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7、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会员加更）

“如果能够没有战争就好了。”小舞美眸中闪过一丝落寞，“哪怕是魂兽也遵守着物竞天择的道理，但没有人类这般的智慧，有时候倒也是件好事。”

闻言白沉香原本还有些兴奋的神情也带上了些沮丧：“也是，要是能够不打起来就好了，爷爷他们也不用一把年纪还到处奔波了。”

“人类是贪婪的，再多的金钱、财富、名望、资源也填不满他们的大脑。”唐三出声道，“所以只要战争一结束，我一定会找到阿凌，和他一起归隐山林，只要能够远离这里，去哪里都好，他想去哪里都可以。”

朱竹清和白沉香两人的目光微微接触了一下，很快就选择了分开，她们不忍打破唐三那近乎于奢求的想法，于是便没有开口。

那个真相……

还是落幕的时候再揭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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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再干涉了？”

似乎是不相信一般，法则又双叒叕问了一次这个问题。

闭目养神的白凌轻飘飘睁开眼睛瞟了一眼悬在身边的法则：“你是不是神经质了，有病就早点去找位面治一治。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假话，你爱信不信。”

法则难得有些尴尬地挠了下头，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位面空间内那单独投影出来的场景，正是武魂帝国与天斗帝国交手的一幕。以白凌那打破砂锅还磨成灰的性子怎么可能都不会不去插手，偏偏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候选择了观战，法则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觉得我不对劲？”闭着眼睛的白凌懒懒开口道，他身旁的小莲花也随着白凌的情绪变化晃了晃花骨朵，“你那点小九九全写在脸上了，同小泽融合之后你不仅智商下降了，情商看起来也下降了。”

“你怎么猜到的？”尽管被白凌阴阳怪气了，法则第一时间并没有生气，而是反问道，“我并不清楚完整融合成整体的你现在是什么感受，但是看你之前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我一直都不太好。”白凌微微掀开眼皮，已经彻底转变为青灰色的瞳孔里多了点情绪，“从来不都是在死亡线上起舞和离死不远的区别而已，倘若你不那么絮絮叨叨的话就更好了。”

“不应该啊，如今连位面法则都为你掌控了，怎么你的状态还越来越差了？”法则还是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白凌深深吐出来了一口气，看向法则的眼神中多了点同情：“……理论上来说的确不应该有问题，问题就出在我的灵魂。我融合了两世的记忆，还知晓了世界线，最后还要插手阻挡世界线的发展进程，倘若你是原本那个排斥外来者的存在，你说我该不该死？”

“但是……”

“没有但是。”白凌耸了下肩，“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既然决定了要那么做，就算顶着灰飞烟灭的命运我也要走下去。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位面的问题，是这个维度的主宰者——应该说是我未来的身份的‘上司’？只是祂单纯地不想让我这么做而已，祂以为我会害怕，可惜祂遇到了一个前世今生好像都不太怕死的蠢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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