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7日,英国希斯罗机场
“安堂姐!茜茜堂姐!”刚下飞机,玛琳·布莱克便忍不住拖着行李朝安多米达和纳西莎姐妹奔去,三姐妹拥抱在一起,“想死你们了!”
过了一会儿,三人相互分开彼此。就在一天前,玛琳才从联合国总部大厦里进行同声传译。
“这些年你们都过得怎么样啊?”
“还好意思问。这些年,你倒是躲到美国乐得逍遥自在。你可不知道,安在战争中接连失去了丈夫和女儿,倒是留下一个外孙让她抚养。我呢,马尔福家倒是没损失什么,就是阿斯托利亚要不行了。”
注意到玛琳疑惑的眼神,纳西莎解释说阿斯托利亚是格林格拉斯的小女儿,由于中了血咒……后面到底会怎样,玛琳一句没听进去。
三姐妹重聚的那一刻,让玛琳想起了当年的点点滴滴。安多米达帮忙接过堂妹的行李,“陈年往事可以在路上慢慢讲,先离开这里。”
玛琳从来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回来,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当布莱克大宅的大门开启的那刻,烙印在玛琳童年且挥之不去的噩梦再度缓缓显现。她本以为自己曾经看到曙光,却终究败在了一念之差。
“玛琳?”画像中的沃尔布加憔悴但依旧优雅的看向玛琳,“是你吗?”
“是我。布加姑妈,我回来了。”
平心而论,沃尔布加即便信仰纯血论,但对待这位有血缘关系的混血侄女也没有分毫亏待,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然而同样的,因为纯血论所带来的弊端,导致当年的她并没有怎样重视玛琳。
末了,沃尔布加只是不轻不重发出一声鼻音,“你的房间还是原来那一间。里面的布局还是你离开时候那样。”
玛琳点点头,从安多米达那儿接过行李,顺着台阶走上四楼。推开镌刻着自己铭牌的房门,正如姑妈所说的那样,里面一点没变:依旧是海蓝色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幅世界地图,周围尽是一些少年时在伊法摩尼求学期间与同学们的合影和一些不合时宜的招贴海报。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耐磨但也有些破损的木桌子,桌子右边的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摆放着一沓沓信件,或是玛琳曾经获得的证书。桌前的窗台上的那朵水仙花依旧很好的插在瓶中。
房间那头整齐的分布着柔软的硬板床(上面摆放着一只可爱的白兔)、装着各种非主流衣服的立式衣柜和几乎没怎么用过的梳妆镜……玛琳的房间不算大,但却是整个宅子里最干净的一间房。满意的站在镜子前打理了一下自己,突然间从镜子中看到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站着两个少年和一名女童,他们互相搂着开怀大笑——那正是六岁时的玛琳和她的西里斯堂哥与雷古勒斯堂哥的合照。雷古勒斯笑的矜持,西里斯笑的桀骜不驯,而玛琳她笑的最真实。
那个时候,西里斯还没有因为观念特别不合而离开家,即使那会儿他进了家里并不怎么看好的格兰芬多。时过境迁,玛琳早已忘了当年沃尔布加或是奥赖恩给他们拍这张照片时饱含怎样的情绪,托魔法世界照片会动的福,勾起了曾经许多的回忆。
在镜子前端详了照片一会儿,忽闻楼下纳西莎呼唤的声音,玛琳止住了回忆,下楼走到客厅。
多年未见,老宅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台电视,虽然型号看上去早就过时了,对于布莱克来说却是一个极大的进步。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则脱口秀节目,里面的人逗的两位堂姐哈哈大笑——自然,玛琳也被感染了。
但是很快,纳西莎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玛琳,和我们分享一下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呗。”
玛琳微微额首,将这些年所经历的种种向安多米达和纳西莎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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