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从宿醉中醒来,苏引沮丧得想哭,她都那样主动了,云破晓却还是无动于衷。
——是的,昨夜里她亲他啃他的一幕,她记得一清二楚。
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苏引现在有点怀疑云破晓是不是不举,亦或者是她那旺仔小馒头不够吸引力!
不过她还是相信后者。
“小满,大将军呢?”
起床后,苏引在前庭院溜了一圈没瞧见云破晓,又折回来问季小满。
季小满摇摇头:“大将军一早便和大总管出门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做什么,还不让奴婢告诉您。”
“卧槽那你告诉我作甚?”苏引扬起眉,指着季小满批评,“小满,你要有原则知道吗?”
“那,那要不奴婢收回方才的话,您就当没听见?”
苏引没好气嗔了她一眼:“你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出府去转转。”
季小满顿时一脸欣喜:“公子,那奴婢也可以穿男装吗?”
苏引盯着她那两个高庄大馒头,轻叹了一声:“算了吧,你胸前四两那么大,藏得住么?”
季小满:……
苏引出府,是打算亲自去会会那个神秘兮兮的裕王,她对他说的“生不逢时”几个字很是介怀。
裕王那几亩农田在城郊,眼下正是秋收的季节,但因为上次西蜀发生水患,很多百姓的庄稼都没什么收成。
那日蜀皇驾崩,苏引看裕王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还以为他这田里稻谷涨势多好。
来到田边才发现,他所谓“忙”,不过就是过过农民的瘾。
这几亩田,稀稀落落长着几株稻谷,估摸着能收个十来斤谷子。
季小满一脸嫌弃:“公子,奴婢还没见过谁家的庄稼长得这般磕碜,这么好的田着实浪费。”
“嘘,慎言!”苏引朝田里一个人影努努嘴,“那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叔,裕王爷。”
裕王此时拎了个篓子,光着脚丫在田里撸谷子。
为何用“撸”这个字,因为裕王一手拽着稻禾,一手拽着稻穗那样一撸,几颗谷子便进了篓子。
撸一行谷子,裕王便坐在田埂上抽几口旱烟,随便抬头看看天上风景,这绝对是现实版磨洋工。
苏引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在南山下种豆的陶渊明,也是个实实在在磨洋工的主。
否则,他怎么写得出“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这种句子?
所以,名人干农活是情怀,只有百姓才是温饱。
苏引趁裕王撸完一行谷子时,急忙走了过去拱了拱手:“王爷,下官这厢有礼了。”
裕王吧唧着一锅旱烟,瞄着苏引:“方才本王似乎隐约听见有谁在嫌弃我这稻谷啊?”
“哎,小丫头不懂事,还请王爷不要责怪。”苏引拉过季小满,道:“快给王爷赔个礼。”
季小满哪敢不从,连忙走过去道了个万福:“奴婢愚昧,不小心得罪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罢了,本王这谷子长得确实磕碜,怎么,你这小丫头还会种地吗?”
“回王爷,爹爹和娘亲早前也种地,奴婢见过,长得确实不像王爷田中这般凄凉。”
“哈哈哈哈……”
裕王昂头大笑,招过苏引道:“苏将军,过来坐,你家这小丫头还蛮有意思的。”
“让王爷见笑了。”
苏引走过去坐在裕王身边,他递过旱烟锅道:“你要来两口吗?”
“多谢王爷,下官不好这口,想不到王爷还喜欢抽旱烟。”
苏引捏了捏眉心,努力克制住笑,正色道:“王爷若不嫌弃,过些日子下官给你卷一支烟试试。”
“卷烟?”
“是的,就是用一张纸,把烟丝这样卷起来,做成这样长一根一根的,抽了就拿一根。”
苏引一顿,忽然觉着卖卷烟也是发家致富门路之一,这事儿得仔细琢磨琢磨。
裕王抽完烟,看了她一眼:“苏将军今天专程来城郊,不是跟本王讨论卷烟的吧?”
“王爷明察秋毫!”
苏引抬手摆了摆,让季小满退下后,才又道:“下官就是对王爷那几句话颇为疑惑,可否请王爷解惑?”
裕王拿着旱烟锅在田埂上敲了敲,收进了布囊,才问苏引:“苏将军懂天象吗?”
“不太懂。”
“那便跟你解释不通了,就这么说吧,二十多年前,天生异象,有大宗师用紫微斗数推算是出现了‘杀破狼’的格局。”
苏引不明觉厉,很认真地听着。
“大宗师说,炎煌大陆会出现代表七杀、破军、贪狼三种命格的人,三人相辅相成方能一统天下。”
“所,所以呢?”
“大将军是破军双星同命宫,可宫里的新皇也是同样的命格,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两虎相争,争什么?
云破晓不是已经放下皇权了吗,还能争什么?
苏引犹豫着道:“王爷,大将军对皇权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您切莫吓小人。”
裕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在说什么,又起身去撸他的谷子了。
“王爷,您怎么说话老是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呢?下官愚昧,您就不能说明白点儿吗?”
“苏将军大智若愚,回去自己想想吧,可能要不了多久你就想通了。”
裕王一顿,转头看着她喊道:“对了,千万别忘记做卷烟,本王已经惦记上了。”
看裕王这架势,显然已经不打算再说什么了,苏引轻叹一声,转身往小路上走。
刚走到小路上,裕王又道:“苏公子,回头你送卷烟来时,本王给你算算命吧?”
苏引没好气地拱了拱手:“多谢王爷!”
季小满瘪瘪嘴小声道:“公子,这个王爷奇奇怪怪的,奴婢总觉得他不是好人。”
苏引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叫你慎言,你说人坏话就不能回家说吗?背后嚼舌根是不对的。”
“奴婢哪有背后,这不当着王爷的面说的嘛。”
那厢,裕王传来一阵笑声:“本王听见了,听见了。”
苏引一脸的尴尬:“王爷千万莫要跟她计较,她就是个嘴碎的丫头,讲话就跟放屁似的。”
两人上了官道,苏引又转头去看了眼裕王,却发现他人几亩田的谷子一瞬间全部撸完了。
她顿时大惊,满田寻找裕王的影子,并没有。
这人,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她没再犹豫,立即抱起季小满就上了马,一路策马往城里赶,想去跟云破晓打听一下这个裕王到底是何方神圣。
然而刚跑没多远,便看到裕王拎着篓子扛着锄头,就走在她们前面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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