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骂完,便大步离开,只剩下王钦与一些太监,还有按着那宫女的小太监还站在原处。
王钦看着仿佛被吓呆的青樱,好心地上前解释。
王钦:皇上沐浴时,被此人擅闯了屋子。
王钦:乌侧福晋,您好好想想吧。
王钦说完,对着身后的太监们使了个眼神。
随后,他们便动身,带走了弘历沐浴房中的所有能带走的东西。
青樱看着眼前的一切,明白全完了,一切都完了。
什么擅闯,不过是为了脸面,好听的说法罢了。
弘历一定发现她用香了。
等若樱院内不剩下任何一个皇帝身边的奴才时,青樱才低下头,重新看向那个宫女。
青樱:你是……海兰?
说完,青樱便再也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
本身饭后就不宜沐浴,青樱先是生了气,又给自己灌了药,还泡在了水里,最后遭遇极大的打击,这么一遭下来,怕是今晚都不好过了。
见青樱这副模样,若樱院的奴才们也不敢跪在一边了,赶忙上前扶着青樱,把她送回屋内。
就连阿箬都冲上来,她双手颤抖冰冷,但紧紧握住青樱的,生怕她出事。
阿箬:主儿,主儿——您没事吧!
可青樱就像听不见她说话,她紧紧闭着眼,额头上全是汗,还没走到门口,就又吐了一遭。
阿箬忍不住瞥了眼,一边在心里嫌弃的同时,一边明白。
那点药已经不在青樱的肚子里了。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青樱放回了床上,其余人该收拾残局的收拾残局,该叫太医的叫太医。
惢心与阿箬陪在青樱身边,轻声呼唤着她,可不论怎么叫,青樱依旧没有睁眼。
等江与彬来时,看到的就是眼前一团乱的模样。
众所周知,江与彬此人,毫无真才实学,就是把卫临找来,水平都能比他高出一截。
如今他看着焦急的惢心阿箬还有无法睁眼,大汗淋漓的青樱,还没摸到脉象,心就凉了半截。
他一边感叹自己的运道不好,这榜上的主子还没让他享受什么好处,就生死不知了。一边看着青樱身下这接近于正红色的床榻,感慨这位主子的野心比他想得还要大。
心里想得再离谱,江与彬面上依旧没有显出来,在摸到青樱脉象的那一刻,他的心沉下去了半截。
江与彬:侧福晋……是被惊着了。
此话一出,惢心与阿箬的脸色都不好了起来。
惢心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可皇帝那么生气,她早就能从那些话里拼凑出一些线索。可不论事实如何,皇帝愤怒离开若樱院,还带走了那么多东西,都是板上钉钉的大事,抵赖不得的!
而阿箬纯粹就是心虚——是她让海兰去找皇帝的。
江与彬:但……
江与彬的眉头皱了起来。
江与彬:侧福晋的身体不错,仿佛用了些……极为上好的药材,心脉强劲,歇一晚,明日便没事了。
江与彬:这段时间里,别用饭菜,喝些温水就足够了。
青樱:多谢……江太医。
青樱睁开眼,面色惨白地回应。
江与彬没想到这位主子竟然听完了他的诊断,更没想到她其实没晕,赶忙在心中检查自己是否有逾矩的地方,后重重拜下。
江与彬:给侧福晋请安。
青樱没有看他,反而抓着阿箬的袖子。
阿箬在这一刻,想起了青樱小时候被那尔布责罚,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抓着她的衣袖,问她——
青樱:阿玛真的要罚我?
青樱:弘历哥哥真的走了?
两道声音在阿箬的耳边重合,她忍着泪,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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