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烧,尧止溪一连请了一星期的假,直到身心完全舒畅了之后才回校。
生病的这几天,她越来越大胆的使唤君煜衍,拿工资不就是要办事的吗?
手机里疯狂厮杀,手机外噘嘴喝君煜衍递到嘴边的粥。
“等会把衣服洗了,我明天要穿那的件白色的小毛衣。”
“好,来,再喝一口。”
她不允许君煜衍到处兼职,他的生活就变成了简单的学习和照顾尧止溪。
美其名曰,给他提供更好的学习环境和时间。
打完游戏,看着在阳台忙碌的背影,尧止溪心情舒畅极了。戒网瘾,可不可以用美色代替?以后不舒服了就摸摸腹肌,摸摸胸肌,摸摸……
思索两分钟之后,她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接下来的日子,尧止溪越来越胆大,君煜衍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
但她每次都把人逗得脸红脖子粗之后就逃走,不留机会,给人的感觉倒更像是……在玩弄感情。
尧止溪:不是你!(怒!)我都这么努力的going你了,你跟我说你觉得我在玩弄感情!(头顶烈火,下一秒就要吃人)
……
客厅里,尧止溪把腿翘在君煜衍身上,嘴里啃着桃子,眼睛盯着电视,脑海里不断思索怎么让君煜衍更自信一点,好早点完成情感进程,用来助力她戒掉网瘾。
对,只是为了戒掉网瘾而已。
君煜衍貌似已经习惯,但耳朵已经红的鲜艳。
“叮咚~嘚!来者何人!”
“你的门铃,还……怪……可爱的。”
尧止溪挑起他的下巴,“和你一样。”
君煜衍:(脸红羞涩ฅฅ*)
他正准备去开门,手机传来消息提醒,
母:开门。
!!!
尧止溪腾的站起身,扯住君煜衍,拉着他的手左看右看。而后者只是呆呆的看着牵着自己手腕的小爪子,默默红了脸。
“发什么呆啊!我妈来了,快找个地方躲躲。”
“躲……躲哪啊,要不我翻窗先走。”
尧止溪:“你神经病啊,从这儿跳下去,就不只是单层意义的说走就走了。去去去,躲我房间里,他们不会进去。”
“哦好。”
他慌张的连鞋都没穿,尧止溪迅速把那双男士拖鞋踢进沙发底下,整理好头发若无其事的去开门。
躲在房间里的君煜衍:怎么好像抓奸?
大门打开,面前是一对夫妻。父亲西装革履,岁月在脸上留下了苍茫的痕迹。头发半边花白,中分的发型,好像还喷了发胶。
噗哈。尧止溪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心里已经笑成大粪。这个发型,她只在喜剧里见过。
身边的母亲形象也很夸张,一身金银珠宝,十根手指头上都戴了戒指,脖子上的金银和珍珠翡翠叠在一起。
他们高傲的在尧止溪面前,貌似是在展示长辈的威严,但看起来感觉更像试图模仿孔雀开屏的山鸡。
“不让我们进去吗?这就是你身为尧家女儿的教养吗?”
尧止溪丝毫不怕他们,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痛心疾首,悲痛的活像是死了爹妈,“我确实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呢,的确是没教养。”
“怎么跟你爸说话的!”
“啊?听不懂吗?那我什么时候有空去学学狗语,以便和您沟通。”
“尧止溪!”
母亲扬起手就要扇她巴掌,可是她没尧止溪高,一点气势都没有,这一巴掌也被轻而易举拦下。
“好了,进屋吧。”外面有监控,别到时候忍不住打人被拍到就不好了。
父亲:“哼,算你识相。”
走进家门,夫妻俩各种挑挑拣拣,不是嫌弃品味就是嫌弃这嫌弃那。反正在他们眼里,这个女儿不出众,没才华,不能拿出去炫耀攀比,也没那个才能继承家业。
就是废物一个罢了。
“这里可没什么能招待你们的,你们这种人应该要喝新鲜的山泉水吧,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吗喽:又到我出场了?
夫妻俩听不懂她的意思,但看这表情,都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我们这次是来通知你,和海城林家的大少爷联姻。”
“哇呜~好有艺术哦,我还没到法定婚龄吧,就联姻嫁给大我一轮的老头?不知道警察叔叔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尧止溪无辜的噘噘嘴,扮演一只黑心老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有权利替你说清。你出生在这个家,也有义务替这个家牺牲小我。”
尧止溪忍住笑意,“哇!说的好高大上,过年猪头肉吃多了吧,怎么都到现在了脸皮还这么厚?你不应该从商,应该去做科研,研究一下自己的脸皮是什么东西做的,说不定将是人类的一个伟大进步。”
说着,还双手举起做出伟大的姿势。
夫妻俩被怼的说不出话,只能靠眼神威胁。他们也没想到,以前虽然有些叛逆,但沉默寡言的女儿,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尧止溪一个都没放过,一手一个压着他们整整骂了十分钟。
骂爽了之后,看了眼楼上卧室的位置,语调突然悲伤,泪意袭来,
“你们从小不管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生活?你们当初是想生下我吗?如果不是那个道士说我能带来财运,我还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吗。
你从小看我的次数,10根手指头掰的完吗?坐完月子之后,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甚至连个保姆都没有,差点活生生饿死,那个时候怎么不说你们是我的父母?
我拼了命的考上最好的高中,你们嫌我不爱说话不够合群,没有结交有用的富家子弟,没有利用那些人给你们带来利益。”
她的出生确实给家里带来了很大的财运,不少难搞的生意都意外的顺利。他们找人算过尧止溪的命格,和道士说的一样。虽然没有成功混进顶流社会,但在当地依然是龙首的存在。
但他们只爱钱,并不爱这个孩子。
或许有的人会说很羡慕这样的生活,没人管没人烦,可以肆意挥金如土。但对于一个从小缺少关爱的孩子,做的一切从来都只是为了得到父母的关心。
“我出生的恩情,已经在这19年用金钱还给你们了。麻烦你们现在离我现在的生活远一点,要不然,别怪我扇死你。”
尧止溪语气凶狠,眼神迸发出杀意,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的手指抚摸上母亲的脸颊,摩挲她精致细腻的下巴,“这张保养得当的脸,真适合收藏呢。对了,我最近在练剥皮哦,母亲想看看我的手艺吗?”
“疯子!你个疯子!”
一会哭的凄惨,一会笑的瘆人,可不就是疯子吗?
“有本事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啊,我不怕哦。但是如果我的气运散了,你们的财运还保得住吗?”
风风火火来的两个人很狼狈的离开了。
大事小事他们还是分得清的,没能联姻最多不能进入更高级的圈子。如果真的惹怒尧止溪这个疯子,他们很害怕现在得到的一切都会消失。
吓走两个老东西,尧止溪“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豆大的泪珠滚落,砸湿了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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