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你莲还怪好的

“四牡彭彭，八鸾锵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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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小泽疑惑地挠了挠头，那双与白凌何其相似的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微光，“你没和他们几个回去吗？”

“你啊——”白凌伸手敲了敲小泽的脑门，发出了“邦邦”的响声。

“痛痛痛痛痛！！”

小泽吃痛地皱起了一张脸，双手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祂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瞧着面不改色的白凌，恨不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眼前这个从里子到外边全是黑切黑的家伙：“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怎么还敲我脑袋，你这样子的举动真的是彻彻底底伤透了一个无知幼灵的心——”

白凌没有再同祂多言，只是以干脆直接且有效的方式堵住了祂的嘴——面对祂同时释放出来了法则的意识。

事实证明，这一招很有效，至少现在小泽只能张大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祂看了看法则，又僵硬地扭过头看了眼白凌，还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闭上你的嘴，别顶着别人的脸在那里做出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要不是因为白凌，我真不想出来认同你和我是一体的。”没了躯壳的法则如今的模样也不过是一小团荡荡悠悠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色半透明团子，但从祂那凌乱的尾迹仍旧能看出祂对于小泽的嫌弃，嫌弃得连自己平常最喜欢挂在嘴边的自称都给扔到一边了。

“……明明我们两就是一个个体，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啊？！”小泽的脸色无比难看，祂气鼓鼓地瞪了眼法则，引得九葬也跟着看了过来，看着眼前这无比荒诞的一切，九葬的大脑好似宕机般陷入到了思想风暴中：“……原来这就是你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底气的原因？”

“是也不是。”白凌笑的顽劣，看着九葬面露惊骇之色似乎令他感到十分满意，“这也只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东西，作为异类，你还不太能够完全了解外界的人和事，更何况是我呢？”

九葬压下心中惊意：“所以你要做什么？”

闻言，白凌只是转而看向了不约而同闭上嘴巴的小泽和法则：“在这里是你们唯一可以安全融合的地方，现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选择权在你们自己手上，至于你们怎么做选择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

“……”

小泽和法则两两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扭过头哼了一声。

“不高兴了？”白凌捏捏小泽的脸蛋。

“倒也不是不高兴……主要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让我们自己做选择，你其实要是趁我或者祂单独在场时也是完全可以不用经过我们选择就可以融合的。”小泽抿着唇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面色一派风轻云淡的男人，“其实，你人……啊不，你莲还挺好的，之前是我太任性了，还得让你忍受我这么久。”

听见小泽破天荒的道歉，白凌揶揄捏着祂的脸蛋往外轻轻拉了拉：“这个时候你倒是知道客气了？”

“小孩子果然还是小孩子，法则把你分离出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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