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肚子?”
正厅里,提恩听云破晓说苏引因为拉肚子要去住客栈,顿时就不乐意,风一样来到厢房。
苏引此时肚子疼得跟刀割似的,晒得那么黑的脸都生生透出来几分苍白。
九世以来第一次大姨妈如此汹涌澎湃,是苏引自己也没见过的。她贴墙站着,不敢坐,怕一屁股下去就露馅。
提恩推门进来一看,狐疑地道:“苏将军,大将军说你拉肚子要去住客栈?”
“我这不是担心传染你们嘛。”
“没事没事,你和大将军千里迢迢来北境,怎可让那个你去住客栈,显得在下太怠慢,我这就去请大夫。”
“别,别啊提恩大哥!”
苏引连忙抱住了他的手,此时她急得都要抓狂了,实在不知道怎么撒谎,于是心一横。
“提恩大哥,你且听我说。”
苏引凑近提恩耳边叽叽喳喳说了很久,听得他一会儿蹙眉,一会儿震惊,一会儿艳羡。
末了,苏引重重拍了拍提恩的肩:“咱们兄弟一场,这事儿千万别声张,尤其别告诉大将军。”
提恩激动不已:“所,所以你是得了没女人就生不如死的病?那,那你一夜能驭多少个女人啊?”
原来男人都这副德行啊?一提到女人就眉飞色舞,一副我强烈要求资源共享的模样。
所幸苏引脸色苍白,讲这话不脸红,气不喘。
她一本正经地道:“其实这个得看情况,兴致来了你懂的,多少个都没问题。”
“真的多少个都没问题?”提恩越发激动,亢奋,“苏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你有屁就放!
苏引急得差点冒出这么一句,好在是忍住了,笑容可掬地道:“提恩大哥请说。”
“能否把你的驭女之术教给我一二,哎,实不相瞒啊,老哥我虽然瞧着身强力壮,但那方面就三下,三下你可懂?”
——三下?
这次苏引目瞪口呆了,她那几百个G的动作片里面,可都是猛男靓妹,活色生香至极。
提恩这么壮的人,就三,三下玩事儿?
苏引捏了捏眉心,道:“不然这样提恩大哥,你看我腿也不方便,你先送我去青楼转转,回头我在教你如何?”
“没问题,先说好,回来还住我府上。”
“哎!”
提恩是漠河郡的守城将军,对这城中的青楼了如指掌,偷摸着背着苏引溜出府,便一路走一路介绍。
“芳心阁的姑娘水灵,牡丹亭的姑娘妖艳,邀月阁的姑娘丰满,苏兄你要哪些?”
“芳心阁的吧,我喜欢水灵的。”
“果然是金枪不倒的主,与我喜欢的姑娘都不一样。”
提恩此时对苏引崇拜得五体投地,都差点赶上云破晓 地位了。他把苏引放在芳心阁门口,又给了一大袋银子。
“你慢慢玩,晚点儿我来接你。”
“提恩大哥,你过两天再来接我好了,这事儿一定不要告诉大将军啊。”
“过两天?”提恩一脸惊愕,旋即点点头,“我懂了,那你慢慢玩,我回去招待大将军。”
等提恩走远了,苏引才瘸着脚火急火燎地进了芳心阁,立即有个老嬷嬷迎了过来。
“公子,来听曲儿吗?”
苏引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我要你们这儿最不红的姑娘。”
老嬷嬷一愣,狐疑道:“公子你这口味挺独特的,我们这儿没有最不红的姑娘。”
“那我换别家。”
苏引作势要去夺银子,老嬷嬷急忙把银子塞入袖兜:“哎哎哎,有,有的有的,公子莫急!”
旋即老嬷嬷就差了个婢女把苏引领到楼上厢房坐着,片刻后,进来一个面色阴冷的女子。
女子看着不大,估计也就跟苏引差不多年纪,五官也清秀,就是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她冷冷瞥了苏引一眼,直接就走向床榻,随即脱掉外衣一躺:“公子请便。”
——卧槽这青楼的女子这么奔放吗?
没点儿前戏铺垫吗,也不介绍一下?
苏引一阵头大,讪讪道:“你这人,生意不好脾气还这么大,王孙公子谁待见你啊?”
女子梗着脖子:“公子若不喜就算了,奴家出去就是。”
苏引现在已经火烧眉毛,没时间跟她计较,摆了两锭银子在桌上:“你起来,帮个忙。”
“嗯?”
“一锭银子给你,一锭银子去帮我买些……对了,女人来那个,你们用的是什么?”
亏得苏引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偏偏这古时的姨妈巾是什么没有研究过,导致她两眼一抹黑。
那女子一愣:“公子说的可是女人的月事?”
“对啊,你们月事来了都用什么东西?”
女子若有所思地在苏引脸上瞄了好一阵子,小心翼翼问道:“公子莫不是女扮男装?”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然我让你买那玩意儿作甚?赶快去,十万火急的事!”
女子莞尔一笑,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缎子缝制的长布条,以及一截装着什么东西的白色条状物。
她把白色条状物塞进长布条,才递给苏引:“公子……去试试看?”
“卧槽就,就这个?”
苏引眼睛瞪得老大,这玩意儿怎么用?怎么换?像她怎么汹涌的程度,这东西够吗?
“公子不会?奴家教您!”
在女子悉心指导下,苏引总算学会了用被她唾弃到索马里海沟的姨妈巾,暂时也安心下来。
女子看着她丢在地上那一团血淋淋的布,问道:“公子这是初潮?”
苏引难受,起身趴到床上去了,问女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听你口音不是这儿的人?”
“奴家姓季,名小满。我是连山河堤那边的人,水患父母双亡,被人卖到了这儿。”
连山河堤坍塌,是苏引重伤昏迷的时候。那时候,云破晓还一天天用心头血养着她。
忽然之间,苏引心情有些沉重。
她久久不语,季小满又道:“公子,您初次来潮应该很难受吧?奴家去给您弄些红糖水。”
“不用,你陪我说说话,讲讲连山河堤那边,明明经历了几百年的河堤,怎地在修缮过后塌了呢?”
季小满脸一沉,怒道:“还不是修缮司的人贪污受贿,梁木以次充好,奴家都瞧见了,一大箱一大箱的银子抬。”
苏引一愣,忽然间灵光乍现,听云破晓说沈千鹤那千万两银子可能藏在连山河堤,莫不是?
她急忙道:“那些银子在哪儿,你可曾看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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