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齐队友后,还有七日的休息时间。
凤殇这一日去敦先生(御兽师)那里学习御兽术,顺便照顾自虎,和它培养感情。
洗澡的时候,白虎调皮的把水中的尾巴甩出来,水渍沾了凤殇一身。
凤殇一言难尽的看着白虎,无奈的哄道:"虎子啊,求你别皮,乖乖洗,好不好!"
话刚落,白虎腾的蹦起,水哗啦啦的又打湿了凤殇衣服,现在好了,全湿了。
凤殇欲哭无泪,一把将搓操的工具摔水里,干脆扑过去一把压住白虎的身子,抓着白虎的耳朵一通揉,故作恶狠狠道:"白虎,我可生气了,挠你耳朵。"
白虎咧起嘴色,四脚在水里欢快的扑腾着,水还是照样扑在凤殇身上,凤殇用一只手去挡,另一只手往它身上沷水。
白虎觉得这更好玩了,扑腾的更欢快了。
凤殇陪着白虎一边玩一边洗,一人一虎玩的十分开心,白虎欢快哼叫声,凤殇的笑声,在天边夕阳照耀下,如此的温馨。
给白虎洗完澡后,凤殇却房里换了干衣服,决定带着正在晒毛的白虎去找敦先生。
这会,敦先生左手里拿着一把水勺,正在浇花。
凤殇走过去看了看水桶中的水,主动又添了点水,用一只勺,也跟着敦先生浇水,敦先生满意的笑着,指指身后种植的一排花,说那里还没有浇,凤殇乖巧的去浇那片,敦先生更满意了。
这徒儿收的不亏。
这边,白虎似乎对花很感兴趣,鼻子凑到花瓣上一个劲的闻,却被花香呛的直打喷嚏,白虎打完喷嚏,张口就要将那花啃了,敦先生眼疾手快的一勺子轻敲在白虎脑袋上,又着腰,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虎哥,可以闻花,但别啃我的花。这可是你主人我大半个月养这么漂亮的,别给我糟蹋喽!″
白虎委屈的抱脑袋趴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哼唧着。
凤殇扭头看着这一幕,不由笑出声。
敦先生及时教育徒弟。
"看到了吧,这时候,该打就打,别惯着它!"
凤殇忍往笑,连连点头应是。
花浇完了,凤殇讯问敦先生,今天要学习什么,敦先生却给了他一本书,说:"这几日你不用天天来,好好在家研习这本书,对你修习御兽技巧有帮助。当然,不懂的,也可以来找我!″
话落,敦先生眉眼柔和下来,拍拍小徒弟的肩头,笑道:"这段时间你忙着比赛的事,好不容易休息几日,就好好休息吧。"
凤殇抱拳行礼,对师父感激不尽。
道别了师父,凤殇回邬府,回屋洗了个热水澡,才感觉发冷的身体暖和起来。
坐在院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给修习敦先生给的书,谁知道,凤殇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邬箔进去时,看见凤殇趴在石桌上睡着了,右手里还拿着书,毛笔滚落桌子的另一边,墨水沾染在凤殇的脸上,还有指间。
邬箔急忙走过去,摸了摸凤殇的脑袋,确定没有发热的情况,才松了口气。
邬箔看着书上的字迹,每一行都有详细的备注,可见这孩子有多认真。
自从这孩子学习写字,天天不忘练字体,如今这字写的越发端正,甚至这字的笔锋越练越是带着强劲和凌厉,如同剑法,剑转偏风,毫不拖泥带水。
可邬箔越是感到欣慰,就更加心疼。
这孩子的一天天的成长他有目同睹,可每天这么刻苦坚持,估计他母亲看了,也会十分心疼吧。
收拾好桌上东西,邬箔轻轻揉了揉熟睡中凤殇的脑袋,弯腰轻轻将凤殇抱在怀里,回了屋,放在床上,给他脱了鞋,盖好被子。
又打了一盆热水,用手巾给他擦试脸上和手上的墨迹,动作十分轻柔。
匿隐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
匿隐为小王子感到高兴,能有这么一个人照顾他,很好,很值。
邬箔见到匿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匿隐回以一笑。
两人为了不打扰好不容易熟睡的凤殇,一起出了屋,坐在石桌旁,不知不觉聊起了天。
"殿下,您可想知,小王子曾经在冰族的经历。"
匿隐主动提出,邬箔自是不会错过。
"先生但说无妨!"
"好,那我便给殿下仔细讲讲。小王子的母亲,其实并非冰族之神,而是敌对火族的公主。当年,火焱为了接近冰族,主动与冰族联姻。"
"联姻之事,关乎两族子民安危,王不得不答应火焱的要求,娶了火族第二十位公主雲霎为妃,两年后雲妃生下了小王子。″
"可惜,天不如人愿,小王子自生下来,我们幻愈师发现小王子身体里有强大的神力,可他小小的身躯无法承受这么大的神力,王只能封印了他的神力。"
邬箔愣住,双手握拳,有些颤抖,心中纠疼,却还是小心翼翼的问:"所以,他身体一直不好,总有封印松动的时候!"
匿隐叹了口气,点头:"自从啊,火焱攻占刃雪城,小王子的神力封印一直不稳定。我还记得,火族攻破刃雪城那天,我们和小王子、雲妃躲在小小的殿内,当听到冰族六位公主王子阵亡,小王子当时问我,有什么办法解除他的封印,救雲妃和我们出刃雪城,当时,我被吓了一大跳。"
别说匿隐,邬箔现在也被吓了一跳,紧张的一把抓作匿隐的衣袖,问:"你告诉他了吗?"
匿隐安抚性拍拍邬箔的手,摇头道:"没有!"
邬箔松了口气,瞎想这孩子也太胡来了,出事了怎么办。
匿隐又和邬箔说了凤殇之后的事,和之前凤殇的讲述一样,可邬箔还是听的心惊胆战,心疼的要命。
"虽然说,以前的小王子在冰族族人心中,带有偏见,但我相信,往后冰族复国,小王子回刃雪城,一定会受到族人爱戴。"
两人从凤殇的经历,谈到凤殇以后的未来,相谈甚欢,邬箔更是表达自己的意见。
"先生,小瑞可有同你们说过,他小时候很喜欢去雪雾森林,爬上树睡觉的事。"
邬箔想起之前凤殇跟他分享的事,不由自主的告诉匿隐。
匿隐愣了愣,摇头。
邬箔眉眼弯弯,眸中带笑,轻声叙述。
"他说,他喜欢一个人侍着,特别是在雪雾森林又高又大的树上躲着睡觉,他有时候,挺不喜欢森林叽叽喳喳的小精灵,哪怕它们见谁都很热情,他还是不喜欢。"
"还有,他每天都能看见冰族的小孩子吵闹追逐的身影,他羡慕,但从不追求这种吵闹的游戏。"
"他还说,他向往他母亲口中的凡界。″
说到这,邬箔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无奈道:"他每天都要站在树上望刃雪城外面的世间,向往着有一天能来我们凡界玩,最好带上他母亲,让他母亲买很多人族小孩的玩具和吃食。″
匿隐苦笑一声,心疼道:"却没想到,实现的方式,是如此的残忍。″
邬箔点点头,拳头握的更紧了。
邬箔很了解凤殇,但他的了解,建立在凤殇对他的信任和真诚。
他们,彼此心心相惜。
人与神,本不能为友,可凤殇和邬箔,用真心打破了常规。
匿隐很羡慕这种感情。
他虽为神族效力,却也只是冰王的一个得力属下,做不到与神为友。
可凤殇和邬箔却能做到。
谁也没有把谁拉下神坛,却彼此关心,彼此照顾。
今晚,月色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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