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羽宫离开之后,内心揣度着一些事情,周卿斐难得的夜晚没有练剑,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远处,好像有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不对劲,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个人,好像所做的并不是同一种,她们两个人的症状不太同,只是有些相似,但并不是同一种毒药。
她一个人坐在那儿,直到宫远徵回来之后,都没有半点的反应。
宫远徵:在想什么。
周卿斐: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事情都办好了吗?
宫远徵:好了,你放心,似乎心情不太好,可以告诉我吗?
周卿斐:只是马上要到上元节了,自从当年之后,我从来都没有到外面去过这些节日,每一日都只能守着那四四方方的小天地,要么就是一个人,一本书看到天明,或者就是自己一个人练剑,直到节日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那一对父母还会顾念着名声的关系,还会让她出去见客,可是在装疯卖傻几次之后,他们渐渐的大概认为她会让他们丢脸,并不愿意让她出去见客。
宫远徵:我也没有。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神情有些低落。
周卿斐:我都已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过你了,为何不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徵宫的宫主,好像和我一样,都有一段难以忘怀的过去。
宫远徵:那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周卿斐:当然。
他轻轻一笑,随即却满脸都是沉重。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神情逐渐变得痛苦而恍然。
宫远徵是宫家上一任宫主最后的血脉,然而在他的父亲死之后,那个时候他还很小,父亲所教给自己的东西,实在是太少太少了,现在所了解的一切都是独自一人摸索之后所得来的。
那个时候,他很恍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他同时也对于宫尚角也愧疚,因为当年无锋是通过徵宫而攻入宫门,最后导致了那么多人死去。
宫尚角的母亲和亲弟弟,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都一直亲如兄弟,其实不过是因为一个心中有愧疚一个心中有难受。
在父亲死后,母亲也不在了,徵宫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也因此,他和宫尚角两个人相依为命,一直到了如今。
然而在这么多年的时光之中,他也没有出去过了,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出去过了。
周卿斐:看来我们还真是挺相似的,都是这么多年的一个人,只是不同的是,至少你还有一个哥哥,我却什么都没有。
周卿斐:所以,这才是为什么不管宫尚角说什么你都会照做不误吗?宫远徵,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时候,你都才是,最为重要的那一个,你是你自己,其次才是其他人的谁,不要因为一些事情而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周卿斐:好好学会爱自己吧,宫门之中太冷清了,冷清到不止一次我想过,想要离开这里,外面的世界,应该很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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