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辰阳:那就带我去顾家看看,小爷已经很久没有自由的游历天下了。
他根本就没游历过,自打出生起就被父母寄予厚望,一直在傲天门不断的修行,若不是死死抱着姐姐大腿哪有半分自由,恐怕早已成为那人人敬仰的老宗主。
生活了无情趣。
还是这样充满冒险与激情的日子更加好玩,
顾洛离:顾家永远为您敞开大门。
………
天空低沉,乌云密布,豆大雨点无情地打在顾剑门的脸上,混合着他急行的泪水,一同滑落。
他骑在马上,衣角随风而逝。
心中的悲痛如同天地间肆虐的风雨,翻涌不息。
他冒雨赶路,不顾一切地向家的方向奔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亲眼见到兄长,哪怕仅仅是尸体。
雨水浸透了衣衫,冷风穿透肌肤,但他浑然不觉,依旧保持最快速度奔行。
终于,当顾剑门踏入家门,入目一片肃穆。
顾洛离的牌位摆在正中央,空气中弥漫着哀伤与沉痛。
他踉跄着走向排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痛彻心扉。
顾剑门:大哥!
声嘶力竭,却再没有一个人出来,温柔的揉着他的头发喊着弟弟。
那一刻,顾剑门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跪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熟悉而又遥远的脸庞,却只能感受到牌位的冰冷触感。
泪水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与外面的雨声交织。
顾剑门:兄长……
他哽咽着,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不舍。
顾剑门:为何……离去……
为何连完整的尸身都没有?
为何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为何上天如此残忍,让他幼年失父母,青年失兄弟?
转眼抬起猩红的眸,抬头望天,大喊着。
顾剑门:不报此仇我顾剑门誓不为人!
晏家,随着顾洛离的无骨无存,晏家松了一口气,将西南道看成是自己的囊中物。
诸般动作很是惹人注意。
………
长街有煞,喧闹嘈杂。
手持砍刀的屠夫手起刀落,骨上挑花。
卖花鞋的老太针挑烛火,百尺无活。
还有一个卖油郎,袖里藏着十八剑,总望着对面的包子铺,那手一撕能换九张脸的小西施。
白东君号称乾东城小霸王,听闻柴桑城繁华无比,便到这龙首街上开了东归酒肆,却门可罗雀,只能闲得磕瓜子。
已经换了身干净靓丽衣服的龙辰阳领着一个黑黢黢炸毛男人走在大街上。
忽然少年双目一凝。
龙辰阳:东归酒肆……
炸毛男人抬头看了一眼牌匾,声音沙哑,仿佛嗓子中滚着粗糙的沙砾。
顾洛离:应当是新开的酒家,我以前并不知晓。
喝口酒暖暖也好,走吧,进去瞧瞧。
百里东君正撅着屁股,竭尽全力冲着能在鼓上挑花的屠夫推荐美酒,转眼一看,小店来了客人,顿时欣喜若狂,一步窜出三四丈。
百里东君:两位客官里边请,两位客官想来点什么酒,两位客官这一次可是来着了,小店刚酿好美酒!
龙辰阳大拉拉的往桌前一坐。
刚要说话。
忽然外面又来了一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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