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林湄若:真是毒妇,怎么会有人这么狐媚,不要脸啊!
巴林湄若抢先开口,海兰停下了脚步,就算想要向前走,也走不动步子。她只能转过身,冷眼看着二人。
巴林湄若:你怎么不说话?
巴林湄若: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心虚,早就知道自己的下贱和不知廉耻!
海兰咬了咬牙,她经历方才的那一遭,本就身心俱疲,此刻更是不想和二人拉扯。
海兰:巴林答应跟随我绕着远路,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知好歹的话?
海兰冷着脸。
海兰:还是说你们二人猖狂到不论宫规,不会给上位请安了?
巴林湄若听了这话有些心虚,但拜尔噶斯氏在她背后推了推她,她也就有更多的胆子了。
拜尔噶斯氏:我们自是知礼数的,只是这卑贱之人,还配不上我们的礼!
巴林湄若:就是!
巴林湄若:你这种人,在我们蒙古,早就被拖下去打死了!
巴林湄若的神情变得狰狞,好像一头要咬人的恶犬。
海兰正想着上前痛斥几句,一旁的拜尔噶斯氏就插嘴道。
拜尔噶斯氏:你这人,也不去在乎那个被你推出来的女子,和我们争论有什么意思!
说罢,二人扬长而去。
海兰再原地站了一会,她知道,这场谈话没过多久便会传到每一个主子那去,可她还是没有转身去坤宁宫探望阿粒,而是回到了延禧宫,看着掉漆的家具,以及仿若雪洞的屋内叹息。
原来生活在恶意里,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海兰趴在桌子上痛哭,心中不断地思念着如懿——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稍稍喘过气。
至于阿粒,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可她不知,醒过来的阿粒,第一件事,便是对她升起更深的恨意。
阿粒原本做好了面见富察琅嬅的准备——他早就见过富察琅嬅了,不就是给她当狗,当奴才吗?为了活下去,他可以做到!
他早就安抚好了自己,他也早就对富察琅嬅低头,他不再想要抗争——能活下去,已经很不错了。
他人生的唯一一根浮木,就是把海兰狠狠踩在脚底!可就是这个愿望,在实现的过程中,也要被折磨!
为什么那个占据着他的皮囊的怪物会出现?
为什么他要摆出那副怜悯的表情?
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不像个皇帝!
人会本能地排斥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存在,更别提经历滔天巨变的弘历。
他瞪着那个怪物,就差没有吐出来!
他的身体紧绷,心跳加速,那一刻他几乎觉得连自己呼吸的空气都要被这个怪物占据——他好恨,他太恨了!
为什么这个占据他的人生,夺走他生命应得的好处的人能这么毫无愧意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他不惭愧,为什么他不心虚试图得到他的宽恕?
阿粒恨得只差没有冲上去杀了他!
可真的当他做好了被就地格杀的准备,准备动身时,他却晕了过去!
多可笑啊。
太可笑了。
命运把他死死地按在原地,让他一动不动。
醒后的阿粒再也没有勇气以及更多的气势能够承载那一份新的恨意,他能做的,就是懦弱地把这份本该安在那怪物身上的恨,放在早就被他视为猎物的海兰身上。
可笑又盲目的他,在这一刻,再也看不见曾经身为皇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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