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试试就试试
她居然对他那方面表示不满意！！
回京的途中，云破晓满脑子都是苏引嫌弃他的话，作为堂堂八尺男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苏引心里爽透了。
斜躺在软垫上，吃着渔们赠送的小鱼干，看着云破晓那沮丧又焦躁的脸，觉得倍儿爽。
原来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对那方面的能力都很看重的。这不，云破晓已经焉达达两天了。
除了喊她吃饭，废话一个字都不提。
苏引依然每天用一滴血招出幻影，一口一个“宝宝”喊，惹得云破晓越发醋意大发。
最后他气得去赶马车，让卫洵进来照顾苏引。
卫洵是个话痨，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跟苏引讲话，讲连山河堤，讲卫娘和卫连山超群的医术。
苏引对他提到的元契很感兴趣，问：“卫洵，你是元契人吗？”
“不是，我是北洛人。”
“那为何去元契成了小乞儿呢？”
卫洵拧着眉想了很久，却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也，我几岁的事情都想不起来，反正奶奶说是在元契捡着我的。”
他一顿，很神秘地道：“姐姐，我给你说个秘密。”
“嗯？”看卫洵压低了声音，苏引连忙把头凑过去，“什么秘密还不让大将军听？”
“其实我奶奶医术可高超了，她不光会医人，还会给人换脸。”
“……换脸？”苏引有些一脸狐疑，“你说的可是幻术？”
卫洵轻呲一声，不屑地道：“幻术怎可与奶奶的医术相提并论呢？换脸就是把一个人的脸换成另一张脸。”
卧槽，这医术比得上现代整容了。不，比整容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引有些不信，但又觉得卫娘确实有点深藏不露的样子。
听渔民说，她被冲到水库下已经就一口气了，满身都是伤。
而这才不过十天的时间，她不但伤好得差不多，就连疤痕都没怎么留下。
背上那个被司徒枫砍的刀口也被修复得差不多了，这个现代医术都做不到的，所以很离奇。
但卫洵有惊蛰病，时不时就会发作，苏引就将信将疑。
于是她问道：“小洵，你亲眼看到过奶奶给人换脸吗？”
卫洵很凝重地点点头：“看到过。”
他说着小心翼翼往马车外瞄了一眼，把声音压得更低：“姐姐莫要告诉大将军哦，我只同你一个人说。”
苏引也压低了声音回道：“好哒，你且说，我不告诉任何人。”
“就是寒戈！”卫洵几乎贴着苏引耳朵了，“奶奶给寒戈换过脸，大将军一直在寻他，又怎么寻得到呢。”
“……大将军在寻寒戈？”
“嗯，他上次问过奶奶，但寒戈在奶奶心里已经死了。”
寒戈！
苏引没听过云破晓提及这人，但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很了不得的样子。
于是她问了卫洵，他便把寒戈那惊人的历史都说了。
越听，苏引越纳闷，问道：“你说寒戈是被人挑断了手脚筋，倒在他师父棺椁前？”
卫洵“嗯”了一声。
苏引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又道：“那寒戈为什么会被人挑断手脚筋啊？就没人看到吗？”
“看到？”
卫洵忽然颤了下，他用力晃了一下头，恍惚道：“好像是被一个女孩挑断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一把黑漆漆的短剑……”
说话间，卫洵还伸出手在他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划，比划着那个画面。
他的表情忽然间有些不对劲，眼中透着惊恐，讲话也战战兢兢的，像是又犯病了。
苏引想起临走时卫娘的交代，说卫洵如果忽然发病，就狠狠拍一下他的后脑勺。
于是她想也不想一巴掌拍了下去。
——砰！
苏引这一巴掌拍的太重，直接把卫洵给拍晕了，他歪着头直挺挺倒在了马车里。
“我……”
苏引好生尴尬，讪讪把卫洵扶着睡下，拉开车里爬了出去，坐在了云破晓身边悄悄瞅着他。
他还气着呢，一张脸很阴霾。
眼下天色入暮了，这儿离京都城大约还有五十来里路，都是官道，所以比较好走。
拉车的马儿是追风，大概是有生之年第一次拉马车，很是委屈巴巴的样子。
不过好马就是好马，走路四平八稳的。
苏引靠着云破晓坐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将军，卫洵这病怕是不能参军啊，要不让他给我做帐前小将吧。”
“他又发病了吗？”
“嗯，刚刚提到寒戈，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发病了。我下手重，把他拍晕了过去。”
她一顿，又问道：“大将军，您寻寒戈做什么？”
“是南安寻他。”
“哦，她为什么要寻他呢？”
云破晓狐疑地瞥了眼苏引，问道：“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卫洵跟你提到寒戈作甚？”
苏引也没说卫娘给寒戈换脸一事，估计刚才卫洵是嘴碎，没话找话不经意就说了出来。
否则，云破晓在渔村呆了那么久，卫娘也只字未提。
于是她淡淡道：“我就是跟他随便聊聊而已。”
云破晓轻叹一声，道：“我让暗枭在七国之中寻找寒戈，没有任何消息，卫娘说他有可能已经死了。”
果然，卫娘的确没打算告诉他。
苏引犹豫了下，也没说。她准备回京后问问李斯，估摸着他知道关于寒戈的事儿。
于是苏引准备转身爬进马车，却被云破晓大手一搂，她冷不丁就倒在了他怀中。
“讨厌，您做什么啊？”
云破晓松掉了缰绳，双手紧紧抱着苏引，眸光熠熠地看着她，满脸都是不服气。
“无双，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苏引没好气地瞪着他：“管您什么事？您放开我，我要把我的宝宝召唤出来了。”
云破晓抱着没松，幽幽道：“前面是个小镇，我们得住一宿。如果你的身子不疼了，咱们可以再试试。”
苏引半天没反应过来：“试什么？”
“你前些天不是说对我那方面的功夫特别不满意吗，我决定让你再评价一次？”
“……云破晓，您要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么隐秘的话题，车里还有个卫洵呢。”
“他被你打晕了。”云破晓扬起唇，问道：“怎么，你不敢试吗？怕喜欢上本帅无法自拔？”
“我怕您？”苏引瞪大眸子，“哼，试试就试试，我理论了几百个G，我怕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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