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上岸的时候,岸边已经满是人,帐篷一个个扎了起来,看起来颇为热闹。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他惊讶道:“什么时候变旅游景点了?”
无邪也很惊讶,特别是见到盘马的那个远房侄子在指挥村民放东西,不过他也没太在意。
这个‘北京老板’本来就是来收古玩的,知道下边有东西自然是会掺上一脚。
他和胖子走过去,问跟村民交谈的云彩,“这些人是什么人啊?”
云彩摇头,“不知道。”
这些人都是一口京腔,让人恍惚不是在广西,而是在后海。
无邪问胖子认不认识这些人,胖子眯着眼看半天,“不认识,估计不是在四九城混的。不过这些人的京腔有点怪。你等等,你胖爷我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他们老板是谁。”
胖子转悠一圈,也没人搭理他。
失败而归。
云彩见他这样,也有些好笑,“忘了说了,露露回来了,她......”是跟他们一起来的。
云彩觉得自己嘴巴这么慢的吗?话还没说完,三人就跑不见了。
花南露在帐篷里取东西。
“露露!”胖子惊喜道。
“你来了呀。”这是无邪。
张启灵只是温和的看着她。
忽然,他猛地看向前往那边帐篷的一个人影。
“进来啊。怎么啦?”无邪将张启灵拉进帐篷,“看什么呢?”
“裘德考。”
“什么?”无邪还没反应过来。
“那边那个老人是裘德考。”张启灵语出惊人,也不管惊呆了的无邪,直接钻进帐篷内。
“小哥,发生了什么事?”花南露大步上前,张启灵的脸色很不好看。
张启灵摇头,“没事,你怎么来了?”
他将她拉到身边,坐下。
“我想你们了啊。”她眨眨眼,“难道你们不想我吗?”
“想想想。”胖子见到地上的海鲜更是想,“但是,你也不能旷课啊。”
“我请假了。”花南露理直气壮。
胖子:“又生病了?不吉利啊。”上次用的就是生病的借口。
花南露摇头,“我们公司投了部戏,我以拍戏的名义请的。”
这就是这个专业的好处了,老师很愿意学生有这种实践的机会,在学校学得好并不算什么,实践中学习才能有更大的进步。
当然,很多原因也是本来就是学表演的,始终都要进入这个圈子,有资源总好过没资源,一般老师也不会拦,作业交了就行。
“你厉害。”
“天真,你在琢磨什么呢?”胖子问。
“你知道吗,那个队伍是裘德考的队伍!”无邪依旧在神游天外。
“阿宁的公司啊?”胖子,“难怪,他们就是一群哪哪都要分一杯羹的流氓公司。”
“不止!”
花南露补充,“胖哥,无邪哥的意思是,阿宁姐的最大领导裘德考也来了。”
“你怎么知道?”无邪惊讶,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好了?
“我跟他们一起来的啊。”花南露平淡道。
“什么?”惊讶的不止无邪,还有胖子。
花南露反而有些慌了,“怎,怎么了?”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跟我家渊源可多了,我怕你受牵连。”
“没事,阿宁姐让我跟着过来的,没见到裘德考。”她拉住张启灵的手,细细把玩。
怎么就这么会长呢,真真是长在她心坎上了。
完袅,她现在应该就是网上说的那种恋爱脑了~
“小哥,你刚刚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无邪也问道:“对啊,你怎么认识裘德考?你恢复记忆了?”
张启灵任由花南露把玩自己的手,感觉有些痒,手指曲起,两指捏住她柔滑的指尖,摩挲好一会才松开。
“我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语出惊人。
花南露眼睛都从他的手抽离了。
无邪:“什么时候?医院?是北京还是格尔木?”
“北京。”张启灵回道,“就在上上个月。”
无邪刚想谴责胖子,又知道以他的性子,指望他照顾人自然是不可能的,更可况还是关在医院,指不定裘德考找过去的时候,胖子不是在外边溜达就是在护士站撩拨护士呢。
花南露也想到了,但她可没那么客气,她瞪了眼胖子,“胖哥,你可真是好好照顾人呐。”
胖子也知道是自己的疏忽,心虚,但嘴硬:“那我总不能拉屎的时候都带着他吧。”
无邪和花南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视线收回到张启灵身上。
“他找你干嘛?”无邪看着张启灵道:“你怎么没和我说啊?老大。”
花南露和胖子又凑到一起,“他是老大,那我是老几?”
胖子像看傻子似的看她一眼,显然觉得这种这么笨的问题怎么会有人问,“自然是老小啊,我必须是老二啊,按照年龄来算,我应该是老大。”
花南露回以同样的眼神,“小哥比你大多了,而且,我是大哥的女人,不是大姐那也是二姐吧?”
“真真不害臊。”胖子点评,“小哥怎么可能比我小,他多少岁?”
花南露淡淡道:“反正你不要祝他长命百岁。”
“什么意思?”胖子问无邪。
无邪还在等张启灵回答呢,被俩人打岔,“她的意思是,小哥快要百岁了,我艹,你年纪竟然这么大?老牛吃嫩草,这都不足以形容你们了啊。”
很好,成功被带偏。
花南露摇摇手指,“NoNoNo,他已经百岁了。”
“是吗?”两双求知的眼睛盯着张启灵。
张启灵看向花南露,“是吗?”
花南露点头:“是的,你跟我说的。”
“啊,百岁老人啊?”胖子感叹,脑瓜子嗡嗡嗡的。
他和无邪突然好像就明白了古代君王为什么要长生了,瞅瞅张启灵就知道了。
“不是,还不算老人。”花南露面露羞涩,“正是最好的时候呢。”
“那你几岁?”胖子对花南露有些不确定了。
花南露面无表情,“21。”
“那你岂不是幼崽?”无邪看张启灵的眼神都不对了,“禽兽啊。”
两位老父亲对张启灵很是不满,气哼哼的。
花南露扶额,“也不是幼崽了,成年了。”
“反正按照人的生理来算,我已经成年了,不能按照寿命的长短来评估。”
“那就好。”
两位老父亲还是觉得很不爽。
“走吧。”张启灵站起来,朝无邪和胖子道。
“去哪?”无邪很不解,怎么又要出去?
“我们不能让他们抢先,必须抢他们的时间。”张启灵想了想,叫上花南露,“我们把他们的水肥给抢走。”
“好主意。”无邪很赞同这个办法,他提议晚上再去。
张启灵却摇头,“没时间了。”
大家不解,他指指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下水的伙计,“他们一旦安顿下来就会立刻下水,我们等不到晚上。”
“他们为什么这么急啊?”花南露问。
张启灵淡淡道:“或许,没时间了。”
虽然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是什么,可老大都这么说了,大家就只能这么做。
胖子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刚刚跟他们套了交情,就去抢劫,不太好吧?我胖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花南露看着他,扁扁嘴,“那我还是蹭他们的车来的呢。”
“如果水底下有明器,你抢不抢?明器重要还是名声重要?”无邪放大招了,胖子被首杀。
“那是阿宁叫你上车的,里边又没有阿宁。”无邪淡淡道,“更何况,他们对阿宁又不是很好。”
很好,花南露的心理负担都没了。
胖子:“嘿,我说天真你的话还真很有道理哈,明器自然是不能跟名声比的,名声是什么,又不当吃不当喝的,不过,青天白日的,他们那么多人,我们怎么抢?”
无邪看着放水肺的地方,让胖子去准备小木排,重新上满石头。
“我们不可能背着负重的铅块冲进湖里,那么只能用石头来负重。之后,必须想一个办法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以便迅速地拿到水肺。这个重任就交给露露你了。”
“我估算了一下,放水肺处到岸边的距离,如果全速奔跑,大概只需要三十秒。”
无邪有些泄气,“人太多了,他们只要放下手上的东西立马就可以追上。”
在座的只有张启灵一个人能跑得过,但是他一个人能拿多少水肺,只拿一两件对他们支规模这么大的队伍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
胖子忽然道:“你们会骑马吗?”
无邪:“怎么?”
胖子指了指一旁的骡子,打了个眼色:“看过蒙古骑手夺羊吗?”
花南露诚实摇头,“没见过。”
胖子嘚瑟的表情僵硬在脸上,“那你可真的没见识。”
花南露往张启灵身后一躲,探出脑袋,“骡子的速度跟马一样吗?我骑过马,骑着站在原地拍照的那种。”
骡子比马温顺,耐力也足,是运输的一把还好手,就是这速度不知道怎么样,这要是连人都跑不过乐子就大了。
胖子:“没事,你只要保证不掉下来就可以了,至于速度,我们又不赛马,只要它跑几十米。这东西这么大个子,跑起来谁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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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放个小剧场
七夕,花南露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指望张启灵记得这种节日,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上一次的520他就不知道。
浪漫这种事情还是得她来。
只是到了这个时间,她有些紧张。
张启灵不知道她的想法,一大早的就出门去了。
花南露去取了鲜花,拿了礼物,又早早的在家布置好。
谁知道这个木头竟然出门去了!
她好气。
晚上,张启灵终于回来了,手里捧着鲜花,拎着一个礼物袋子。
“你.....你是去给我买礼物了?”
张启灵点头。
花南露有些感动,将张启灵拉下,吻了上去。
花和礼物掉下,张启灵将花南露抱起,匆匆往房间去。
匆匆扫了一眼,床上竟然都是玫瑰花瓣。
那是花南露生气将它们扯下来的。
花南露想整理一下,谁知道张启灵压根不在意这个。
鲜红的花瓣上满是晶莹......
饭是两个小时之后才吃的,变夜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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