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上）

9月22日放学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奶奶打电话过来，说：“钰钰，你能快点回来一趟吗？”

我听着奶奶疲惫得声音，急忙问：“奶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奶奶说：“你爸妈他们回来了，说要见你。”

我沉默了一些，才说道：“好，我知道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回到家看见了十年没见过的男人，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奶奶看见我回来，朝我招手说：“快来，这是你的爸爸妈妈，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们一定有许多话说吧，我先去给你们做饭，你们聊。”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但看见奶奶走后，才说道：“你们回来有什么？”

陈悬抬头看着我，说：“和你说件事我，我量商量。”

我听道他说‘事’，嘲讽地说：“什么事？不会欠了一屁股债没钱还才回来的吧。”

张林有些不悦皱起了眉，说：“我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看着他们，想到奶奶说的话，过了一些开口道：“你们想商量什么？”

陈悬有些吱吱唔唔地说：“是这样的，我呢，做生意欠了好多钱，想找你奶奶借一点。”

我听完后沉默了一会，说：“没有，还有你们别打她养老金的主意。”

“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陈悬怒吼道。

张林也一边给陈悬顺气，一边失望地看着我说：“钰钰，别这样和你爸爸说话，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奶奶听到动静，从菜园里回来，说：“怎么了？”

张林看见奶奶，就和她抱怨说：“你看你交出来的好孙子，我们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你看他把你儿子气成什么样了！”

奶奶连忙跑过去看陈悬，说：“没事吧。”接着又对我说：“你爸爸妈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们就不要惹他们生气了。”

这时张林沉默了一些儿，开口了，说：“妈，我和陈悬做生意欠了好多钱，想问一下你还有你手头里还有钱吗？借我和陈悬用一下，催债的都追到家里来了，我们又还有小云要养。”

奶奶沉默了一些儿，说：“没有。”

陈悬听到，双眼睛通红得跪下来，说：“妈，求求你了，就帮我这最后一次。”

张林也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地说：“妈，我求你了，就帮帮我和陈悬吧。”

奶奶看见他们哭，急忙把张林和陈悬扶起来，说：“好，你们先起来。”

奶奶从身上全出几百块钱塞给他们说：“这些先给你们应急用。”

陈悬站起来说：“谢谢妈。”

奶奶说：“吃了饭再走吧。”

张林抹了抹眼泪说：“好，奶。”

我从厨房里拿出来四双筷子说：“吃饭吧！”

我们坐下来吃，吃着吃着奶奶开口问：“那小云在哪里住？”

张林回道：“在他外婆家住。”

陈悬沉默一会儿，说：“我们打算过二天走。”

“不多待几天？”

“不了，我要去亲家那边，带张林见见她父母，顺带看一下能不能画借点钱。”

“嗯，好，现在就先休息会儿吧，别这么累。”

……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碗筷，说：“我吃饱了，你们吃吧。”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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