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王爷,与此时的皇上相比……简直像两个人。
虽大体上一样,可细微之处总是有分别的。
可这个念头过于惊悚,她不敢细想,可也敏锐地将其藏了起来,没有告诉颂芝。
她上下打量了扶着自己的颂芝一番,厉声道。
华妃:你也受苦了,去库房捡一些首饰去吧,再拿上两根金簪和金镯。
颂芝听了,脸上隐隐的苦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世兰垂下眼,嗓音中透着几分肃杀之气。
华妃:把今日与本宫同行之人都看好了,若是有人敢说出去,你知道下场。
颂芝:是,娘娘!
年世兰坐在自己最觉得安全的翊坤宫内,看着颂芝离去的背影,无端地感到彻骨的寒意。
景仁宫
宜修满脸苍白地躺在床上,她蜷缩着,好像这个姿势能为她带来一些安全感,驱散她多日的惊慌。
这几日她总是会梦见宝鹃的死状,那双不敢置信且毫无生机的眼睛牢牢地刻在她的大脑深处,纵使她想忘也忘不掉。
不仅如此,鲜血喷溅在她身上的恶心触感令她纵使沐浴了数次,都没能把它从记忆中赶走,好像一不留神,那触感又会重回皮肤上似的。
也正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本就折磨的头风之症更是因此愈演愈烈。
她不是善男信女,心中更是为自己行恶多年却没被抓住把柄得意不已,什么旁人的性命,什么重要的皇子,都不过是她达成欲望的踏脚石。
即使她谋划了纯元之死,最终派上用场的是芭蕉桃仁,还有纯元多思的愁绪之心。
倒不是她因为罚跪了先前的侧福晋心怀愧疚,而是她对皇帝的爱日夜不安,对自己的悲惨结局若有所感罢了。
再到入宫后的谋划,芳贵人小产,哪一件她做的不是如云得水?
可借刀杀人,和亲手杀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原来人死前也是有温度的,有情绪的。
她最近总是想起弘晖,可她已经记不清弘晖那时的情绪,也记不得抱着他的触感了……
宜修一向不信鬼神之说,在她看来,福祸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可这无法解释她那日为什么会对宝鹃刺出一刀!
越是不解,她便越是惊惧,害怕。
鬼神之说或许为真,又或许她无法法抗安陵容——这两个可能,不论是哪一个,都让她无法接受。
但还好……这几日她一直紧盯着后宫,宫中并未有什么模糊的流言传出。
她不知安陵容为何会这么做,若是想要捏住她的把柄,那过后又想她做些什么?
若是想要皇后之位,她大可成为妃嫔,看皇上对她的爱重,成为贵妃也不过是信手拈来之事,如今她只是个公主……
剪秋:娘娘?
剪秋轻声唤道。
剪秋:娘娘,可要奴婢去否了竹息姑姑?
皇后:什么?
宜修恍惚地看向剪秋,半晌才想起来,剪秋之前似乎曾说过太后召见这类的话。
剪秋:娘娘,您身子不好,还是别去见太后了……奴婢帮您回了吧,您与太后如此亲厚,太后会理解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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