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43

配角：（王人孙）你长大了。

无心：废话！都十二年过去了，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五岁小童吗？

王人孙叹了一口气，

配角：（王人孙）五岁时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无心：记得很多啊，记得那时候，我总是骑在你的肩膀上，拔你的长胡子，还记得那时候，你的一手碎空刀耍得出神入化。

王人孙低头苦笑，无心的语气却渐渐低沉了下来。

无心：还记得什么呢？记得，你背叛了我爹！

王人孙听得此话，席地而坐，双手捧刀。

配角：（王人孙）这十二年来，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来杀我？我问忘忧大师，他说世间凡事皆有因果，还给我讲了很多佛理。我不是和尚，也不懂这么多道理，我就是在想，你来杀我的时候，我会做些什么，大概就是……

他双手把刀举过了头顶，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

配角：（王人孙）把刀递给你。

无心眼眸低垂，一步步上前，犹豫片刻握住了刀柄，此时的他想起了小时候师父对他说过的话。

配角：（忘忧大师）诸法因缘生，因缘尽故灭。这世间的恩怨情仇，等你长大了，自会定夺。

他终究还是没有接过那柄刀，背对着王人孙，走了几步。

无心：老和尚说，要慈悲为怀。放心，我不杀你。

配角：（王人孙）我倒是希望你是来杀我的，你不杀我，说明后面会有更麻烦的事情来找我。

无心：不麻烦，只是要你帮我做一场法事。

王人孙抬眼，

配角：（王人孙）做法事？我虽在大梵音寺修行，但我不是和尚。

无心：不是要你做，我要整个大梵音寺，为我做这场法事。

大梵音寺的尊者最终同意了做这场法事。

无心：你是老和尚这辈子剩下唯一的朋友，让你主持这场法事，也算是报答了他这么多年的唠叨。

无心：三日之后，我来这里找你。

配角：（王人孙）那做完以后呢？

无心：再之后……活下来再说吧。

无心飞身跃上屋顶，

无心：做完这场法事，你便离开吧。十二年前，他们逼你卷入是非，十二年后，你不能重蹈覆辙。

无心说完便离开了，好像忘记了还留在下面的雷无攸和萧瑟。

萧瑟：我说雷无攸，你有没有发现这家伙每次走的时候，都没想带上咱们呀？

雷无攸想了想，点头表示认同，

雷无攸：好像是这样。

萧瑟：那咱们俩这所谓的人质干嘛赖着不走呢？

雷无攸听后恍然大悟，

雷无攸：也是啊，那咱们俩快去找大师兄吧！

萧瑟偶然一抬头，却见无心不知何时又返了回来，正趴在屋顶向两人招手。

无心：二位怎么还不跟上？我们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得租几匹马，我可没带钱啊！

雷无攸笑了，戳了戳萧瑟的手臂，

雷无攸：萧瑟，无心没有忘记咱们欸，那咱们快跟上吧！

萧瑟：……这家伙真邪门！

晚上，三人围坐在一起，一人拿着一把树枝削成的筷子，正对着一口煮着野菜的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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