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城市中,人们并不知道在上海的一家公安局内还有一个组织存在。公安局是缉拿罪犯的地方,可还有很多罪犯是公安局无法逮捕的,又或者说是警察无能,法律无能,而这所公安局内部又成立了一个人们并不知晓的组织——“绝希”
这个组织是专门处理警察或法律无法伸张正义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组织慢慢被知晓,在人间广为流传,可依然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在哪儿,成员又有谁,目的又是什么?而渐渐的,出现了另一方势力,他们做了一件又一件坏事,警察和法律无能就算了,连绝希有时都无可奈何。但与绝希一样被广为流传,可却无人知晓他们的一切。然后这个组织便与“绝希”成了宿敌。名字则叫做——“希绝”
人们对这两个组织只知道绝希内部有一个成员名字叫张闵怜,而希绝内部有一个成员名字叫莲仁徳。
“师父,这次我们要处理什么事儿?”张闵怜站在办公室的桌子前对一个30多岁的人道。
那人是他的师父,名字叫李凌平。虽然37岁,长相身材却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倒是比年轻时多了一份英气与成熟稳重。
李凌平 从抽屉里拿出档案袋,里面装着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资料。“最近出现了许多关于青少年失踪的案子,而这些青少年失踪一段时间后,又会自己回来,回来后也没有什么异常,但又好像与以前不同。最近又失踪了一批。”
“我这就去。”张闵怜听完拿起档案袋走出了办公室。
“请问我可以见一下这所学校的校长吗?”
“可能不太行,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张闵怜又拿出证件,“我是公安局的警察,烦请通融一下。”
一所小学保安室的保安见一个中短微卷的黑发,透过一双黑瞳看不见尽头,一副乖巧长相,却能看出来独立的早熟。穿着白色衬衫,系着黑色领带的年轻警察到访。接着拨通了校长的电话。
校长很快赶了过来,张闵怜边录音边问道:“你们学校前段时间失踪了一些学生,可以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吗?”
然后校长说出了他们的名字,紧接着便叫他们过来。一群学生在一排站好,张闵怜观察着他们所有人的神情和一举一动,想要找出蛛丝马迹。这里面有人六年级,有人五年级,有人四年级,而最小的是三年级。观察了一会儿,他没有看出什么,但是感觉这些人都有着同样的特质,只是自己没有找出来。
张闵怜问他们失踪那段时间被谁带走了?又发生了什么?没有人说自己经历了什么,而一个三年级的孩子说自己被一个看起来20多岁的男人带走过,可至于自己的经历却只字未说。
然后又换了几所学校,这其中还去了两所中学。那几个受害人分别也才初一,初二。 忙活了一上午,一共去了五所学校,见了30名受害人。其中有三人说自己被一个20多岁的男人带走过,而其他人对那段记忆只字未提。夜晚,坐在沙发上的张闵怜思考着那30名受害者的共同点,他们都对失踪的那段经历闭口不谈。而还有一点,能感觉到,但是却想不出来。
“难道是……?气质。”愣神了一会儿,张闵怜终于想到那个共同点是什么。
等到第二天下午,张闵怜再次来到小学。想要再问问那个名叫刘诗涵的三年级小孩儿。可却得知她跳楼了。是早晨在家中屋子里从窗户一跃而下。张闵怜对这个案子的主使者感到困顿,到底是怎样的手段才能让这群人回来时恍若无事,又对那段经历闭口不谈。
而这时,思绪被一堆杂乱的惊呼声打破,一名学生在学校里跳楼。而这名学生则是早上跳楼那位学生的同班同学。
校长和老师还有许多同学围观过来,张闵怜也走过来查看。只听老师惊呼一声:“刘源!”那老师是她的班主任。 很快,120赶来,跳楼的学生被抬上救护车。那个时候,一名四年级的学生双眼露出一丝惊慌,害怕的后退了一步,赶快转身朝教学楼走去。这个人被张闵怜一眼察觉到,跟了上去。
“请问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张闵怜上前叫住学生有些沉重慌乱地脚步。“我叫李睿欢。”
“我们见过的,请你告诉我你失踪那段时间的事,好吗?我是警察,我是来帮助你的。”张闵怜口吻轻柔,一步一步向那位女同学靠近,生怕她逃跑。
“你相信我,好吗?”
李睿欢慢慢放下了戒心,“那时,有个大哥哥把我带到了一栋房子里,那里还有其他人,他没有伤害我们,说让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大家在这两个月里将会成为新同学。”
“他说是学校安排的急训,让各个学校的人建立友谊,接下来这一个月都将在学校里度过。并已经跟我们的家长说过了。”
“就这样我们白天上课,晚上住宿舍,到了后面那个大哥哥还好心的给我们请了一个心理医生。等到两个月过去,我们就被校车送回来了。”
然后张闵怜又问了这个学校的地址,可是她说不清在哪里?支支吾吾描述了半天,也没说明具体位置。后来又问了一个六年级的受害者,问了半天,最后套话才套出来学校的大概位置。
第二天张闵怜和她第一次出任务的妹妹张莫识来到这所学校周围。这个时候,学校正在上课。但是经过调查,这所学校并不合法,这完全就是一个伪造的学校。
“哥,我们偷偷进去吧。”张莫识望向学校道。
“好。”
兄妹两人从学校后门翻墙进去,发现这所学校只有一间教室在上课。而这个时候,狼尾黑发,侧脸看五官很精致。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眼神凌厉,棕色的瞳孔闪着余光,透过那双眼睛能看到数不尽说不上来的情感,很复杂又很哀伤。眉毛被前面的头发挡住几分,神情淡漠的牵着一个女孩儿朝教室门口走来。
“你这么快就找来了?”出其不意冷静的声音从莲仁德嘴里说出。一切都似乎在他的预料之中。
“莲仁德,你涉嫌犯法,跟我走吧。”张闵怜义正言辞道。
此时张莫识也进入教室,对着教室里的老师道:“你涉嫌犯法,跟我走一趟!”
正在上课的老师穿着白色衬衫和粉色针织马夹,白色衬衫衣领上系着一个蝴蝶结。一双杏眼睫毛微长,卷发半遮温柔的黑瞳,嘴唇小巧,一头乌黑的大波浪卷发,衬的更加有气质。
“我叫吕帆,以后有的是机会逮捕我。但这次不行。”吕帆说着,打开窗户一跃而下。教室里的学生吓了一跳,张莫识上前来到窗外查看,发现底下有一个巨大的充气垫。她掉落在充气垫上后逃跑了。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但你要不要听听我这么干的原因是什么?”莲仁德走上前一步,游刃有余道。
张闵怜不想废话,直接上去就要拿手环扣住他。“有什么话跟我回去再说!”
两人打了起来,一边打,莲仁德一边说着他的计划:“我之所以把这些学生骗到这里来,是因为玉玉症计划。我们把这些长期说自己有抑郁症,又或是害的别人变成这样的同学骗来,让他们组建成一个班级,在这个学校里待上两个月。这两个月他们会斗来斗去,而我和吕帆会负责他们的心理指导和老师的责任。一点一点的让他们成为自己口中真正的抑郁症。等时机到了,我就会请一个中年的心理医生来给他们看病,而这将会压死他们心中最后一根稻草。他们会为自己的言行举止付出代价。等到他们成为了抑郁症,我自然会放人回去。”
计划说完后,张闵怜的双手反而在打斗的过程中被莲仁德拷上。他一脚将张闵怜踹到墙上,自己也不着急跑,还看着他狼狈的模样说道:“这些肆无忌惮站在阳光里的人就该尝一尝那些成为自己阴影里人的痛苦。”然后转身逃走。张闵怜想追,但是被莲仁德扔出一把面粉模糊了视线。
而另一边吕帆从楼上一跃而下后,把充气垫的气放掉,张莫识在气垫马上要瘪下去的时候,闭上眼也跳了下去。两人在大街小巷追赶,但张莫识腿因为刚才跳下去的冲击,受了一点儿挫伤。最后追丢了。
两人狼狈的汇合,一个双手被手铐铐住,一个腿受伤。谁也没逮着。把学校里的孩子们依次送回去后,李凌平把张闵怜的手铐打开,看着他叹了口气:“你第一次带你妹妹出任务,就这样啊?”
“师父,他把我们算计了,一切都是他预谋好的。对不起,是我的错。”张闵怜没底气的回道。
张莫识坐在墙边:“我也有错。把吕帆追丢了。”
然后这个案子只能作罢,但是吕帆和莲仁德成了通缉人员。坐在办公室里回顾案子的张闵怜听当时莲仁德的话,还是不明白他的意图。
这个案子,就连自己这么轻松的找到学校所在地,似乎也是他们算计好的。最后就只为了告诉我自己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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