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还没来?”太阳有些大,今天温度也很高,世木秋已经有点虚汗了。
柏烬瞥了他一眼,从包侧拿了个小吹风机,按开,举着对着世木秋吹,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给许茨年发消息……
烬哥(追妻版):还没好?
二臂:矜岁手不小心划了,我在给他包扎,两分钟。
烬哥:?
一分钟,没回应,他往旁边看了一眼,世木秋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手里拿着从柏烬包里薅出来的布丁,小口小口吃着。柏烬盯着他,也不管消息回没回了,摁熄了屏,把手机都到口袋里,倚着墙等他俩。
“烬哥!”许茨年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有点愠怒,朝他跑来,柏烬看着脸就知道不对“嗯”的回应了一声,又压低声音,跟许茨年耳语:“和他妈打起来了?”
许茨年的眉头更紧了几分,“别提,听见那个不要命的玩意儿我就烦,矜岁听见她也好不到哪去。”
“你俩又当面刺激她了?”柏烬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矜岁虽然不是什么鲁莽的人,但许茨年狠起来谁拦得住?
“她爱气”许茨年不是什么很没有家教的人,只有在说起矜琉的时候,他才会显得很没有教养,一口一个她,因为不愿意说名字,自我认为晦气,其实他知道这样很不好,但是他见证了矜岁从五颜六色变成黑白的,是他好不容易一点点把带刺的他捂化,是他好不容易把矜岁从深渊里拉出来又被她推回去,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人,凭什么又因为她委屈?因为她是他妈?那他也没看陈矜矜多尊重她啊,她凭什么就包容她呢?因为那是她现任的种?去她 妈 的,凭什么?在她那什么都不是的人,在他这里金娇得很,那个女人不是疯吗?那他也疯,为了矜岁,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矜岁以后但凡再受一点伤,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的。”要权要势是吗?他们四大爷其他三人随便拉出来一家都可以把她砸死。
“那你有没有想过矜岁怎么办?”
“我就是因为顾虑他我才一直憋着,不然你以为我不打女人?”
“你打吗?”
“除非矜岁不在意。”
矜岁颧骨下面一点点的伤有点明显,找了个口罩戴上了,他出来的时候世木秋刚好把布丁包装盒扔了,然后一起往胡同口去打车了。
他们这里算比较好打车,所以刚到胡同口他们就坐上车去游乐园了。
路上的风景很不错,往前看着矜岁,许茨年的怒气压下去了一半,说实话今天早上看见矜岁手背上的划痕,还有颧骨下面那个伤的时候差点冲去他家把他妈揍一顿,不能解决问题,但是解气。那个伤好巧不巧,刚好落在一年前他和矜岁一起点的痣上,是听一个老婆说的,做一些不同寻常的标记,这样下辈子能走到一起。
我可不希望只有这辈子和你,下辈子我们也要一起。
他什么都不怕,他只要你,有你就好了。
年年贺岁岁,岁岁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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