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握着酒杯,几乎想要晕死过去。可她看着满脸冷漠的皇帝,与一旁眉眼带笑的安陵容,索性破罐破摔,想要看看她的心爱之人能无动于衷道什么地步!
年世兰猛地吞下那杯酒,被呛得咳嗽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后,暗暗瞪了一眼安陵容,那模样与恶鬼也没有两样,随后看着皇帝,催眠自己眼前只有皇帝一人,这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皇帝没有听从另一个女人的谗言,对自己爱重至极。
她唱起了小时候年羹尧唱给她听的歌,那是边关子民唱给自己心仪之人的乐曲,调子简单却悠扬至极,情感热烈且直白,好听,好记,也好唱。
小时候,她也曾想过唱这首歌给自己的心上人,可进了王府后,便将其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曲终了,她却没能停下,反而又唱了一遍。
这一边,歌声中满是哀切与凄婉,纵使不通音律之人,也会为之触动。
只可惜,安陵容太过“铁石心肠”。她是来替原主报复的,甚至从未打算报恩,不过一首歌,怎么可能将她的心唱软?
安陵容:曲选的不错,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吟唱之人本事不精,倒毁了其中的意味。
安陵容:大庭广众之下竟唱缠绵之曲,倒有些不知羞耻了。
说出这番话倒不是因为安陵容有多封建,瞧不上女子的情感表达。在她看来,沈眉庄与温实初,孙答应与狂徒,太后与隆科多,甄嬛与允礼都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她瞧不上的,是这些人的蠢笨,而不是对皇权的不忠,对自我的变态约束。
骂这么一句,纯粹是年世兰曾这么羞辱过原主,她原封不动地还回来罢了。
年世兰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乎安陵容的挑衅,可当她听到这句话,感受到胸口传来的疼痛,才发现自己竟还会难过。
她只希望,皇帝千万别被此人的言语左右。
安陵容:还有这宫女——叫颂芝,对吧?穿戴得倒是富贵,就是这么招摇,坏了规矩。
安陵容:来人。
春竹不必安陵容讲明,便弯腰从颂芝的头上摘下一朵朵绢花,更是从她的耳坠与手上掳下不少耳环手镯与戒指。
安陵容凝视着颂芝屈辱却不得不忍耐的模样,轻笑。
若是原主知道,那个搬空了她的屋子,还得意至极牙尖嘴利的颂芝,在对上另一个强势的主子时,也会老实本分,该作何感想?
胤禛一直沉默,他虽没有出声赞同,可看着安陵容的目光中满是认可,年世兰冷眼瞧着,心渐渐地凉了。
安陵容:好了,折腾这么一遭本宫也乏了。想来华妃年轻,还有得学,今日便先回去吧。
安陵容:哦,对了。
安陵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
安陵容:往后本宫再召见你时,别熏欢宜香的来了——太腻,也太呛鼻,扰了清净。
年世兰甚至不愿再次看向胤禛,可一直沉默的他在此时再次开口。
胤禛:嗯,公主说的不错,你便照着办吧。
年世兰笑了。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失望至极,也是会笑的。
她深深地看了眼皇帝,轻声道。
华妃:是……臣妾,遵命。
作者:沈眉庄与温实初,孙答应与狂徒,太后与隆科多,甄嬛与允礼这四对在甄嬛传里传达的是对皇权的反抗,是一夫多妻制度下女性无法离开丈夫从而寻求解放的表达。作者并不把他们看做不忠的论证,作者本人的立场是:在一夫一妻制度下出轨的人不论男女都是可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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