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梁狁虽身为皇室血脉,却因年幼失母,生母又是一位宫女,地位尴尬,常年受到宫人的轻视与嘲笑。
宫人1:“就你这个杂种也配让我们伺候你,想的美”
宫人2:“陛下都赐死你母妃了,你以为你真是皇子嘛?其实你就是个宫女与侍卫通奸下的产物,哈哈哈哈哈”
宫人3:“小殿下,对不起,这是六殿下的安排”
……..
那些冷言冷语和欺凌的过往,早已在他的心灵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只有一位名叫梨儿的小宫女愿意向他伸出援手,梨儿出身卑微,但她心地善良,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
她时常保护他,不让他受到宫人的欺负。
梨儿自小照顾梁狁的生活起居,每当他遭受冷遇时,她总会安慰他,并抱着他在怀里哄着。
在梨儿的陪伴下,梁狁逐渐变得坚强起来,他开始努力学习文武,希望能通过自身的努力改变命运。
时间荏苒,梁狁终于及冠。
他不再是那个受人欺负的皇子,他开始了大肆的反动,先从边疆开始一直攻打到京都,直至皇宫,杀了许多阻止他登上帝位的人,成为地位尊崇的暴君。
他将梨儿册封为皇后,与她共同治理国家,可最后梨儿却病死了,他也随她一起去了。】
晨曦微露,朝霞映红了半边天。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了奢华的寝宫之中,寝殿内的装饰华丽而繁复,地毯铺陈至四方。
此刻的君王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寝宫内的气氛平和而安宁。
小万子穿梭于走廊上,正在寝宫外着急地等候着。
只因今早陛下又起晚了几个时辰,大臣们都在催。
按理说应该进去叫陛下醒来,可是谁又敢去打扰还在睡梦之中的陛下。
梁狁:“梨儿…..”
梁狁墨发垂肩,神色郁郁,从梦中惊醒,睡意全无。
神情中中掠过一丝不安和焦虑,仿佛梦中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
他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而梦中的场景却过的很快,快到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看到梦中的两人一起下葬了。
而且他已经记不得她的样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又是他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思绪才渐渐回笼。
身体微动,盖在他身躯的厚重锦被随即滑落。
梁狁坐起身,随着起身的动作,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闭眼皱眉,手指抵着太阳穴揉了揉。
小万字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知道陛下醒了,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寝宫,恭敬地唤道。
小万子:“陛下,该起身上朝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梁狁:“嗯”
梁狁点头,脸庞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威严而冷峻。
内侍们鱼贯而入,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寝殿,动作轻盈无声。
一些内侍忙着整理床铺,更换枕巾,另一些则开始为陛下准备衣物,他们一件件精心挑选,整理,确保每一件衣物都无可挑剔。
选好后纷纷上前,准备为陛下更衣。
梁狁的衣裳,乃是上好的丝绸所制,上面绣着龙凤图案,衣物轻柔地披在他身上,周围只有衣物接触到身体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此时,小万子已经察觉到陛下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但也只有一瞬,他忙给那些内侍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动作快些。
梁狁似乎是习惯于将个人的情感深藏在心底,无论喜怒,脸上都只有那冷峻的表情。
他身披一袭暗红色蟒袍,袍上绣着五爪金龙,佩戴上象征王权的珠宝和玉佩,威严非凡,脚踏黑色朝靴,一派帝王之相。
小万字手持金盆,里面装着满满一盆清水。
清水在金色的盆子里闪耀着,反射出耀眼的金光。
他轻轻地走到陛下的身前,微微低头,恭敬地道:
小万子:“陛下,这水是刚让宫人采集的,乃清晨叶子上取得的雨露,用它洗脸可会神清气爽,愿陛下欢喜。”
声音轻柔而温和,带着一丝讨好之意。
其他内侍们紧随其后,他们捧着毛巾、洗漱用品等物品,动作整齐有序,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梁狁坐在床边,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接过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和手。
他眼神不经意间瞥到盆底的花纹,猛然愣了一下。
那花纹精致细腻,仿佛一朵盛开的梨花,洁白如雪。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将帕子随意丢进盆中,花纹正好被盖住了。
梁狁:“这个以后不要出现在孤面前,换了。”
额前漆黑的碎发还沾着一点水珠,昨晚并未睡好,还有些困,声音低沉而沙哑。
尽管梁狁并没有明确指出那是什么东西,但小万子还是瞬间领悟到了陛下的意图。
小万子:"好的,陛下。"
小万子连忙点头应道,小心翼翼地将盆子端出寝宫,然后叫来了一名宫人,让他拿去妥善处理掉。
然而,就在这时,梁狁似乎又改变了主意。
梁狁:"罢了,拿回来吧。"
他沉思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叫住了小万子。
———————————
梁狁缓步走出寝殿,身后跟随着一群内侍和侍卫,小万字躬身跟在旁面。
朝会的钟声现在才响起,大臣们手拿朝笏,议论纷纷。
来到朝堂之上,百官跪拜行礼。
梁狁云淡风轻地端坐在龙位上,目光扫过底下众人。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淡。
梁狁:“诸卿平身。”
朝堂的气氛瞬间变得庄重肃穆,群臣肃立,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梁狁:“有何事上奏就开口,孤可没有多少时间同你们理论”
官员们身着官袍,衣香鬓影,各持己见,争论不休,听此气氛已然没有刚才的安静,一场风波即将掀起。
梁狁环视四周,
正当百官议论纷纷之际,左相挺身而出,手持奏折,上前一步,高声上奏。
官员:“陛下,臣等以为应当尽快举办选秀,充实后宫,延续皇室血脉。”
话音刚落,朝堂上便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然而,未等梁狁开口,天际传来一阵低沉的雷鸣。
顷刻间,朝堂气氛骤变,梁狁猛地抬起头,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压顶。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官员挺身而出,这位官员深吸一口气,决然上前一步。
高声道。
官员:“陛下,选秀之事虽为后宫之务,然而皇室血脉的延续关系到国家的未来。若陛下不同意举办选秀,恐怕会令百姓议论纷纷。”
梁狁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见着是刚上任的状元。
他狭长的眼睛不屑的瞥过去,斜睇着他,微露讥嘲。
冷笑道。
梁狁:百姓议论?他们懂什么?孤治理国家,自有分寸。你若是真心为百姓着想,就应该把心思放在国家大事上,而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后宫之事!”
沈淮序悄悄拉了拉那人的袖子,想去阻止。
年轻官员并未注意,也毫不畏惧帝王的怒火,虽然以前听说过暴君的传闻,但他是左相招上门的门士,想为自己谋个前程。
便顶着压力继续道,全然忘了皇权至上。
官员:“陛下所言极是。然而臣以为,国家大事与后宫之务相辅相成。若无良好的传承血脉,国家的未来何以稳固?”
官员:“更何况,选秀不仅是为了皇室血脉的延续,更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与繁荣。”
梁狁用眼尾扫他,懒得搭理。
转头看向左相,铁青着脸,目光如刀,凉飕飕道
梁狁:“孤的事你管得着吗?”
随即嗤笑了下,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散漫。
梁狁:“孤看你是闲的,要不孤送你回老家去种田去?”
梁狁:“还是说昨晚的女子不符合你心意?哦,也对,左相是老了自然没有力气,又有夫人管着”
左相:“陛下,你,你….这…..”
左相身为三代重臣,白胡子都长老长了,身体也不太行,捂住胸口喘着气。
叹息一声,已然放弃。
罢了,他老了,为大梁做的已经够多了,若是陛下绝了后,在梁王那抱个孩子过来当太子就是。
恶心完左相,又对向群臣。
梁狁声音很沉,说话也很慢,但就是这么一字一顿总让人听起来充满了压迫,冷汗直冒。
梁狁:“还有你们,后宫之事,不过是次要之事,岂能让你们如此喧哗!”
梁狁:“孤这辈子没有子嗣又如何?你们也想同孤一样吗!”
众臣被陛下的怒斥震惊得无言以对。他们深知陛下的性情暴躁无常,此时此刻,谁也不敢轻易触怒龙颜。
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寂与压抑的气氛。
许久后,梁狁掀了掀眼皮,声线微凉淡漠,慵懒道:
梁狁:“从今起,左相罚俸五年,闭门三月,其余上奏之人皆免官归乡”
他还用不着跟这群人一般见识,只要不顺他的意,看不顺眼,一律走人。
梁狁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杀机汹涌,气氛紧绷。
梁狁:“还有人上奏吗?”
一时间鸦雀无声。
小万子高声喊道:
小万子:“下朝!”
他甩了甩袖子,直接从大殿中间走,经过那位不怕死的状元时,停了下来,而那人旁边刚好站着同属一个单位的沈淮序。
梁狁:“你叫何名字?”
官员:“臣姓赵,名易”
赵易眼底浮起一团希望。
刚才虽然被吓到,但一看陛下问他名字,以为是机会来了,忙说道。
梁狁拧眉“喷”了一声,骨节分明的食指在腰间的玉佩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
梁狁:“赵易藐视皇权,对孤不尊,将他押入牢中,明日受刑”
官员:“陛下饶命啊……”
赵易惶恐地跪在地上磕头,却被过来的侍卫拖着拉走。
官员:“沈兄,沈兄救我…..”
眼看离陛下越来越远,使命抱住沈淮序的大腿。
沈淮序袖口与衣摆以金线勾勒,腰间束着一条宽带,显得庄重而不失雅致,透露出文人墨客的风骨。
只是他现在腿上的裤子被人扯着,都快绷不住了,手握成拳,准备说些什么。
梁狁眼神悠悠地停在他身上,微抿下唇,嗓音漫不经心。
梁狁:“怎么?沈世子想为他求情?”
他丝毫不慌,将那人甩开,垂手而立,神情恭谨,躬身道。
沈淮序:“赵兄愚钝,恕臣无能为力”
沈淮序:“为臣已订下与未婚妻的婚事,陛下可否赐下圣旨婚书成全我们”
梁狁:“这种事情私下说便是”
梁狁冷冷地斥责,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一双锐目紧攫住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见他依旧端着那张清新淡雅的脸,嘴角噙着笑,恭敬的眼神。
沈淮序神色从容,唇角微扬,笑道。
沈淮序:自然,麻烦陛下了”
梁狁:“你倒是不客气,沈世子”
他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沈淮序低垂着头,敛下寂沉的眼眸。
………
今朝已矣,日薄西山之际,梁狁走出朝议殿。
神色疲惫地踏上回寝殿的路,今日朝堂上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不禁眉头紧锁。
在寝殿门口等候的余公公见陛下归来,立刻躬身行礼。
他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接过繁琐的龙袍,将其挂回寝殿的衣架上。
待陛下稍作休息后,他恭敬地请示。
余公公:“陛下,您有何吩咐?”
梁狁点头,微微沉吟。
梁狁:“去宫中查找一名叫梨儿的宫女。”
余公公应声而去。
小万子刚刚还觉得陛下今日脾气比以往好的多,在朝堂上都没有当面杀人了。
他现在是知道了,或许是…相中了哪个姑娘。
哎,陛下孤家寡人这么久了,也是时候有人陪着了,他也替陛下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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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沈府,梨依儿也才刚起来,昨晚上入了暴君的梦都没有睡好。
虽说这梦是专为暴君编织设计好的,但她这个编制却也要一起去,真是不敢相信在梦里面就过去了一生。
不过往后的每一天,她都要去,并且将暴君拉入梦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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