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闻很快就来了,这几天听了叮嘱他并未出宫,就为了等这一刻。
随行而来的还有章弥以及江城江慎几人。
看着安陵容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林闻瞳孔一缩。
急忙将手放在诊帕上仔细诊脉,半响才缓过神来,但依旧不时皱紧眉头。
虽然他此刻已经有了结论,心里也早有成算,但为了让形势显得更吓人一点,还是装模作样了许久才松开手。
随后为求保险,江城江慎以及其余太医也纷纷给安陵容诊脉。
“太医,和贵人如何啊?”皇后早早的来了,事关皇嗣,她总是来得格外及时。
“小主本就舟车劳顿,倘若好好休息也无妨,只是今日又着了凉,方才应该还食用了过于甜腻的食物,腹中恶心,加之大喜大悲,因此才胎像不稳,幸好及时施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闻尽量把情况说的严重,特意强调了着凉这几个字,皇帝听后果然面色不对了。
“那犯上的奴才在哪里?”
皇帝的脸阴的像要滴出水来,他现在不能处罚华妃,那就只能拿周宁海开刀了。
“皇上……周宁海也只是太过敬重您啊……”华妃不敢置信,站在一旁一脸委屈的开口了。
“那他就是这样敬重的?他敬重的到底是谁,是朕,还是你?”说到这里,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华妃,不等华妃回话又开了口:“不必再说了,把那奴才拉下去杖毙。”回过头再不看华妃一眼,紧紧的盯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安陵容。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满意,为皇帝,也为周宁海,但华妃到底松了一口气。
杖毙了好啊,死人就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比拉去慎刑司要好多了。
只是对安陵容的恨意更加疯长,几乎要吞没了整个人。
“林太医,你既然说皇嗣无事,那和贵人何时才能醒来?”
皇后看着安陵容一脸关切,转头看向林闻。
“小主应该过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转醒,幸好小主平日里调养得当,如今皇嗣无恙,但倘若再来一次,那……”后面的话林太医没说完,但大家心里都清楚。
“皇上,安家妹妹刚刚见了红,现在也不宜移动,不如就就在翊坤宫让臣妾好好照顾着。”
华妃试图将功补过。
“不行!”皇帝立马就拒绝了,显得格外突兀。
但因为安陵容是刚刚被她刁难的见红了,所以华妃并未怀疑,只当皇帝是生她的气了,一时间神色戚戚。
“皇上,既然太医说皇嗣无恙,那不如一会儿就转移回延禧宫吧。”
看皇帝只阴着脸不说话,华妃又一个劲儿的委屈,皇后只能自己开口了。
“哀家看也不用移回那小偏殿了,冬冷夏热的也不适宜养胎,不如就移到延禧宫主殿去吧。”
动静太大,又事关皇嗣,连竹息也扶着太后过来了,这下在场的几个人,不管是高兴的还是不高兴的,都起身给太后请安。
“皇额娘说的是,只是延禧宫主殿现在还住着富察贵人,这......”
“这么一来,延禧宫确实是有些挤了,钟粹宫不是空着吗,正好那里也宽敞,就把富察贵人挪到钟粹宫去吧,延禧宫人太多也不利于和贵人养胎。”
延禧宫能住三位小主,按人数来说是不挤的,但偏偏这三位小主的位份太集中,都是贵人。
其中富察贵人和有孕的和贵人已是板上钉钉的嫔位预备役,即便此时不迁宫,早晚也要迁。
还不如早早的迁了,也好腾出位置来给安陵容养胎。
“太后说的是,不如和贵人的请安也免了吧,让她好好养胎。”皇后虽然不满意安陵容的晋升速度,但既然太后开口,她也无法拒绝,不如顺水推舟免了安陵容的请安,还能得个贤良的好名声。
“皇后有心了。”皇帝果然很满意。
太后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皇后,不知道她是真的改好了还是暗地里又在憋着什么坏。
作话:前几章,安陵容有向林闻要了一副药,就是影响胎气的。不仅是为了稍微打击一下华妃的气焰,更重要的是借此得到几个月的安生日子,免得被皇后下绊子。
作话:周宁海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更大的意义是安陵容要拿华妃身边大总管的死杀鸡儆猴。
作话:钟粹宫是个好地方,以前余莺儿住过的,靠近御花园,环境好,装饰也比延禧宫奢华。不参与宫斗的蒙古嫔妃都被我蝴蝶掉了,所以现在钟粹宫就两个人,淳常在和富察贵人。我有想过要不要让安陵容去住,毕竟相对来说,钟粹宫才是宠妃宫殿。但位分高的是安陵容,没有她搬走的道理,而且她对延禧宫已经熟悉了,奢华不奢华的,之后可以再装修。想想还是放弃了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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