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很无语,看着帐篷顶,这两人还记得他才是病患吗,他才是脸受伤的那一个。
还让他来做评委,在他伤口上疯狂撒盐真的好吗?
解语花道:“看来婆婆那边是得等一等了,我们先回去吧。”
花南露也觉得无邪的情况还是先回去修养才行。
“不用。”无邪否定道:“修养几天就好了,来回一次不容易。”
接下来几天,花南露都在劝无邪,但是犟种怎么可能会被人劝服呢,无邪平时挺好说话的,一但做出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
“这不仅是小哥的事,也是我的事,露露,你知道吗?”无邪看着天边的晚霞,脸上事一脸平淡,很是深沉。
花南露站起来,“不知道。你最近总是这么深沉,伟大的诗人,你想去就去吧,我不会跟胖哥他们说的。”
“想做就去做吧,不过要注意安全。”
无邪回头看她往帐篷走去的背影勾唇笑。
无邪背上的伤刚好一点,就着急忙慌的带着准备叫人送几只羊的解语花上去了。
花南露和这些伙计都有些遗憾,他们的烤全羊飞了。
医生道:“早知道就不给无邪涂这么好的药了。”
他也好馋啊。
“无邪哥,注意安全。”花南露对着无邪叮嘱,又对解语花道:“小花哥,你注意点无邪。”
前一句还明白,后一句,无邪和解语花面面相觑。
无邪有些心虚,小丫头想表达的意思是他邪门的事情吧?是吧?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他可是本科毕业的,相信科学。
这一次他们上去没多久就有了结果,两人还没下来,相机就被送了下来,被伙计连夜送了出去,要把照片内容发往广西,最后由守在那边的伙计送到霍老太太手上。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
花南露不知道两人是不是对在空中做鸟人特别感兴趣,愣是在上边度过好几天,期间一次都没下来。
就连他们把最后那头猪宰了,肉烤得香喷喷的都没能把他们两个熏下来,就也很神奇。
最可恶的是,大概是闻到了味道,或者是下边的喧闹声太大,解雨臣拿着对讲机让下边的伙计给送了一大把烤肉上去。
“懒死他们算了。”花南露嘀嘀咕咕,手很实诚的翻着肉。
“在上边还要喝酒!”花南露是真的跳起来了,“不给,谁都不许送上去。”
有吃的就算了,还要喝的,也不怕一个不稳从上边摔下来,这么高,直接稀碎,都不用埋了,直接铲两培土附上去就得了,反正也是摔得稀巴烂。
伙计有些为难,一边是他家花儿爷,一边是在底下掌管物资的花南露。
两朵花的争霸,他们这些小不点为难啊。
肉送上去了,酒却没有。
解语花傻眼了,骂了几句,那伙计委屈道:“下边的花姐不给。要不您跟她说说。”
无邪哈哈大笑,拿过一串肉串,“这么高的地方喝酒,我也怕,有肉就不错啦,你再闹,那小妮子也不会给的。”
解语花笑笑,“行吧,下去再找小妮子理论理论。”
无邪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明明很开心嘛,嘴还挺硬。
“那你可得趁早。”解语花有些不解。
无邪补充道:“你打不过小哥。”
解语花摇摇头,“行吧。”
大概是风景太好,又或者是在高空之中过于寂寞,抑或是跟无邪气场太和,解语花不由开始述说那些年分别后的过往。
有快乐的,有辛酸的,更有危机四伏的。
他跟无邪同样是盗三代,却有不一样的人生。
两人的友情又深厚了些许,下边的花南露是不知道的。
这几天没事做,她开始在附近的山转悠。
别说,这里就是的植物不仅茂盛,物种也很多,她挖药材挖得很开心。
自从炼制了保忆丸之后,她对自己的制药手艺非常自信,到了膨胀的地步。
也就导致了她现在看到一些植物就忍不住拿中药全书来对比。
看得村民们都害怕她把山都挖空了。
毕竟她是什么草都挖啊,除了能吃的野菜不挖。
在她疯狂挖杂草的时候,无邪他们收到了胖子他们那边传来的消息,新一轮工作又开始,大概是有了进展,营地的氛围特别好。
等花南露挖了好几袋之后,无邪他们终于从上边下来了。
两人的脸色非常不好,解语花让人联系广西那边。
两个带队的人心情沉重,营地的氛围自然是很凝重的。
找了个机会,花南露问无邪发生了什么。
无邪挠挠头,“我们给的密码是错的,还有个按键没有按下去。”
“可是,可是小哥他们那边却将门打开了。”
花南露脸色唰一下变苍白,抖着手扶着床边坐下。
她咽咽口水,安抚的拍拍无邪的胳膊,扯扯嘴角,很是敷衍的笑,“别担心,那边的人都是精英,不会有事的。”
她的指尖冰冷,“而且,不是还没消息传来吗,说不定他们已经找到了。”
焦急等待中,在镇上等消息的伙计终于回来了,带来的消息很不好。
已经和他们失去联系了!
轰的一下,花南露感觉眼前阵阵发黑,解语花一手一个,将无邪和无邪给稳住。
“好臂力。”花南露眼前的眩晕感消失之后,拍拍他的胳膊,转身去帐篷内收拾。
“她......”解语花转头看无邪。
无邪脸色也不好,相较起花南露,还是好上许多,“急糊涂了,我们再等等,可能只是信号不好。”
他也是这么安慰花南露的。
可惜,一天,两天,三天,一周,依旧没有好消息传过来。
“无邪哥,我得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在这里等着还是跟我一起去?”东西她早就收拾好了,只是这几天一直抱着希望罢了。
“好,我跟你一起走。”无邪抹了把脸,他也是慌得很。
以往危险的时刻都有两个兄弟在身边,突然失去他们的联系,他心宛如空了一瞬。
解语花没有跟着一起去,他还有事情要做。
“无邪,你们两个就这么去,霍家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进去的都是精英,就你们两个看起来杀只鸡都费劲的人,去了又有什么用。”他淡淡道。
花南露和无邪无法反驳,这确实是一个大问题。
不过并不能阻挡两人。
去机场还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越往外走,两人心越凉,无邪的脑子却越发冷静。
路上有信号的地方,无邪犹豫好久才将那串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那边很爽快。
无邪往座椅上一靠,“我是真的不愿意再把他拉进来。”
可是他没有其他办法了,能帮上忙,信得过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胖子、小哥、潘子......
花南露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在这一方面,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潘子直接在机场接他们,自从塔木陀回来之后花南露也只是跟潘子通过电话,没有见过面。
没想到就几个月不见,那个壮汉如今头发已经斑白,身子也有些佝偻起来,时光像是在他身上安装了加速器。
无邪泪意都上来了。
“小三爷,露露。”潘子跟两人打招呼。
花南露招招手,笑道:“潘子哥,好久不见,你现在是走沧桑大叔路线了?”
“我可跟你说,你可不能走这条路,美艳女明星的保镖必须是帅气型的。”
无邪看了眼花南露,又看看潘子,知道花南露是给潘子打气。
三叔于潘子来说无疑是浮木,一颗不可倒下的大树,如今三叔不是身在何方,是生是死,他的精神支柱一下就倒塌了,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曾经他说过退休之后就去跟花南露混,如果三叔真的没了的话,无邪希望潘子最后能因为想要报答花南露而重新振作起来。
“那我好好养养。”潘子笑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
潘子开了一辆比无邪的破金杯还要残破的车过来。
看得无邪都有些犹豫了。
“树倒猢狲散,更何况是这些因为利益凑到一起的人,三爷的产业基本都被那些人给拉走了。”他发动车子,“这还是我跟朋友借的车子,等之后小三爷你就明白了。”
本以为车子就已经长见识了,想不到潘子住的地方更让人心惊。
颤颤巍巍的砖瓦房,感觉风稍微大一些都能将其吹倒。
那木门是真的破,勉强遮挡住里边的光景。
大概也不会有贼想不开来这个家偷东西。
无邪问道:“你怎么没买房?”
潘子跟着无三省这么多年,作为他的最大心腹,赚钱那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买房子那就是小意思。
潘子苦笑,“以前我都打算好了,跟着三爷一辈子,老了就找个养老院一起住进去。”
无邪眼尖的发现他床底竟然还有一个牌位,是无三省的。
别看房子颤颤巍巍,里边还挺干净的。
“不是说找女朋友了吗?不买个房,哪个姑娘愿意跟你啊。”
“我们这种人,何必耽搁好人家的姑娘,你说是吧?现在这模样,去嫖人家都嫌弃。”
花南露:......就这么直白的跟她说这个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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