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不分青红皂白的蠢货

房子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大，显得大的是阴影、对称、镜子、漫长的岁月、我的不熟悉、孤寂。——《死亡与指南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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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人……”

“你牺牲了这么多到底值得吗？”

“明明按照我给你划清的那一条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抛下那些所谓的枷锁……”

“你为什么到了最后那一步却不选择去做呢？”

白凌只觉得自己仿佛失了重般在一个晦暗无光的空间中上下起伏，有一个分不出男女的声音在自己身边不断回响，听得他哪怕醒不过来，眉头也仍然在发皱。

“你……”

“够了。”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自白凌唇边荡开。他终于是缓缓睁开了曾经那双星光璀璨的眸子遥遥看向了一个方向，虽然那里依旧是一片漆黑，“我现在知道了我自己的名字，不需要也用不着你在这里打马后炮一样在我这里像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费口舌说这么多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怪我把你精心筹划的一切都破坏了……哦，不对，不能叫精心筹划，毕竟你在其中就是一个炮灰，主导者还是法则。”

“我说的对吗，位面意志？”

“那又如何？”位面意志丝毫不退缩，“你差点将整个世界界面毁了，还不让我怪你一只蝼蚁了？”

“法则，你还是让这个位面毁了算了吧，这么蠢的我觉得你应该也用不上，就更别指望祂能够突破到更高的层次了。”白凌冷笑一声不再去理会似乎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位面意志，潜心开始联系起冥冥之中一直和自己还有着呼应的一道魂识。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白凌的记忆多多少少是捡起来了些许，所以他这会才下意识想起了自己应该还有个后手。但这个途中突然插足他和法则之间当“第三者”的蠢货意志似乎根本就没有联想到这么多，只顾着一个劲地吵着自己，着实令人不爽。

“你想起来了些什么？”一旁的法则也没去理会意志，而是默默凑到了白凌的身旁好奇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跑到那个冰火两仪眼把自己种子种下去了，难道是指那个？”

“当然。不过你的形容为什么听起来会这么诡异……”白凌略为无语地看了法则一眼，果然有什么样的脑袋就有什么样的身体，这个观点在祂们身上无比成立。

“咳咳，不要在乎这个。”法则干咳一声，但神情却是激动的，“所以你什么时候可以脱离这个地方？”

“这要看获得了我魂环的这个人类什么时候会……不过我相信没失忆的我自己不会坑我的。”白凌有些欲言又止，“只要我能够完成那一切，那么一些计划也要开始了。”

“你还真是敢相信这个人类。”意志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我从来都不会蠢到随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白凌淡淡的怼了回去，“只有某些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就在那里谴责别人。”

“法则，我们去看戏去，不要管祂了。”

知道白凌一部分计划的法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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