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这话放在位于不周山的妖庭也一样适用。
钟晤浅独自一人边拍着照边走着路,走走停停,这一路倒也拍了不少妖庭特有的绚丽风光。
刚开始的时候钟晤浅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遇上什么与自己意识相呼应的“美”的事物,她就忍不住找准角度,各种构图猛拍一顿。
这会已经是越走周围的人迹越发稀少了,而仍沉浸在自己美妙的艺术世界里的钟某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
当然,就算她意识到了,可能也不会怂。
别问为啥,要问的话那就是她现在有红水在手,堪比天下无惧。
直到走到一棵蔚为壮观的参天巨树面前,那外溢的火星在她白皙的脸上炸开一个小红点,她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钟晤浅:诶?
钟晤浅:这会已经是傍晚了吗?
原来我不知不觉间走了这么久吗?
钟晤浅有些自我怀疑,半歪着头,樱花色的眸子闪了闪。
话说……这地方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啊,总感觉以前来过一样。
她低下头望了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思虑了一会,果断放弃这个可能。
……嗐,我这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来过这种鬼地方。
钟晤浅:算了算了,虽然这地方看起来怪怪的,但看在你这树颜值这么高的份上,我还是拍个照留念一下吧!
钟晤浅翻着画本,在那页画着手摇式可出图的相机处停了下来,输进自己粉花花的灵力,不过数秒后便获得了一台可用时限为二十四小时的老式相机。
她掂着手里反弹着火焰红光的银色机械,目光却是定格在了那棵让她心情有点复杂的树上,似是在思索着该如何构图来拍出独属于这棵树的美感。
钟晤浅:……嗯,要是这棵树上再来几只鸟就好了。
钟晤浅:总感觉那样才是最适合这棵树的构图方式。
钟晤浅左手窜进了右手的肘窝,右手又习惯性的用食指敲击着下颚,一副深思的状态。
刷啦一声,在她沉思的时候恰巧有什么东西从天的一边划过,像流星一样在这烈焰红的天边留下一道痕迹,然后又飞快消失,落到了枝叶茂盛,火焰红光点点的树上。
一直窝在钟晤浅的斜挎包里休养生息补觉的红水突然间睁开了豆豆眼,试探性地悄悄逸出身体的一部分将外界的钟晤浅保护在一个无形的保护罩内。
事成之后,深藏功与名的小红水又缩回了小包包里面,眯起了小眼睛呼呼大睡起来了。
呜呜~,我可真棒,回去找主人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然而,草丛中的某一个地方,一只鸟头带着星星点点的火光从里面窸窸窣窣地探出头。
一双金红色的眼睛在在撞见那道略显矮小的樱粉色身影后,有一瞬间的呆滞,只是直勾勾地盯着。
钟晤浅:?
钟晤浅:咧?
钟晤浅: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寒颤的钟某人抱紧手中的画本,力图在这火光四冒的世界里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温暖。
刚转头想看看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生物时,突然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扑棱扑棱地扑到了她的脸上。
然后在她准备要把脸上的东西捉下来好好研究一下的时候,那小东西又很乖巧地坐在了钟晤浅的怀里,小鸟头还萌萌的“啾咪”了下。
钟晤浅:……
钟晤浅:这是什么啊?
钟晤浅迟疑地举起手中那只死命想往她怀里钻的鸟,眼里满是疑惑。
人家再不济都是天降横祸,我这算啥啊,天降飞鸟?
钟晤浅:这妖庭里,原型是鸟类形状的大人物也挺多的。
先不说最著名的妖皇帝俊和今日筵席的主角东皇太一,就说妖庭的军师鲲鹏吧,那多少也算得上是只鸟吧……
钟晤浅:那这只小色鸟是谁呀?
看这外表……嗯,完全看不出来。
“啾啾啾——”
被一只手高高举起的火红色小鸟不开心的嘶鸣着,那一双金红色的竖瞳一闪而过凶狠,但在对上少女的视线时又变回正常的鸟该有的神态。
钟晤浅:......总不能是三足金乌那一大家子吧?
某只悄咪咪缩回了怀里的鸟身体僵硬了一瞬。
望天望地望远方就是没有注意到怀中动静,思绪慢慢飘远的钟晤浅甚至还开始思考在会不会是这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妖庭搞的阴谋论。
钟晤浅:算了,一只鸟而已,不足为惧。
反正我们暮溪山有辞颜在,怕啥。
钟晤浅:还是我的照片要紧。
赶紧多拍点好东西,这到了现代可是可以赚很多的!
日进斗金不是梦~
在钟晤浅摆好动作要给尽头处的扶桑树拍照时,窝在她怀里的小金乌很有眼色地飞到一边,像是在很有礼貌地等她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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