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害怕......”
她眼眶红的跟兔子一样,将萧蘅原本要训斥她的话都咽了回去。只得柔声道:“有我在,今后无需给任何人下跪。你的膝盖很金贵,明白吗?”
“是,大人。”
两名护卫看傻了,他家大人这是整的哪一出啊。不过一夜而已,这女人居然把大人迷到这份上了。堂主及女贞堂众人也是看傻了,萧蘅则是亲自将黎苼扶起来,还贴心的扶着她的腰。
他贴在黎苼耳边,轻声道:“昨夜累吗?”
“一点点......”
“是我鲁莽了。向你赔罪,这些人送你玩了。”
“既如此。大人替我杀了这些人吧,我这人怕血,见不得血腥。”
“好~”
黎苼语气十分无辜,萧蘅则是一口应下了。
他家的小白兔能有什么错,定是这些人在欺负兔子了。萧蘅这个人平日作风一向狠辣,就是他的一只宠物受了欺负,萧蘅也绝不会饶过的。
“文纪,拉到外头杀。”
“是。”
不过几句话,顷刻间无数人命皆要葬送于此。
众人发出哭喊声,也有骂黎苼的,说她是妖女。萧蘅充耳不闻,黎苼还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靠在萧蘅身旁。一旁的玉墨缄口不言,她与自家主子对上了眼神,二人眸中都有些得意。
女贞堂被萧蘅的人全杀了,随意安了一个罪名。这地方规训女子,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越是规矩森严的地方,越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而且他的罪犯会逃到女贞堂躲着,这本就耐人寻味了。萧蘅都不用查,就知道这里头的水有多深,那堂主说不定也是个只进不出的貔貅,私底下贪赃了多少钱都不用说。文纪查众人的屋子时,果然在堂主的屋子里发现了黄金,这下罪名就坐实了。
看来这女贞堂是盐贩子的交易点,也是藏脏的地方,仗着女贞堂特殊无人敢来查,反倒猖狂了。
“小姐,那些人都被杀了。”
“嗯......”
萧蘅惦记黎苼身上的伤,于是把玉墨派来给她上药,主仆二人也有了单独聊天的机会。
“早知就下手轻点了,伤口都肿了......”
“萧蘅不好糊弄,但他会是我们在京城最好用的靠山,眼下受点苦不算什么。”
几日前的雨夜,萧蘅调查盐贩子走私一事,摸到了清呈山上来。黎苼与玉墨在外采药时打听到了这件事,于是便做了这一出好戏。
“确定那些死婆子们都死光了吗?”
“小姐放心,我都查看过了,的确都咽气了。”
“那就好,我可不愿今后会有人来揭我的短。”
黎苼是丞相家的女儿,来这清呈山赎罪已有十年了。清呈山日子虽苦,但黎苼也熬了过来。她头脑聪慧,在清呈山上无人敢动她分毫。堂主对这个祖宗狠的牙痒痒,顾忌她的身份怕丞相家哪天来接人,不敢伤她。杀又不能杀,打也不能打,现在连命也赔上了。
至于这些伤口,自然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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