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连掌门人选都僵持不下,更别提开始准备继任大殿。
通信的飞鸽迟迟未曾送出,倒引得长留那边百思不得其解。
“我这贺礼都准备好了,怎么还没收到蜀山的信件呢?”
去得太晚会让人误以为长留对蜀山的新掌门不满,可去得太早了同样不妥,接到传信后出发就刚刚好。
不过眼下花千骨都和云隐离开好几日了,如果一切顺利,飞鸽昨日就该到长留了才是,眼下却连一根羽毛也没见着。
笙萧默徘徊在白子画和摩严身侧,神情有些困惑,一直缓慢摇动的扇子也停了下来。
“蜀山大弟子之前来长留的时候说起过,蜀山现在内斗十分严重,清虚道长死得突然,定下的接任者又是年轻的云隐,那些早就心思浮动的人恐怕是压不住了。”
白子画负手站在原地,神情淡然,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这是蜀山的家事,我们长留和蜀山的关系再密切,也不便过多插手。”
“可蜀山还有我们长留的弟子呢,总不能不管吧。”笙萧默合上扇子一拍手心,走到白子画面前,“先不说是否干预,我们总得知道蜀山发生了什么。这样,我现在就出发,免得蜀山内斗给七杀再钻了空子。”
……
蜀山几位长老接连几日召开了几场大会,谁都没能说服对方,而正统继承人云隐相对于他们来说,确实也有些稚嫩,更是难以在大会上开口。
等到会议话题再一次转移到云隐是否能服众的问题上时,花千骨终于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够了!清虚道长尸骨未寒,你们就这样迫不及待地争权夺利?”
“花千骨,我敬你是掌门临终所托,这才多次容忍,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隐秘的心思被人明晃晃地点破,几位仙风道骨的长老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丝毫不怕的花千骨斜睨着他,抿了一口茶水,“行了,你们一直反对云隐接任蜀山掌门的理由不就是他太过年轻难以服众吗?那不如就交由底下弟子们裁决,反正所有弟子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余人,很快就能得出结果了。”
“如果说,要用武力衡量的话,也可以开设一个擂台,让所有不服气的弟子上台挑战,我相信云隐是不会反对的。倒是你们几位长老……不会也想要上擂台挑战以大欺小吧。”
话落,室内很是安静了一阵。
云隐一直看着花千骨的眼神挪开,分别扫向其余几位道长。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他们中有人确实有一争之心,但众目睽睽之下与师侄比斗,哪怕是赢了恐怕也是胜之不武,反倒丢了面子。
不过机会难得,其中一个身量高挑的瘦削道长一咬牙,还是沉声开了口:“有何不可,既是擂台比斗,那自然人人都能参与,左右我们几个老东西做些限制罢了。十招之内,如果我们无法得胜,就自动认输。”
“好,诸位师伯,那咱们就擂台上见。”云隐起身,结结实实地朝众人躬身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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