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引当着卫南安的面嫌弃床上功夫不好,只值五两银子,可把云破晓气得七窍生烟。
苏引见识不对,都顾不得吃饭,也顾不得叫上两个跟班,火急火燎地溜回了元帅府。
前脚刚到,后脚云破晓也追过来了,直接将苏引拎小鸡一样拎到了东院内室里。
“砰”地一声,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
苏引忙抱紧双臂,惊愕道:“大将军这是要干嘛?”
云破晓气急败坏地将斗篷解下,往塌上一坐,怒不可遏地盯着苏引道:“睡你!”
“啊?大白天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您,您居然这般禽兽……”
“无妨,本帅可以等到天黑再动手。”
苏引见云破晓这回像是铁了心了,吓得缩了缩脖子:“大将军,您,您不会真的这样禽兽吧?”
“你不是说本帅功夫不好吗?且让你再试试!”
敢跟外人肆无忌惮地讨论床笫之事,还说他的功夫只值五两银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云破晓目光如炬地看着苏引,那真是要将她挫骨扬灰的眼神。
苏引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小心翼翼道:“您这马上就要成亲的人,这般风流不好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帅马上要成亲了?”云破晓被苏引气得不轻,讲话都特别凶。
苏引觉着他是真的生气了,悄悄拿起玉佩又想召唤宝宝来护驾。
云破晓眼尖地看到了,立即扑上去抢过玉佩。苏引一个翻身要躲,却好死不死刚被他压住。
云破晓轻易地取下苏引手上玉佩,但没起身,就那样压着,低头看着她生动的眸子。
原本他还以为,她会在卫南安面前表现得很在乎他。
却谁知,他连幻影都不如,不,他的地位还不及云宝。
少顷,云破晓低头咬住了苏引的唇,咬牙道:“无双,什么样的姿势才是无价的?你看过《綄伎》?”
《綄伎》是炎煌大陆流传的艳情话本,云破晓那五两银子的功夫就是这上面学的。
在他的认知里,《綄伎》已经是十分暧昧的话本。听苏引那语气,显然她也看过。
苏引见云破晓这般正经地跟她理论这事儿,便不敢再胡说,讪讪翻了个惊天大白眼没吭声。
云破晓不依,咬着她耳垂道:“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我又不是活腻了。
她敢肯定,她若说了那几百个G上的姿势,云破晓会一掌把她打成肉酱做成包子给云宝吃。
“不说我就动手了。”
苏引没吭声,于是他真的动手了,上下其手。
苏引顿时有点儿喘:“云破晓您放手,我喊了啊,我真的喊了啊,等会儿满院子的人都来围观。”
“无妨,今天就算皇上来了,也阻止不了本帅睡你。”
“您无耻,您……唔,啊……”
又一次被穿透,苏引没有醉,更没糊涂,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还疼,但没疼得难以忍受。
“无双……”极强难忍,却又强忍的声音,透着一丢丢的嘶哑,一丢丢的性感。
苏引此时很害羞:“嗯?”
“疼吗,好像又,又出血了。”
尼玛,那特么不是血……
苏引脸一红,恼怒道:“您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我来。”
“行不行?”云破晓眼神倏然变得很深,很暧昧,“放心,我这就让你怀个娃。”
“唔……啊啊啊,云破晓你混蛋……轻点啊……”
……
——苏引又晕过去了。
终究是扛不住云破晓那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幸福得晕了过去。
屋外天色已经入暮,院子里已经掌起了灯。屋内却黑漆漆一片,但不影响云破晓的视力。
他还没起床,苏引此时趴在他身上累晕了,俏脸上挂着细汗,被他用指腹一点点抹去。
头发散了,这样子的苏引尤其好看。眉骨如画,红扑扑的脸还残留着未散的激情。
云破晓爱不释手地用指尖卷着她发丝,嘴里轻声呢喃着:“无双,无双,无双……”
怎么喊都喊不够,心头像被谁切了一道口,注入了源源不断的暖流。
以至于,云破晓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他的女人,上天注定就是他的!
怀中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说明苏引已经从累晕转成睡觉了。
云破晓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穿好衣服起床了,径直开了密室的暗门走了进去。
密室内亮着长明灯,昏昏暗暗影影绰绰。
云破晓照旧给云城他们上了一炷香,这才拈了个手决招出血色满月玉中的幻影。
——云破晓早看他十二万分的不爽了。
幻影虽没有具体的样子,但却具备云破晓所有心智,所以他会护着苏引,会疼着她。
云破晓背着手老气横秋地看着幻影,冷冷道:“你不要与我争无双,乖乖做你分内的事。”
“她本就是我的,何须与你争?”
这是幻影的心思,云破晓清楚地感应到了,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怒道:“你不过是我的半魄,你的责任是保护无双,在有朝一日我失去心性时杀了我,别的都与你无关。”
“既然你迟早都要死,为何非得争无双?不如把你所有内力都给我,让我有个人样。”
云破晓气得头顶冒烟儿,覆手又拈出一个手决:“信不信,老子这就把你收了?”
“你不敢的。”幻影绕着云破晓转了一圈,轻笑道:“因为你身上所有地方都被魔气侵染,你收了我就再也没人能杀得了你。”
——是的,幻影是云破晓当初用心头唯一干净的灵血分出来的半魄,他是干净的,是人间正道。
幻影又道:“你把我封印在玉佩,给我指令杀了你的时候,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我会与你不一样?”
本就不一样了,他们俩现在一正一邪,而这个邪是云破晓自己。
他正在慢慢走向毁灭,迷失自己。
幻影见他不吭声,又道:“其实无双更喜欢我,她都叫我宝宝,你未来做不到的事,我都会做到。”
“你做梦,休想替代我!”
说话间,云破晓又将幻影收入了玉佩,也没立即出去,就坐在神龛前的蒲团上发愣。
少顷,云破晓覆手招出一缕剑气,朝着心头狠狠扎了下,低头一看,伤口流出来的血竟是金红色。
果然,他已经成了个实实在在的大魔头,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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