霭霭夜,皎皎月,你是心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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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当个恋爱脑。”白凌像是自来熟一般随意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比比东的正对面,望着比比东的双眸,他挑了挑眉,“要是我的敌人像你这么一般选择性愚蠢的话,我只怕会觉得你有什么大病。”
“……说我?”比比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舒展了眉眼,“你不也成了和我一样的存在吗?怎么大赛上那么果决,现在倒不肯承认了。”
“……我那是意外。”白凌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想事情发展到如今的这种地步,我更未曾料到事情能够发展到如今的这种地步。比比东,这不是一个概念。你是为己,我是为己,但我们的目的不一样,哪怕以你们的实力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我想给它们留下一条指引。”
听到这里,比比东只是愣了一刻,目光中透露出些复杂来:“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修炼成人然后被你们噶掉?”白凌好笑的摇了摇头,“先别说为什么我会和唐三他们在一起,就你们武魂殿这水深火热的,我进来了怕不是要成为你们当中的一个魂环。现在长老殿那边有千道流控制,你则立足于武魂殿,假如我来了这里,以那个老头子的贪心程度,恐怕就不只是我这么简单了。”
“要知道,他一直都想给他的孙女铺路。假如他知道了我和你的联系,恐怕你也会受累于我,比比东。”
“……”比比东闻言目光冷了一瞬,只见嘴角勾起了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不过区区一个长老殿罢了,我还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等到行动真正开始,他们也不得不听从于我的命令。”说到这里,比比东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凌:“你说假如他知道了你和我的联系,他会不会投鼠忌器?”
“怎么,想拿我来当挡箭牌呢?”白凌好笑地瞥了比比东一眸,“那个家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存在,他的道行可比你深多了,你玩不过他的。不过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在五年前我给予你的承诺你已经做到了,那么我也不会去插手干扰这件事的进程,你们想怎么打那就是你们的事了。不过……”
想起位面意志给的“任务”,白凌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白凌一脸困惑的模样,比比东有些疑惑地开了口:“难道是你不能帮唐三他们让你为难了?”
“那倒不是,他的能力我还是有估量的。”白凌眉头皱的更甚一层,“我只是没想到……算了,对于你来说,我暂时还是站在你这方的,所以你不用顾虑那么多,就这么理解吧,有些东西我不能说太多。”
“……我知道了。”比比东复又将目光落在了桌面上,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饶是心中有再多的疑问,比比东也明白现在并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机,而她也已经多少揣测到了白凌的为难之处。
就在白凌准备起身离开时,比比东蓦然打破了一室的静谧:“白凌。”
“怎么了?”白凌的身形一顿,随即旋身回首看向了她。
“我没那么愚昧。”比比东眉眼深沉地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不管是曾经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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