拍打着脸颊,仿佛这样能唤醒自己沉溺在梦境中的灵魂,呢喃自语:“难道只是梦里?”
程司瓷:这不是你在做梦
诗语馨:不可能,他昨天还来找过我,如果他死了,昨天来找我的人是谁?
乌云骤然压低,未曾预警的雷霆犹如天神的巨鼓,震耳欲聋的轰鸣直刺苍穹,瞬间撕裂了宁静的天幕,恍若天地间的铜墙铁壁轰然崩塌,震撼每一寸山河。
程司瓷目光掠过天际,乌云低压,仿佛预示着不祥,他面庞不自觉地拧紧,每一根神经都在警惕着潜伏的危机。
程司瓷:这件事没办法善了了
他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她头发
程司瓷:有哥哥和爷爷在,你不会出事情的
诗语馨:哥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霖凯是被鬼杀死的,她下一个目标可能是你
程司瓷:它下个目标可能是你
诗语馨: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被鬼杀?
程司瓷:苏献献
虽然是诗语馨找马霖凯帮忙,但是她是被他拉下水的,他明明已经知道苏献献被害死,而且已经成了怨鬼,却为了钱堵上自己的性命。
程司瓷:你不能待在这里了,收拾一下,我带你回老家
诗语馨心头骤然一紧,双腿顿时失去了往日的坚韧,她明白,这一次,她所犯的错误并非寻常。
诗语馨:很严重吗?
程司瓷:苏献献才死没多久,怨气却无法压制,现在还找不到原因,所以要先出去避一避
诗语馨:马霖凯把他的护身符给了我
程司瓷:不全是你的错,是马霖凯那蠢货自作自受
她害死了朋友,她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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