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或许就是这样,你拥有平凡就向往起伏,而面对每天跌宕,又会向往平凡。夏晓荷觉得很累很疲惫,有时候也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阎言是她唯一还保持联系的发小,她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意,他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挑不出缺点。夏晓茉以前一直以为阎言会成为自家人。
她看着阎言和孩子们玩成一团,两个孩子如此喜欢他,戳戳夏晓荷,用眼神和眉毛示意,“你看,怎么样,考虑考虑!”。
夏晓荷用眼神回:“别给我惹事啊,不可能!”
她俩挤眉弄眼的样子好笑得很。
吃过晚饭,时间不早了,阎言该回去了,他这次在巴莱会待很长时间。夏晓荷送他出门。
两人走在社区的路上,这里绿化很好,每家都把自己花园侍弄的很漂亮,各有特色,走在这条路上很有些浪漫的感觉。
夏晓荷想了又想,还是主动开了口:“阎言,谢谢你这1年对我们关心和帮助!”
阎言心突的一跳,这个开场让他感觉不妙,太了解她了,这种讲话的语气是拉开距离的语气。
“我今后有自己的打算,只想和孩子平静的在一起,看着他们平安的长大,不会再考虑别的事!”
果然如此,阎言听完反而笑起来。
“你还能记得是第多少次拒绝我了吗?”阎言自嘲。
“你不要有那么多顾虑,顺其自然吧,我不会对你提要求,你也不要对我提要求。”阎言心里的意思是我不会要求你对我好,你也别要求我不对你好。
“绕口令说得不错!”夏晓荷有点恢复原来的调皮。
告别了阎言,自己慢慢的往回走,看到有位邻居种了一片红色的小辣椒,这里居然有人种这个,丰栋也喜欢吃这个品种的小辣椒,她炒菜用这个提鲜,他的胃口就特别好。她抬头看着星空,你还好吗,和贝娜进展很顺利吗?冠军还是适合和冠军在一起吧?是不是这次赛后你们就要有结果了?你不是一直说一切这次之后确定自己人生大事吗?不要再去打扰他了。她已经买了票去看那场比赛,其实那才是起点,也让它变成终点吧。
巴莱的街头越来越热闹,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涌进各国的观众,热爱体育的观众热情洋溢。盛事给当地人出行确实带来了很多不便,道路重新规划,做了动线的重新安排。
夏晓荷上下班来回也变得麻烦,她每天需要穿过几个古建筑,她换上了新的交通工具自行车,她穿着职业套装,骑着租来的自行车穿梭在坐落着古老建筑的街头,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她车子骑的很快,从一个路口嗖一下就过去了,一双眼睛像鹰一样追过来,只是太快了,只抓住一点点背影,投去目光的人是丰栋,刚才他感觉那个人是夏晓荷,目光追过去时并没看的太清楚,他甩甩头,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夏晓荷骑过路口刹车停下来,她感觉有种熟悉的感觉,推着车子退回到路口边,看过去,刚才那里的人已经走开了,什么都没有,她也甩甩头,骑上车走了。
这是命运交错的十字路口。
回到,走进家门,“妈妈”,“妈妈”,“你看我做的机关枪”,“你看我画的画”,“妈妈我今天吃完糖自己刷了牙”,“妈妈是自己洗了小手绢”,孩子真是天真可爱,一天没有见到妈妈,是因为太想念才会想把一天的事情都讲给妈妈听。夏晓荷一边听着一边回应着夸奖着,给孩子提供满满的情绪价值。
回到房间她找出橘色背心,白色棒球帽,白色斜挎包还有毛毡小狐狸,小狐狸已经旧了,来吧,用自己最后的仪式感告别。
比赛那天夏晓荷就以这身装扮来到赛场的看台上,她印象里林洋会坐在后面,紧张的观察着,好在这次没有看到他,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比赛开始了,这场比赛她很熟悉的,情况竟然惊人的相似,丰栋落后两局,去换衣服调整状态,一直在盘算自己,内心有一个目标,他忍受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就为了得到结果,一定要赢!
这几年丰栋不但心变得更坚硬,技术力量也更扎实,只看他发球侧身抢攻,果断发动正手反攻,反手硬碰硬发起反击,快劈底线反拉,步步紧逼再取一分。
在又一轮相持突变正手,速度之快措手不及,随后又变线直冲中台限制对手发力,反手拧落点正手拼底线;又变正手直冲大角度,连续大角度对开,脚踏风火轮一般飞身变换位置。
这场球精彩纷呈,在巨大的压力下奉献给观众酣畅淋漓的观看体验。夏晓荷看着丰栋意气风发的样子,很想伸手替他擦汗,平时隔着屏幕感受不到,近在咫尺觉得他深沉稳重了很多。
赛后大家起身离场,夏晓荷也不敢多逗留,随着大家往外走,看台上有个目光看着她,是林洋,距离有点远,认得不太清楚,思路清晰的林洋放弃了探寻,他想的很明白,现在是丰栋的关键时刻,任谁也不应该打扰,更何况是最能牵动他的人,就算真的是夏晓荷,他也不想,她就不该出现。
下午时分体育之家忙忙碌碌的,宴会厅大家都已经就坐,等待和世界冠军近距离交流。主持人邀请丰栋上台和主办方安排的小球迷做趣味乒乓的互动游戏,一片欢声笑语。游戏后大家简单的吃着冷餐水果,进入到了节目助兴环节,节目的规格非常高,都是颇有声名的演唱、演奏节目。
“我认识你!”一个稚嫩的女童拉了一下丰栋丰栋袖子。
丰栋和林洋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丰栋捏捏女孩的苹果一样的脸蛋。
“我是谁?”
“你是大满贯!”女孩笑嘻嘻的。
“别和他说话,他是坏人!”一个男孩的声音。
林洋笑着调侃丰栋说:“谁这么有眼光!”两人一起看向男孩。
男孩和女孩一般大,看到孩子丰栋愣了一下,林洋也吃惊不小,看看丰栋再看看孩子,来回对比着,这个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男孩和丰栋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丰栋心里有了盘算,“你为什么说我是坏人?”他拉住男孩的胳膊。
“你惹妈妈哭。”一边说一边要挣脱胳膊。
丰栋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慢慢凝固,全身冷冰冰的,头皮发麻,求助的看向林洋。
林洋凑过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呀?”
身边的女孩抢着说:“我叫夏木遥,他是夏木远。”
丰栋此时只觉得晴天霹雳,人被劈中了一样,从头顶完全裂开了,活脱脱从外壳飘出来,变的柔软弱不经风的飘动的感觉,差一点就没了的感觉,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在发疯的边缘游丝一线的挣扎。
慢慢回过神来,心脏剧烈的跳动,把木遥抱在腿上,,他刚才没注意,这不是一个活脱脱的儿时的夏晓荷吗,长的太像了,是双胞胎,夏晓荷生下了孩子,自己有了一双儿女,这比冠军更刺激。
木遥很活泼,她顺势在在丰栋的腿上跪起来,小胳膊搂着丰栋的脖子,这是他脸上亲了一下。
那柔软甜蜜的感觉,丰栋融化了,快要忍不住想失声痛哭,握着拳头压抑着自己,假装擦汗的动作轻轻抹去眼睛里的湿润。心里骂着夏晓荷你这个疯女人,我不会放过你。以此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轻轻环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问到:“你们是和谁一起来的?”
“和姨妈一起来的,等下她会表演!”还用手指指台上
木遥看起来很喜欢丰栋,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这让木远很生气。“他是坏人,你快下来!”
林洋蹲在木远旁边,用手环着他问:“你妈妈怎么哭的?”
木远真的演起来,两只小手假装捧着什么,放到嘴边,再捂到脸上。虽然笨拙可爱的惹人发笑,但是也让人看懂了,就是拿着照片亲,又贴在眼睛上的意思,林洋看的直笑,丰栋内心却被融化,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仿佛夏晓荷想念自己时的样子就在眼前。
此时夏晓茉上台演奏起来,木遥赶紧往下趴。
丰栋问她:“怎么啦?”
“姨妈说不能让你看见我!”爬下丰栋的腿,拉着木远的手要逃走。
丰栋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好得很,几年前,他费尽心思联系到夏晓茉,她是怎么回答的,劈头盖脸骂了他,发誓不知道夏晓荷的下落呀,真是亲姐妹。
脑子里电光火石,要小心处理这件事,他还是保持理智的。他示意林洋放手,让孩子离开,他恋恋不舍看着孩子离去的方向,趴在林洋耳朵上低语安排着。
夏晓茉演出完,快速的找到孩子们,带他们离开,她不想多逗留,也怕出岔子给夏晓荷惹上麻烦。
顺利回到家,走进家门关上门,夏晓茉才舒一口气,拍拍胸口安心下来,一切顺利,没出什么麻烦,拿起杯子喝了一杯水,喊了一声:“荷儿,你回来没?”半晌没有声音,看来是还没有回来。她带着孩子们玩耍起来。
夏晓荷最近上班都穿着职业套装,今天穿的是一套橘色,一件西装领无袖衫上衣配一条西裤,在晚上皎洁的月光下也依然是一眼就能看到。
她和阎言共同完成今天的工作后,阎言坚持要送她回来,顺便讨论几个技术上的问题,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技术问题聊完,顺便就说一些闲话,说到他们的小时候,说到木遥和她的相似之处,那古灵精怪的劲头,把两人小时候的回忆勾了起来,说到有趣的地方,两人也开心的笑起来。
不知不觉就快到家了,夏晓荷和阎言告别,挥挥手让他到这里为止,阎言走后,她穿过门前的小道往家门口走去。
突然一双胳膊用力拉住她,一把把她拽到墙边,把她按在墙上,速度快的一眨眼,吓了一跳。
夏晓荷想反抗,手被拉下来盘到身后锁定,是他,夏晓荷震惊的微微一张嘴,被对方逮到机会,
,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啃咬到胸前,他毫不客气的一路留下印记,内心不断的无声怒吼,“你是我的”。
丰栋松开钳制她的手,上面已经被压出了印子,用手指抵着她的下巴,夏晓荷瘫软无力的靠住丰栋,缓缓睁开眼。
她美丽的眼睛里有氤氲,映出一个暴怒的丰栋,从没见过他如此,一向是冷静沉稳的他,有些吓人!
“为什么这么狠!”丰栋痛苦压抑的嘶吼。
被他这么一问,夏晓荷几脸的委屈感汹涌而来,眼泪吧嗒吧嗒,往外冒。丰栋掐着手指,告诫自己,不要给她迷惑,她是此人是你不吐骨头的妖精,自己这几年被她折磨的还不够吗?
“你别用这种柔弱的手段,我不吃你这一套了!”丰栋呵斥她。
她想忍住哭,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往回憋,还抽搐的吸着鼻子。
丰栋的心背叛自己,看着她咬的发白的嘴唇,忍不住用拇指去抚平,低下头又去吻住她,完了,他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他的愤怒呢,快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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