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哄了会青樱,就退了出来。
离开的时候,她还把富察琅嬅赐下的伤药也一同带走了。
她的理由冠冕堂皇,说着“不让主子烦忧”,就那么退了出去,青樱的表情还是那般高傲,而惢心则是明白,阿箬这是把药藏着,等着日后自己也能用上。
惢心不好评价阿箬这么做是对是错,毕竟如懿都不打算要这东西了,阿箬为自己谋求好处,也是行得通的。
阿箬脚程极快,把东西在自己的房内藏好后,就赶去了王府的绣房。
这一路她走得昂首挺胸,气势勃勃,看得其他偶遇的小太监宫女都避让在一旁,生怕挡了她的路。
要说阿箬兴致高昂地去绣房,全是为了青樱,那就是说笑了。
阿箬半点没在青樱眼前说起金玉妍和陈婉茵的坏话,只是就连金玉妍都是她主动惹上后的怨言。
如今的阿箬,对自己的奴婢身份有着极强的认同感。
这也就导致她无法和青樱一样同仇敌忾地看待每一个出现的女人,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皇帝,那些女人对她来说也只是主子。
当然,等那些女人和青樱产生敌对或是服从的关系后,她会重新评估她们的价值,看自己究竟是能在某些角度压过她们一头,还是纯粹的敌视——但这都是往后的事了。
所以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说的那样,为青樱铲除一个可能的竞争对手。
她这次去,只是为了自己。
原本她根本没把那人放在心里,只是觉得她长得漂亮了些,但地位绝不可与她同日而语,也就没放在心上。
而在和管事交流过,知道她原先是一位秀女?
阿箬的心狠狠地动了。
优越感顿时爆发,她原以为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也可以跌进泥里,过得比她还差?
面对她这样的遭遇,阿箬只感到极致的快意。
这份激烈的正面情绪很好地安抚了她因为惢心的到来,而日益增长的不安。
尝到甜头的阿箬怎么会就这么松手,她先是对管事狐假虎威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随后又在青樱面前演了这一出。
等日后,那女人就算被欺负过了头,也没办法找上她。
阿箬到了绣房,熟门熟路地找了张椅子坐下,这儿静得出奇,几乎能让人听见针线穿过锦缎的细微响声。
阿箬看了一圈,绣娘们大多都专心绣品,有几个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穿着服饰后又迅速低下了头,而她最在乎的那个目标,正坐在角落中,专心自己的绣品。
管事很快就来,他满脸堆笑,引着阿箬去了一侧的小房歇息。
绣房管事:阿箬姑娘,今日怎得到了这?可是乌侧福晋有什么指示?
如今青樱的责罚虽在府内传开,她毕竟是个主子,阿箬也是她身边要紧的奴才,要真的横眉冷对,这些在宫中多年的人精可做不出来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阿箬:侧福晋有令。
阿箬一边说,一边抬着下巴,和青樱脸上的得意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她没有青樱的气质,倒是学了个四不像。
阿箬:上次你和我提起的,那个本该是秀女的那个——
绣房管事:您是说,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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