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日,林疏歌和君霆渊人前是陛下与臣子妇,可到了夜晚,却如交颈鸳鸯般,至死方休。
直到后来,君霆渊似是觉得这样不够刺激了。
林疏歌坐的久了,有些累了,便打算回帐中休息。
行至后方的围帐里,突然被伸出来的一只手扯了进去。
“好香啊~”
“君霆渊,青天白日的,你想干什么?”
林疏歌回头,看见君霆渊又赖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将人往外推。
“干什么?干*啊。”
见到林疏歌的君霆渊,似是发情的野兽般难以自控。
这里只是为了让各王公大臣更衣临时搭建的围帐,此刻外围还有人来人往。
即使林疏歌连连求饶,可君霆渊却很得意于这种恶趣味,越战越勇。
林疏歌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声线了,可当关云骕路过时,君霆渊更加疯魔。
林疏歌知道,他是故意的。
围帐间透着极细的缝隙,亲自为关云骕更衣的林疏歌一眼便认出了那片衣角的主人。
“关大人?”
“窦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关云骕看了眼围帐,突然就明白了是君霆渊在里面,又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和女人破碎的叫声,立马会心一笑道:“哦,我想起我还有东西没拿,我先回去了。”
窦兴点头,关云骕便姨母笑的离开了。
林疏歌的脸早就在众人面前露过,过几日后林疏歌便彻底揭开面纱不再戴了。
往日里认识林疏歌的人总是对着她的脸出神,更有人见到林疏歌的脸如见鬼神。
“我种的葡萄结了好多,你说的葡萄酒什么时候为我酿?”
林疏歌在路上走的时候,突然被一道声音拦住了。
林疏歌愣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站住。”
林疏歌被人抓住胳膊拦住,顺着那双手看去,是林疏歌的闺中密友申清雪。
“这位夫人,您认错了吧?”林疏歌笑道。
申清雪抬手做出要打她的动作,林疏歌立即往前走了一步。
“还说不是?你躲什么?”
“夫人要打我,我怎会不躲?”
申清雪指了指林疏歌捂住屁股的两个手,问道:“那你,为什么捂屁股?”
申清雪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带着哭腔。
“我,屁股疼。”
申清雪根本不相信林疏歌的鬼话了,将林疏歌拉到一边的围帐里。
林疏歌莫名觉得这番操作,眼熟,非常眼熟。
“你是千千吧?!我就知道是你!”申清雪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为什么,毫不意外?”
申清雪立马一副被我抓住的表情:“诺诺诺,你认了?”
林疏歌不语,可申清雪却是被拉开了话匣子。
“我十岁那年,说要嫁给谁?”
“谭家的大儿子,离开京都几年后回来,你兴冲冲的跑过去,结果他长歪了,把你吓哭了。”
“我第一封情书给谁写的?”
提起这事林疏歌就只觉无语:“万花楼的头牌,后面一封信广撒网,万花楼的姐姐们人手一份。被姐姐们发现后,连累着我也不能去了。”
“我之前和你睡的时候,我说了什么梦话?”
“你那算跟我一起睡了吗?大半夜把我踢醒了,我就去别的房间睡了,此后再就算夜话到再晚,也没有一起睡过。”
“全部正确,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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