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终于把人救回来了
邬箔狠下心,主动上前抓住凤殇挥剑的手,把他压向冰冻住的石壁间,借力嗑掉了凤殇手上的剑,然后将凤殇紧紧抱在怀里,禁锢住他的双手,不断的在凤殇耳边劝说。
"予凤瑞,你清醒一点,我是邬箔,不是你口中的杀母仇人!"
凤殇在邬箔怀里挣扎,被邬箔一点点压的坐在地上,这次,邬箔语气柔和不少。
"小凤瑞,乖,我来救你回去,你不是想吃落城的美食吗,等你醒过来,我带你去吃个够。你快醒过来!"
凤殇渐渐不再挣扎,看起来冷静了不少,就在邬箔以为这孩子终于清醒过来时,邬箔的手背突然被凤殇一口咬了下去,邬箔闷哼一声,却没有直接推开凤殇,反而将怀里的凤殇搂的更紧,小声笑道:"咬吧,只要能泄你心中的愤,把我肉咬下来也没关系。″
凤殇的牙口松了一点,邬箔继续笑道:"你这小狼崽子,以后可要对我好点,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咬我的这一口,嗯?睡过去了!"
凤殇头一偏,牙口的力度没有了,却还不死心的含着邬箔手背上的肉,邬箔终于彻底放下心,抬起没被咬的手,温柔的揉揉凤殇的脑瓜顶,小声笑道:"这头白发,还真好看,你怎么弄的?″
邬箔又想起这孩子的那双红眸,嘶了一声,自言自语:"红色的眼睛,也好看啊。这小孩,到底什么来头?″
邬箔感叹完,发现凤殇身上的体温在不断下降,也顾不得多想了,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被咬的手被拉下来,确定了凤殇没被弄醒,就解下自己披着的斗蓬,把凤殇全身上下裹住,确定没人发现得了凤殇的样貌,这才放心的把人抱起。
邬箔看向坐在凤凰剑上望着他怀里凤殇的小金团,笑问:"我拿不了你,你自己可以飞上来到你主人怀里吗?"
小金团点点头,傻乎乎的自己飞过来。
邬箔无奈的阻止它的行动,笑骂道:"你自己飞过来干嘛。你剑呢,不要啦!"
小金团:Σ(ŎдŎ|||)ノノ
然后它又转身哼哼唧唧的飞进自己本命剑里。
飞进去,就不动了。
邬箔:(•́ω•̀ ٥)
"不是,回剑里,然后呢?不是你自已操纵着本命剑飞上来吗,还要我去捡你!"
凤凰剑颤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自己飞了起来,随后没控致好,咻的一下飞向一边,又咻咻咻的飞过来,差点刺到邬箔。
"控制好速度和方向,慢慢飞过来,哎对,飞过来。我去,你太急了,慢点,控制方向啊!″
邬箔一边躲避凤凰剑的"追杀″,一边指导着小金团控制本命剑。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小金团终于明白了邬箔的意思,艰难的控制本命剑飞到凤殇怀里,邬箔哭笑不得的吐嘈:"傻吧你!新兵蛋子都没你难教!″
凤凰剑里的小金团仗着邬箔看不见他,气呼呼的扭过身子,不断哼哼唧唧的,心想:我也好努力的好吗,你还骂我,你等着,我要告诉主人,你欺负我 (ꐦÒ‸Ó)你个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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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箔抱着凤殇出去的时候,楚河轩等一阵兄弟已经聚到一起,刚好见到邬箔抱着被斗蓬包住全身,连面容也看不清的小孩走出来。
"将军,你找到予公子了吗?"
邬箔面色平静的点头,楚河轩愣住,看向邬箔怀里被包住的人,不可置信的问:"你怀里的是予公子,他怎么了!″
邬箔淡淡回答:"他有些发热,睡过去了,手脚上也被人划了囗子的,现在需要找点药来包扎!″
楚河轩点头,去翻自己带来的包袱,走过去就要让邬箔把人放下帮忙包扎,邬箔却摇头,接过楚河轩手上药和布,轻声答:"他现在情况特殊,不方便见人,我自己去找个石房处理,晚上再和你说情况!″
楚河轩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问:"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看着点别人,别让他们闯进来!"
"行!"
邬箔处理完凤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后,他才突然发现凤殇身上被换掉的衣服,上面是乱七八糟的金色文字,邬箔碰上去,皮肤传来轻微刺痛。
邬箔顿时火冒三丈,该死的落城主,一个屁大点的小孩都不放过。
划破手脚放那么多血就算了,还……给他穿这种衣服,简直变态。
邬箔好一会才压下心中的怒气,走出去找楚河轩。
谁知楚河轩正和落程风在谈话,落程风不断哀求:"楚先生,你让我进去看看予凤瑞吧,我……他救过我的命,也算是朋友了,我真的对他没有恶意,就去看一次,好吗?"
"抱歉,落公子,我家小弟现在睡着了,正在休息,很不方便见人。″
邬箔一想到落程风是落城主的儿子,心里就膈应,可……如果不是这家伙拼命找到他们,他们或许还找不到凤殇。
罢了,看在他救了凤殇的面子上,给他点好脸色。
"落公子,你先去帮我找件适合我小弟穿的衣服,他现在身上那套衣服穿不了!"
落程风和楚河轩惊愕的听完邬箔的话,只觉得……这里面怎么吩咐人的语气有点理直气壮。
落程风想完,就打消了这念头,主动答应了邬箔的吩咐,还不忘激动的问了一句:"那送完衣服,我可以跟予凤瑞说说话吗!″
邬箔想也不想的回绝:"不行!"
邬箔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几日我们会照顾好小弟,你不必担忧他。落公子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解决你爹做的恶事,上万条人命,也该和你落城的百姓们交待了!"
落程风眼见的面色难看起来,垂头小声道:"您说的对,是该给他们一个交待。我去……拿衣服了!"
落程风心中难受,却又不知和谁发泄,他很想和予凤瑞好好聊聊天的,却被他身边人忌惮了。
却没有想到,这是因为自己父亲种下的果,还是要自己去还!
也是,自己毕竟是落城主的儿子,父债子偿。
可他还是放不下那口恶气!
凭什么,自己差点被亲生父亲杀死,还要替他收拾烂摊子?
哼,其实收拾烂摊子可以,但,这个家总得拿点什么时候来补偿他吧!
楚河轩和邬箔对视一眼。
楚河轩叹道:"他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那件事,他永远也不可能释怀吧!"
邬箔面无表情的说:
"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怎么可能释怀。但愿他不要把这件事当成 自己变坏的根本原因!″
这种事情,邬箔不是没有经历过,他很清楚,能够安稳放下去释怀的,这种人很少很少。
楚河轩及时转移话题:"予公子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让人见他。"
"还有,你左手怎么了,你被什么咬了,这么多血也不包扎一下!"
楚河轩才发现邬箔的左手一排牙印,血都染到袖口了,也不知道包扎一下。
"我这不是忙忘了嘛,没事,我马上就包扎。"
邬箔不好意思的挠头,笑出了声,楚河轩一脸无奈,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忘忙了。
这次换邬箔强硬的转移话题。
"先进房,这件事有些复杂,你进来我慢慢和你讲!"
两人迅速进了石门,锁上门开始交谈。
待一切事务除理完后,邬箔等人离开秘境,凤殇依旧还在昏睡中,邬箔拦着不让一个人见。
回到城中后,邬箔等人从城主府搬了出来,主动去城中找住处,邬箔婉拒了落程风,缚妖司司主的一切挽留。
为的就是保护凤殇,他如今的情况,被人见了,只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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