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ope you're here for me. 我希望你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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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一次在天斗大斗魂场,我们便见过面了。”
“怎么可能?!”白沉香诧异地睁大了双眼,“我分明没有见过你……不对,你怎么见过我?你知道那时的我是谁……?!”她语气急促,眸间满是慌乱。
“虽然那次我并不在现场,可是你忘了我是谁,你刻意伪装成风铃鸟武魂的技巧还是差了些。我的能力可不只限于这幅羸弱的躯壳,你们的底细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然也不会待在这里了。”白凌扯起嘴角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最后你也被牵扯了进来,说起来还是我的问题。”难得在他们面前表露出来脆弱的情绪,这让白沉香忍不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知道从何问起他的过往。和史莱克一众人待久了终归是或多或少知道了些有关白凌的身世,但在这风光无限的背后,多少心酸和痛苦又是旁人可曾了解过的。
“……好了,别想太多,我会尽力让你远离危险的。”白凌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白沉香的肩,“如果你想好了就直接开口,不用顾忌些什么,再拖下去外面的人就着急了。”
话音落下,白凌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盯着面露复杂之色的白沉香,只等她做出这个看似简单的决定。
时间在这一刻开始好似变得无比缓慢而沉重。
“与天斗……”白沉香喃喃自语着。猛然抬起头,她明亮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眼前平静的白凌,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我相信你。”
“好。”白凌这次微微弯起了眉眼,眉目之间噙着比刚才舒心多了的笑意。他伸出指节分明的右手,四指微蜷食指轻点上白沉香的眉心,白沉香只觉得自己又陷入到了一开始那天旋地转的过程之中,思绪翻滚、混沌不分。
“万物归一,浊灵终合。”
白凌启唇念出这一句话的那一刻,原本十分黑暗沉寂的空间刹那间仿佛爆开了无数星花一般,光明片片盖过了黑暗,最后将这里映照得大亮通彻。直到这一切彻底结束之后,白凌终于抽回了手,只是脸色看起来又苍白了许多,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默默瞧着闭上双眼的白沉香。在她的额间,一道凌冽银光一晃而过,隐约能够看出莲纹的模样。
“该送她出去了。”规则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之内响起。
“我知道。不过下次你做这种事不要妄自揣测别人的想法了,除非你不想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虽然也维持不了多久。”白凌凉凉地向某个角落瞥了一眼,随后道,“送她走吧,记得提醒她不要向其他人说太多了,她很聪敏,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哼。”被白凌这样一番威胁的规则只是哼了一声,显然祂知道白凌绝对会说到做到。
待他感知到规则也暂时消失在了这里后,白凌毫无停顿地转身走向了涅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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