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我……
周卿斐:还是说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可你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或许是喜欢吧,又或许是并不喜欢,毕竟自从亲人离世之后,你就并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说话的确有点冒昧,但希望你不要介意。
周卿斐:但是宫二先生,明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存在着异常,却还是留在身边,不觉得好笑吗?上官浅想要做什么不说,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你,甚至是为了更多的东西,留着她对我们来说没好处。
周卿斐:我并非是在指责你,只不过站在如今宫门的立场上,我想要说这些话而已,毕竟,宫远徵如今还躺着,希望你清楚该怎么做。
大约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养成的习惯吧,徵宫的侍从,都毫无例外的选择,听从她得指挥。
宫尚角:我知道,但是既然你们查到了那些东西,那么云为衫那里。
周卿斐:当然也是查到了一些东西的,只不过这些东西不能为外人道而已。
上官浅那里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也得落下一点帷幕。
可如果宫尚角继续下去,那么谁也救不了如今的角宫。
云为衫还好说,她本来就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只是为了查到一些东西而已,其实如果她想要的话,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死在无锋。
本来是想要劝上官浅的,可是对方和云为衫情况不一样。
所以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同等去对待,至少也得保持一些距离。
本来周卿斐不想要管这些事情,但看在宫远徵的面子上,也不是不能管一管的。
等这些事情结束之后,她就趁着其他人送她出去之后直接离开,以后山高水远和她有什么关系。
宫尚角回去之后,的确是处理了上官浅,只是把她关了起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也因此举棋不定。
逛完了回来的四个人一脸懵逼,尤其是宫子羽,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短短一个晚上,就好像开了快进一样。
宫紫商是第一时间跑到了徵宫来,看着躺在床上,还需要人喂药的宫远徵,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是,按照伤势的情况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所以,估计伤势不重,只不过这个弟弟好像有点想要引起卿斐的注意力。
宫子羽和云为衫两个人也是来探访了,他们眼神中都有些诧异,只是不同的是,前者的眼中完全是清澈的愚蠢,后者则带着几分思索。
说句实话,宫子羽的脑子,也实在不知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看着眼前这个弟弟,他很真诚的开口。
宫子羽:你接下来应该不方便吧,要不还是少去弄药,看你还需要人喂药的模样,应该伤得很重还是不要让人伤上加伤。
他实在是太真诚了,真诚到让宫远徵无言以对。
云为衫拉了拉他衣袖,表示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宫远徵脸色越来越难看。
宫远徵:我真是……谢谢你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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